大廳的正中央擺著一個大大的圓桌,而中心也是放著巨大的三層蛋糕,看起來非常奢侈,就連李震東看到後,也忍不住對薑明所說的吳上將感到厭惡,要知道弄成這麽大的蛋糕要多少小麥啊,況且奶油上麵還鋪了很多水果,看得李震東都有點憤怒的情緒。

死死盯著麵前有2人高的巨大蛋糕,李震東卻沒有走動一步,這樣的做法卻讓周圍的高官開始了諷刺,他們以為李震東沒有見過大場麵,被震懾住了而已,其實不是這樣。

“怎麽樣,吳上將的手筆很大吧?”這個時候,薑明拿著一杯紅酒走了過來,他倒沒對李震東產生什麽不屑的情緒,之前他也是知道食物的珍貴的,所以李震東的想法自然也和薑明現在的一樣。

“是很大,不過很浪費啊。”聽來人的聲音,李震東便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似乎要把剛剛聚集起來的憤怒給排泄出去一樣。

“嗬嗬,那我們走吧,帶你去認識認識基地的一些高官。”薑明顯得很無奈,拍了拍李震東的肩膀就獨自走向右前方的一男一女,而李震東隻是將那股氣壓在心中,一聲不吭的跟了過去。

“嗬嗬,薑局長,你帶來的人呢?”那名中年男子大笑道,眼中盡是戲謔,他天真的認為這次帶來的一名二階速度戰士就能拿下吳上將的獎勵罷了。

“哦,這位是劉參議員。”薑明微微讓開了一步,從李震東和那名劉參議員的中間退開幾步。

“這位是我今晚帶來的改造戰士了。”薑明似笑非笑,眼睛卻始終盯著那名劉參議員。

“嗬嗬,薑局長開玩笑吧,我看他才20幾歲而已,要知道那腦核改造不是什麽人都能挨過去的,吳上將的節目可不是那麽好混過去的哦。”劉參議員顯然並不相信薑明所說的話,這麽說也不是沒有理由,原先國家政府秘密訓練的200人的隊伍,雖然在病毒降臨的時候沒有一個中病毒,但是在腦核改造中,200人的隊伍極度縮水,成為了30不到的改造者隊伍,雖然換句話說這樣的結果已經非常好了,但是卻把改造成功的幾率顯得極低。

要想讓他相信李震東是改造者,除非李震東出手演示一下,不過那樣,宴會上一些改造者就會知道他的實力,從而做好充分的準備,更何況為了一個人的不屑之語自己身份,未免有些衝動了。

對於劉參議員的不屑,李震東並沒有時間去體會,他的任務更多的不是去關心擂台賽能不能成功獲勝的問題,如今已經混進基地官員組織了,也是時候查探一下那個曾今在他榴彈炮下死裏逃生的人了。

回想起當初那十幾名速度改造者的話,那個領頭的名字叫做龔星,從他一次性調派十幾名速度改造者的兵力來看,或許在這個基地應該也是混得風生水起,再不濟也是一名校官級別的人物吧。

“薑明,跟我過來一下,我有事情要問你。”正當薑明與那名劉參議員暗地互相嘲諷的時候,李震東這才是動身了起來,拉著薑明的手臂說道。

“恩,哦。”薑明應了一聲,回頭又對著那名參議員說道:“有事失陪一下。”

“嗬嗬。”那名參議員也是笑了幾聲,誰都能看得出他眼眸中的那股冷意。

二人來到一個角落裏,李震東就詢問了起來:“薑明,老實說你對這個基地的高官認識多少,準確的說,就是知道名字的。”

“恩大部分都見過麵了,就在這幾天我就全部接觸了個遍,你想問什麽,我會說出來的。”薑明抬著下巴,鄭重的問道。

“好的,那麽,一個叫做龔星的官員你知不知道?”李震東說道。

“龔星!”頓時薑明就好象被一道雷狠狠劈了幾遍一樣,喊出來的聲音也是非常大,不過幸虧李震東將他拉到與中心點隔20米的地方,不然他這樣的聲音很容易吸引人來圍觀、詢問。

“怎麽了?”李震東也是顯得很驚奇,對於他來說就這一個名字還不足以讓他如此失態,不過薑明的失態就引起了他的好奇,他很想知道,當初在他不肯妥協,並且在他榴彈炮下脫逃的一個領頭到別的地方能翻起什麽大的風浪來。

“什麽?才少校級別而已。”明顯,當李震東靜下心聽薑明的解釋,那股好奇心被粉碎的非常徹底。

“少校級別還而已?李先生,你對軍銜的權力理解還是有待學習啊。”薑明搖了搖頭,歎聲道。

“你看,吳上將現在的權力使用這麽多豪華的東西並不是沒有理由的,職位高一些的都是完成了一些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才能獲得的。”薑明緩緩說道。

“雖然完成了任務,但他還應該沒動用儲存食物的權力吧,在我看來他並不是一個好將軍。”李震東淡淡的說道,隨後眼睛瞄了一眼遠處大聲笑著迎接各個高官的吳上將。

“似乎是這樣,這隻是基地內部的問題罷了。”薑明說道。

“那麽,說說他成為少校的經曆吧。”李震東說道,無論如何那些事情都並不重要,這次來基地並不是玩樂,或是獲得宴會節目的獎勵,最終目標隻是那個龔星而已,幹掉他就算這次任務完成,然後他就可以盡早會到基地裏繼續享受當領導的滋味。

“大約半個月之前,龔星少校還是一名普通的士兵而已,不過當時因為基地食物緊缺,所以上頭下達了指令,要求5000名士兵分成5隊,然後各自去尋找食物,而我和龔星少校就在一組。”薑明說道。

“不過因為我們人數太多,1000名士兵的龐大動向馬上在T3的眼中,當時的情況非常危機,一些T3帶著幾萬喪屍圍堵了我們,把我們向商貿大樓,幾萬的喪屍密密麻麻,好像無數一樣,將我們迫到了樓頂上,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