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財有道 獵寶商人神秘妻/37

房門突然被人撞開,安若殤和花子爺轉頭看著那個人,不是自家夥計而是鬼衛,臉上帶著紅暈,身後還有幾個圍觀的夥計。他們賊笑著,花子爺坐到床邊,繼續處理著電腦裏的文件。

鬼衛走到安若殤跟前,靜靜地看著她。她則警惕地看著他,握緊拳頭,“你想幹什麽?”

鬼衛一把摟住她的腰身,捏住她的下巴,稍稍抬高。認真地說:“做我的女人吧,安若殤!”

安若殤似乎鬆了一口氣,還以為這家夥又夢遊了。“還好你是清醒的,不是夢遊。真心話大冒險是嗎?”

他卻搖了搖頭,指尖輕輕地拂過安若殤的嘴唇。她的手用力地握住他的手腕,溫和地笑著,眼裏卻是冷酷。鬼衛看到這種笑意,說:“安若殤,我是認真的。”

“那你信不信我要把你從窗口那裏摔下去,保證你在醫院裏躺半年。”安若殤一直笑著,花子爺抬頭看了看他們,感覺鬼衛被什麽東西纏上了,而且道行匪淺。直接把他的胳膊扯到自己眼前,看了看,從背包裏抽出一盒小東西。推開盒蓋,一支毛筆和一瓶朱砂墨。沾了點朱砂墨,在鬼衛的小臂內側寫出一個奇怪的字符。字符發出一道紅色的光芒,把那東西彈開了。“小花的情商低,別跟她計較。還有小花,他被夢魘纏身了怎麽不告訴我。”

安若殤一巴掌扇了過去,他捂住臉看著。“她的情商低不低我不知道,她絕對有暴力傾向。花子爺,你真該帶她去看看心理醫生。”

安若殤的眉頭挑了挑,冷眼看著他。抬腳狠狠地踩了下去,又碾壓了幾下。房間外的夥計們,不禁吸了一口冷氣,虎軀一震,捂緊褲襠。心想:“千萬別惹二小姐。”

花子爺看到了這幕後,拍了拍鬼衛,冷靜地說:“蛋碎了沒?”

“碎了……”安若殤挪開腳後,繼續擺弄手裏的照片。鬼衛則痛不欲生地扭曲著身體,手緊緊地捂著褲襠。真心懷疑她得那些手下是不是都嚐試過這記‘碎蛋腳’。

安若殤把最後一張照片放置在一個合適的位置上,便拿起手邊的筆記本開始寫東西。花子爺把鬼衛拉了起來坐到**,有意無意地地說:“打者愛也。”

鬼衛回頭看了看花子爺,突然想起自己和安若殤真的是不打不相識,她的身手還挺好的,常常有的時候挺陰狠。安若殤似乎感覺到鬼衛那種思緒,故意把筆記本甩到他的臉上。從行李箱裏翻出一套衣服,跑進浴室。花子爺撿起他大腿上的筆記本,翻看起來。夥計們沒戲可看了,紛紛去準備那些防水裝備。

這樣的準備差不多進行了一個白天,當天晚上眾人都在夢鄉裏做著美夢的時候,唯獨安若殤坐在小客棧的路台前,看著漆黑的夜色,在夜風中享受這種寂靜。一個虛影坐在另一張椅子上,看著同樣漆黑的夜色。這種寂靜在城裏是無法形成的,隻有在這種古樸的小縣城才能形成。一人一影,這樣靜靜地坐著,沒有一句話,她們本身心靈相通,即使對方不說也知道她在想什麽。

黎明前的黑暗,在40公裏外的果子溝,一個人影在瀑布後麵的山洞裏看著。一塊巨大的晶體一樣的凝結物,凝結物中一個奇怪的胎體正在沉睡。他摸了摸晶體的表麵,胎體立刻發出如共鳴一樣的顫動。胎體的眼睛微微展開,眼珠子轉到那個人方向。

“存在於青銅門外的怪物胎體居然真的存在,這趟沒白跑。”他把臉貼上去,細細地看到它就像一塊肉團一樣,隻是長出了眼睛而已。那人歎息地說:“還沒成型?那就讓我幫幫你吧。”

他一副卷畫的妖魂提取出來,過渡給胎體。他露出一張**邪的笑容,胎體也得到了魂魄一樣,開始瘋狂地生長。

第二天早上8點,小客棧的老板看到安若殤這位女老板坐在露台上睡覺,難道不怕寒氣入體。他輕輕地推了推她的肩頭,輕聲地說:“女老板,起來,天亮了。”

安若殤的頭部就像斷線的人偶一樣歪到一邊,臉色蒼白,殘存著體溫。小客棧老板被嚇了一跳,連忙拿起手機,打120。花子爺伸著懶腰走出來,看到老板慌張的表情,跑過去問問。

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殘存的體溫。不禁皺起了眉頭,鬼衛他們已經整裝待發地聚在一樓的餐廳。花子爺抱著安若殤走上二樓,花子爺的貼身隨從也跟了上去。在鬼衛眼裏就像自己和小靈的關係一樣,看著毫無關係,其實彼此有一條無形繩子綁著。

那個貼身隨從和花子爺說了幾句後,轉身下樓,把鬼衛拉了上去。走前還說下午出發,準備多一些食物,夥計們又忙活開了。

花子爺把安若殤身上被霧氣打濕的衣服脫下來,無意中看到腰間那道傷疤,輕輕地觸摸著。眼裏流出一絲憐惜,鬼衛也看到了,站在房門前什麽也沒說。花子爺轉頭看到他,“把陽氣過渡一些給她,然後我們直接出發。”

“過渡陽氣,怎麽做?”沒等鬼衛反應過來,花子爺就把他的上衣脫去,拉到床邊。按下去,“你不許毀了小花的清白,不然後果自負。要我動手,還是自己來。”

“我自己來吧。”鬼衛扶起安若殤,看著現在的模樣真的跟她工作室裏那個人偶一樣,親吻下去。一股暖流從口中一點點地流動到她的唇齒之間,腦海裏就出現一個人影站在一塊巨大的凝結物前,露出一張**邪的小臉。

他猛地張開眼睛,抱著她。花子爺不悅地看著他抱著安若殤的姿勢說:“你到底看到了什麽?”

鬼衛回過神,發現自己抱著安若殤的姿勢真的十分曖昧,連忙放開她。在放手的一瞬間,腦裏就出現小時候的她一個人站在一座庭院裏,而庭院空無一物,圍牆也比一般庭院高出許多。她看著牆頭上的鳥兒發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看上去十分安靜。

花子爺把他那件上衣還給他,安若殤坐起身子,臉紅紅地看著身邊的鬼衛,輕聲地說:“我討厭別人窺視我的記憶。”

鬼衛頓時蒙了,記憶?安若殤兒時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