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財有道 獵寶商人神秘妻/33

一個月的了無音訊,一個月的四處打聽。不管安家如何打聽也找不到任何線索,而花家也一樣,即使使用高壓政策,花子爺一樣也不知道她身在何處。在安若殤的盤口則一切如常,除了阿南不知道在忙什麽,今天去銀行,明天去出入境辦理證件。

十五天以後,一個郵政小哥拿著兩個文件快遞走進來,讓阿南簽收。阿南平時的樣子不算凶,但是到了幹活的時候就凶得要命,他自己說,小姐不輕易發脾氣,但是那群人不是不聽她的話,隻是有點不服而已。畢竟她是個女人,有些事情她也不好出麵。

鬼衛心裏一直嘀咕著那張圖卷的事情,自己沒拿到這樣圖卷會帶來什麽影響。不過按照七叔的來說,目前打成平手,小妖的圖卷也帶不來什麽勝勢,隻有妖王才是關鍵。花子爺很同意這點,花家和安家的資格繼承都在安若殤身上。安家不會放手,花家也一樣。

3月下旬的某一天淩晨2點多,鬼衛還坐在電腦前看電影,自己放在一邊的手機突然間發瘋地響了起來,不間斷地響著。有點厭煩得他拿起來看了一眼,發現都是短信,點開其中一條,‘高加索S國,坐標75,85。’

鬼衛皺了皺眉頭,看著聯係人那一欄裏壓根沒有署名或者號碼。提示音又又響起了,下一條短信則寫著‘主人肩部有傷,速來支援。’看完後,鬼衛把手機掉到一邊,繼續看他的電影。這些消息並沒有引起他過多的關注,被他當成垃圾短信,看完就算。

數天之後,一張等身人型的紙片,從安若殤的房間的門縫裏鑽出,它走到鬼衛所坐的沙發後麵。伸出那如布條一樣的手,纏繞到他的脖間,死死地勒住。“鬼衛,你害死我的主人,我就要拉你去做墊背!“

花少傑拿出火折,正想著燒掉那個紙人時,紙人的頭部轉了一個180°,看著他,說:“三師兄,能聽到嗎?”“小殤?”合上火折子,看著等身紙人。紙人點了點頭,“我提前讓阿南幫你和鬼衛做了護照,這裏沒有適合作為媒介的物質,我在高加索一個廢棄的礦洞裏,我相信你能找到我的。”

紙人的頭部扭回去,像一個泄氣的皮球一樣癱倒在地上。花少傑把紙人燒毀,阿南把護照和行李都交給他們。還準備包下一家小型飛機,送他們到目的地。

一個自稱是安若殤夥計的阿拉伯人接機,不過花少傑說,他身上帶著死人的氣息,這種死氣對人無害。當雇了幾匹馬,兩匹存放物質,其餘用來騎的。

經過三天的顛簸,阿拉伯人把他們領到一處荒廢有些年頭的礦區,他指著不遠處一個礦洞,說她就在那裏。門口則躺著一條身形魁梧的高加索犬,阿拉伯人並不在意這個,他嘀嘀咕咕地說著一些當地語言。似乎知道那隻犬已經死了。花少傑走過去檢查一下狗的死亡時間,發現狗的眼角沒有完成閉上,扶過一下它失去光澤的皮毛,說:“我是來接她,放心吧。”

狗的眼皮緩緩合上,一具骨架從礦洞裏走出來,手裏還提著一個水桶。花少傑站起身子看著它,儒雅地笑著說:“你是小殤的新式神嗎?”

骨架突然恢複了肉身,看著他們,退到一邊請他們進去。

雪女靜靜地坐在一邊,照顧著似睡非睡的某人,上衣早就變成肩上的綁帶,但是血跡已經變成黑色。雪女擰著手帕,幫她擦去額頭上汗水。她艱難地坐直身子,扭頭看著他們,“來了。”

花少傑點了點頭,卸下肩頭上的背包。在鬼衛耳邊說了一句,鬼衛點了點頭靠在礦洞外的山體。走過去仔仔細細地看了一下,“你把傷口給燒了?!”

“不燒,止不住血。”她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花少傑小心翼翼地解開包裹傷口的布塊,一些已經沾粘到傷口上,清理的話會非常痛。拿出一把小刀,準備分離。還是擔憂地說:“能忍住嗎?”

她低頭看了看傷口,皺著眉頭苦笑道:“恐怕不能。”

花少傑看出這是被什麽利爪抓傷的傷口,傷口還這麽深,不燒的話的確止不住血。雪女抱著她,給她一絲涼意。在分離的時候,再給她打了全身麻醉,但是她被痛得死去活來。她的冷汗在雪女的擁抱下都凝結成一顆顆水珠,緊皺的眉頭一絲也沒有放鬆的跡象,臉色越發的蒼白。最後包紮上新的綁帶時,她已經不醒人事。花少傑迫於無奈用衛星電話打給花子爺,讓他派架直升飛機過來把人帶走。

花子爺從來不會讓人失望,他也親自過來,看著她也搖了搖頭。他立刻動用家族關係,把她安頓在最近的醫院。

一天後,醫生好奇地問花少傑有木有工作單位,這裏正好有一個空缺想請他。他婉言拒絕了,因為他學醫的目的不是為了救死扶傷,而是為了殺一個人才專研這個學科的。醫生見到後,嗬嗬地笑著離開。

安若殤在醫院的期間,起居飲食都被花子爺看管,想偷偷跑出去吃點別東西都不太可能了。病房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隻高加索犬的幼犬,看起來才兩個月大。它總是趴在床邊看顧著她,隻要她一想開溜,它就扯著安若殤的褲腿不讓走。而安若殤不是不敢動手,當看到那對眼睛時,她就心軟了,都會蹲下身子陪它玩。

花少傑和花子爺的評價是狗奴。從小火氣旺盛,被軟禁在小院子裏,連伺候她都是人偶。見到親近自己的動物肯定會心生憐愛。

等她出院的時候,這條高加索已經比同齡的犬要魁梧很多。但是依舊隻留在她的身邊,隻要有不對勁的地方,直接撲上去。回到工作室後,這犬成了阿南的好搭檔,一致對外。不聽話的夥計就被罰去遛狗,其實就是被它狂追不放,安若殤樂嗬嗬地看著整天被狗追的夥計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