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她剛剛想回答戰天他們的問題的時候,久違的探測部又上門送快遞了。這回是在城市傳說之一的北門福利院,那裏因為一場大火被燒得麵目全非,而現在那裏已經被判定為危房,遲遲沒有開始拆遷重蓋。具體的原因可能與協會收購這塊地皮有關,當時被燒死了好幾個孩子和三個保育員。此後協會派了一對專業的拆遷隊去搞拆遷的事情嗎,搞著搞著,那一隊人突然死光了,好像都是死在福利院那處廢棄的泳池了,其實死的人不多,隻是六個而已。他把手裏的資料都分發給安若殤他們,繼續給他們說明其中一些情況,因為今晚就是七月十四鬼門開啟的日子,他們加派一些簽注在協會名下的巫師,去查看結界的情況和驅趕一些探險的孩子。當他們經過來個死水池的時候,見到一個發光物在裏麵,他們沒有貿然行動,隻是讓探測部去幹了一些活。現在探測部的人還守著那裏,隨時牽製裏麵的東西。

“若殤,你有什麽計劃?”鬼衛摟著她,而手無所事事地揉捏她的沒有贅肉的纖腰。她看著那張高空俯拍圖,然後拿起手提電腦,查看裏麵的視頻資料。戰天看到這個小動作,回憶起之前,她的禦風之術絕對會把鬼衛吹飛,現在能容忍,絕對是好現象。

“帶點我新發明,試試溶解在水裏的效果,再不行的話,把鬼衛丟進去試試。”她笑得天真無邪,連戰天看到後,忍不住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裏,高興地蹭著她的臉頰說:“好久沒看到你這樣笑了,自從師傅不在後。”

小靈和花少傑都忍不住抱著她。她的笑容早就收回去了,默默地說了一句好難受後,在一旁的鬼衛看到她露出一個更加真實的笑容。

戰天他們放開後,開出一張材料單據,讓探測部直接在現場準備一些,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就過去。探測員點了點頭,拿著材料單離開。鬼衛走在她的身邊,附耳地說:“要不要幫你再做個腰部按摩?”

安若殤點了點頭,這家夥的手法是專業級的。拿著她到休息室的躺坐式沙發那裏,直接將背心脫下來,抱著抱枕趴在沙發上。鬼衛翻出那瓶還沒有用完的薰衣草精油,倒一些在掌心,緩緩搓熱,輕柔地在她的腰間做推拿的動作。她的表情就像一隻被主人溫柔撫摸的貓兒一樣,享受得很。

“若殤,你是不是給點福利我呢?”看著她如此享受的樣子,自己的目光飄到某處。她頭也不回的地,回答道:“不要。”

等戰天他們商議完後,鬼衛脫下自己的襯衣蓋在她的身上,稍稍靠近卻是一股清淡的薰衣草香味。而她的雙腳搭在鬼衛的大腿上,抱著抱枕在那裏安逸地小息著。三位師兄瞬間愣在原地,鬼衛扭頭看到他們之後,做了一個手勢,似乎剛睡覺沒多久,低聲地說:“我感覺她最近的食量大了很多,而且一睡就是十多個小時。”

花少傑蹲下身子,輕輕地撩動一下她劉海,她隻是淺淺的嚶嚀了一聲,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回房間睡吧,別睡在沙發上。”

鬼衛回了一聲,輕輕地將安若殤抱起。戰天笑著說了句,出發再叫你們。鬼衛一笑而過,抱著她回去自己的房間。

回到自己房間後,調到適合的溫度,脫下自己的休閑褲,摟住她一塊午睡。她的頭突然抬起來,在鬼衛的臉頰上蹭了一下,輕聲叫喚了下。鬼衛半張半眯地看著她,“幹啥?”

安若殤捧住他的臉,蜻蜓點水般吻過他的唇,然後把臉埋在她的懷裏繼續午睡。鬼衛話也沒有說,摟住她繼續回籠覺。

當了淩晨十二點的時候,戰天用山門最簡單粗暴地方式把安若殤叫醒。安若殤猛地坐起身子,頭痛欲裂地捂住自己的臉,冷地殺人的眼神從指縫裏顯露出來,悶聲說:“大師兄!”

戰天嗬嗬嗬地笑著,溫和地說了句,該出發了。上車後,安若殤整個人都在昏昏沉沉的狀態,摟住鬼衛的手臂,靠在他的肩頭上繼續睡覺。她似乎細聲的說了一句什麽話,鬼衛愣了愣,盡量保持這個姿勢。

七座轎車在城市的大街小道裏穿梭,當一股異香從車窗外飄進來的時候哦,安若殤鬆開鬼衛的手臂,抬頭看著前方,坐在副駕駛上的戰天,扭頭看著她,笑著說:“你也聞到了?”

“這種香能挑出來的人除了師傅,隻剩他做到了。”安若殤看著前擋風玻璃裏出現的黑影,還有遠處的燈光,“在這裏停車,我和大師兄他們會控製好破壞麵積的。”

他們下車後,一路小跑到廢棄的福利院中,兩個探測員正把一瓶藥劑倒入死水池中試圖中和裏麵酸性物質。他們已到場看著死水池裏那塊發光物後,立刻打開抽水機將死水排隊下水道裏。戰天和石龍在一旁融合藥劑,安若殤把鬼衛的三眼火銃加了一些黑色的藥粉,用火烤了一邊,隨後還給鬼衛,“我在裏麵加了一點巫術的材料,而你隻需要使用五鬼束縛的時候,泳池四周的陣法立刻觸發,困住那隻妖孽。

鬼衛回了一聲,看了看自己的三眼火銃。她走到抽水旁,把電源拔掉,看著泳池還有三分一的死水時,朝戰天的方向點了點頭。隨即跳下那些死水中,緩緩靠近那個發光物,讓朝著泳池上麵的人喊道:“大師兄,把匕首送過來。”

戰天聽到她的喊話後,把帶著刀鞘的匕首遞給她。接過匕首後,將刀鞘叼在嘴裏,警惕地靠近,這個怪東西。摸上去的觸感非常想一個包裹著**的保鮮膜,用力按壓下去沒有任何動靜。拔出匕首後,輕輕地在膜上劃出一手寬的劃痕,用手撐開劃痕後,一些半透明的東西跟魚子一樣的球體被這個偌大的膜包裹著,果然最快的方法還是用火燒。

突然一隻布滿粘液的手抓住她的手,硬將她扯入其中,而那層膜也恢複原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