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安若殤搖了搖手中的瓶子,朝著戰天嘀咕了一句話。戰天立刻施展一個禦風之術,這引來她的吐槽了一句,立刻給他加了一個金鍾罩。掀開軟木塞的那一刻,草莓色的煙幕緩緩地溢出。

當煙幕散盡的時候,安若殤拿出一瓶礦泉水,將藥劑倒入礦泉水中,輕輕地搖晃了一下,透過瓶身看著他們說:“這可是試驗品,不知道對妖孽有沒有效,不過對人妥妥的有效。”

說完將藥水朝它們撒去,這些粉色的水珠滴落在它們外殼上,瞬間被吸收,不到一會的時間後,藥水發揮功效,不少寄居蟹癱軟在地,外殼出現一個不大的孔洞。安若殤走過去,看了看,拾起其中一隻,將寄居蟹整隻從刺頭一樣的外殼裏拔出來,將它的內髒部位扯掉,扔到地上。細細觀察這些外殼的顏色變換,用大腦記下這些變化,回去後重新調配藥劑的效果。把手中剩下的半瓶丟給鬼衛他們,看他們如何解決這些可愛的寄居蟹。而自己已經做好了兩個方案,不管成功與否。

鬼衛接住瓶子,把剩下的半瓶全灑在自己和石龍四周,寄居蟹似乎有所退讓。鬼衛朝她使了個讚許的眼神,他卻看到一個慶災樂禍的神色,寄居蟹群起而攻之,一湧而上,努力地朝他們身上爬去。找到一個適合的位置直接亮出自己的蟹螯,狠狠地夾住一小塊皮膚。鬼衛不禁發出一聲悶叫,連忙抓住那隻在自己結實的胸膛搗亂的寄居蟹。安若殤用風蠶給自己當成凳子一樣,坐在那裏觀察他們。

鬼衛捏死那隻寄居蟹後,抬頭看著她,“幫忙啊!”

“不要嘛,人家想看你被寄居蟹玩弄的樣子,這是多麽讓人興奮的風景。”安若殤的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完全不像她最初的笑容。

“回去後,你愛把我怎麽就把我怎麽辦,快幫忙!”鬼衛用一種略帶羞澀的神情說道。同時坐在半空中的她頓時大腦出現了一些羞澀的畫麵,臉也紅了起來。默默地將頭轉到另一邊,手伸到泳衣的暗袋裏,摸出一卷紙,掉給鬼衛,“看著上麵的字念。”

鬼衛接住紙卷,看著上麵的字念動咒文,期待著真的能起作用。紙卷上麵的封蠟突然融化滴落在岩石上,化作一圈紅色的漣漪,迅速擴散開。一部分寄居蟹化作一團熒光消失在岩石上,另一些寄居蟹,似乎不依不撓地爬上鬼衛和石龍的上身,咬、夾、刺地折磨著他們的皮膚。在最後一個字念完後,紙卷總算發揮作用了。纏繞在鬼衛身上,從泳褲的褲腿伸了進去,在三對眼睛前麵被符紙非禮。戰天坐在岩石上,開口問道:“符紙還有這種用途?”

安若殤聳了聳肩,示意不太清楚,“符紙也是按照使用者的心念去做事的,可能是鬼衛存有歪念吧。”

說完後一個紙團從鬼衛的褲腿掉落下來,安若殤立刻跳下來,撿起那個紙團,一枚足球的大小。沒羞沒躁地將手伸入鬼衛的泳褲裏,胡**了一把。肯定沒有遺漏什麽寄居蟹後,掂量一下那個紙團,運用巫力將紙團燒掉。一副一米長的圖卷從火焰中誕生,連忙張開圖卷一看,“刺頭寄居蟹,原型為寄居蟹,以刺頭形狀的貝殼作為護甲,活動於近海地區的妖孽,善於施法。”

安若殤說完之後,從鬼衛的背包裏拿出一段竹節,打開木塞,將那些黑色黏稠的**倒在腳下。一個臨時的空間洞出現在腳下,將石龍一腳踢進去後,再把鬼衛推下去,自己拉著戰天的手,坐在風蠶上緩緩下落。

黑暗的盡頭是酒店的研究室,他們平穩落地後將手裏的圖卷交給研究員後,安若殤拉著鬼衛去自己的房間。戰天抱怨道:“有錢賺,連大師兄都不要了!”

安若殤把鬼衛拉進房間後,把房門反鎖上,把房門鑰匙貼在符紙裏。盈盈地走到鬼衛身邊,看著他滿身的紅印,說:“抽屜有些藥,拿去塗一下,很快就能好起來。”

鬼衛點了點頭,拉開抽屜一看,琳琅滿目的瓶子,壓根不知道那個才是她說的藥。剛要開口問的時候,她的人已經不見了,浴室裏卻傳來流水的聲音。打開其中一瓶,一股清雅的薰衣草香。仔細看了看上麵的名字後,“精油?!”

她從浴室裏出來後,拿起一瓶紅色的**,“我幫你弄吧,然後,你幫我按摩。”

鬼衛點了點頭,反正隻有兩個人獨處的時候,她的本性才會出現。她將藥油滴在掌心,緩緩地將手掌搓到發熱,讓鬼衛躺在那裏不要動,纖細的手在鬼衛的胸膛遊走,藥油的香氣緩緩地散發出來,溫熱的感覺一點一點朝四周擴散。

鬼衛十分享受這種高級服務,不禁開口問道:“你真的沒有多少男女觀念。”

“你可以給我培養。我從小就和三位師兄住在一塊,加上師傅也是個男的。自從我懂事後一直都是這樣,有問題嗎?”安若殤說著說著,就將鬼衛的泳褲脫去,檢查有沒有被夾上。鬼衛立刻抓住她的手,坐起身了,問了句,你肯定要幫我抹藥油嗎?安若殤肯定地點了點頭,鬼衛頓時無言了。

半個小時後,安若殤看著手中黏答答,立刻洗手,鬼衛拿著紙巾將身上的黏答答**擦掉,丟入垃圾桶裏。等安若殤洗完手後,趴在**,指著那瓶薰衣草精油,冷聲說道:“按摩!”

鬼衛已經得了甜頭,將精油倒了一些在她的背上,將自己的手搓熱,輕柔地將精油推開,按壓著她的腰間。“你真的要把我的不動產和私庫都歸你的名下?”

“是的,你要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安若殤感覺鬼衛的手再一點一點地往上推拿自己的背,力度還挺不錯,整個人的神經漸漸放鬆下來,抱著枕頭,“白家的事情查出什麽線索了?”

鬼衛看著安逸的神色,感覺時機成熟,跨坐在她的身上,夾住她的腰身,給她揉捏肩頭。“白家是以水係巫術為主的巫師家族,可是在三十二年前,白家突然斷嗣了,還是後繼無人那種。根據七叔講給我聽的情況是,白家最後一任當家,是死於一次車禍,大人小孩都沒有保住。”

“和我了解的情況有點相似,但是聽骨女的話,又不像是你說的。”安若殤扭頭看著鬼衛,讓他老老實實地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