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侯孫見狀,立時便湊了過去,順著範孝武的視線看著那女子苗條的背影,不懷好意地道:“郎君,這小娘子說是秦三郎派來的,連夜跑來給郎君報信兒,還帶著個會武的人,一路上總遮著麵,我看也不是什麽好人家的娘子,不過這身段兒可真挺夠勁兒的。(王者榮耀代練加微信:u62999)”

範孝武聞言便摸了摸下巴,眼睛裏的興味之色愈發地濃。

侯孫見狀,立時來便了精神,諂媚地道:“郎君若是有意,今兒晚上您就來個雙的,那可是榻上齊人之福啊。不過麽,”他說到這裏臉色便陰了下來,盯著黑衣人的背影道:“我看那黑衣小子忒不懂事,郎君要不要……”他做了個手掌下劈的動作,眉間一片獰厲。

“不必。”範孝武的麵色有些陰鬱,語罷停了一會,又淡聲道:“回去再說,我現在沒胃口。”

侯孫立刻作恍然大悟狀,拍著腦袋笑道:“明白,明白。郎君要先進了正食,再去用小菜。”

範孝武看也沒看他,隻將手一揮。

侯孫立刻討好地彎下了腰:“郎君好走,我們這就給郎君把門兒去。”

這話終是引來了範孝武的一聲笑罵“多事”,說罷他便當先跨進了離境山房的院門,侯孫則帶同那群侍衛緊隨其後。

院子裏極是安靜,有隱約的花香四散零落,卻因了周遭無燈無燭,倒叫人無從尋覓這花香的來處。而這遝然的花香,令這間院子越發顯得靜謐起來,唯有雨絲敲打屋簷,發出陣陣聲響。

這一行人進院時的動靜,亦在這雨聲中變得不那麽明顯。

範孝武舉目四顧,視線所及之處皆是一片濃黑,他不由皺了皺眉。

為免打草驚蛇,他們這一行人隻帶了兩盞琉璃燈照路,而此刻那燈盞自是早已經熄了,此前進得院中的那對黑衣男女,這時候也不知去了哪裏,竟是身影皆無。

不過,範孝武對他們也並不關心,一眼掃罷,便向身後打了個手勢。

侯孫心中有數,將手一揮,那十餘名侍衛便分成幾撥,牢牢守住了東西兩廂、前後院門以及一所小跨院的院門。

範孝武大步上前,毫不遲疑地便來到了正對著院門的正房,“吱啞”一聲,推門而入。

正房總共隻有三間,明間兒裏是不可能睡人的,範孝武進屋之後,當先便去了東次間。

他帶來的那些侍衛最是明白他的心思,此時也不知是誰,點亮了廊下的燈籠,也不多,隻點了兩盞。

頃刻間,淡淡的昏黃的光線便灑進了屋中,雜以窗外細雨綿綿的聲響,平添了些許朦朧與曖昧。

範孝武滿意地眯了眯眼。

這是他最喜歡的調調兒。

便在這半明半暗之間,那榻上美人兒的玉體亦會有一種格外的誘人,而這樣的光線又能帶給他一種說不出地刺激,讓他有了種化身為采花大盜的錯覺。

他饒有興致地在東次間裏轉了一圈。

東次間兒被布置成了書房的模樣,那大書案尤其醒目,範孝武眯眼打量著,心裏十分滿意。

他已經打定了主意,待初嚐滋味之後,第二次**便要在這書房裏進行。想來,在這滿屋子聖人雲、君子說之中,媚骨天成的秦六娘一(和)絲(諧)不(和)掛地躺在這故紙堆上,任由他擺布**,那滋味定是**得緊。

隻這般想著,範孝武的身體居然已經有了反應。

“真是個勾人的小妖精,可惜,髒了身子。”他的語聲帶著欲(和)望膨脹時的沙啞,一雙眼睛因興奮而瞳孔放大,渾身上下更是散發出一股野獸般的氣息。

他迫不急待地便轉到了西次間,“刷”地一聲挑開了那掛在門邊的竹簾,頓時,一股似蘭似麝的香氣便撲入了鼻端。

“好香!”範孝武聳動鼻尖,浮腫的臉上是一縷邪氣的笑:“果然是美人兒呆的地方。”說著話他已是大步來到榻邊,探手便要掀布帳。

便在此時,布帳裏忽然傳來了一陣動靜,隨後便是一道含混而又柔軟的聲線響起:“是誰?”

這帶著幾分慵懶的女子聲音,成功地讓範孝武停住了手。

許是沒料到榻上的人會醒得這麽快,他似是有些吃驚,停了一會方勾了勾唇,調笑地道:“是我。”

“你是誰?”帳中的人顯然驚慌了起來,“你別過來!”

她的語聲惶急驚恐,顫抖得幾乎能聽見牙齒打架的聲音。而這聲音聽在範孝武耳中,卻是比這世間一切的催(和)情(諧)藥還要管用。

他混濁的雙眼已經開始泛紅,整張臉因興奮而肌肉抖動。而越是如此,他反倒越是不急於挑開帳幔,隻覺得這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的一刻,有種格外的刺激,而他身體的反應也因此而越加強烈。

“我是範二郎,今夜來此,自是來與六娘子成就好事的。”他輕笑地說道,故意將帳子挑動得翻卷起來,直嚇得那帳中女子驚叫連連。

“不要,求求你。”帳中傳來的聲音瑟瑟發抖,幾乎能夠讓人想見那美人兒驚慌失措、玉體輕顫的模樣。

範孝武**(和)邪(諧)地笑了兩聲,桃花眼裏滿是見到獵物的興味,抱臂笑道:“美人兒怕了?”

“你……到底你要做什麽?”帳中的美人兒語聲輕顫,微帶水音,直叫人浮想聯翩。

範孝武一撩衣袍,幹脆便在榻邊坐了下來,隔著帳子陰森森道:“吾有玉杵、卿有蜜臼。陰陽合和乃是天理人倫,你又不是什麽幹淨的身子,以何須裝出這副模樣來,難道這便是你勾人的手段?”

越往下說他的語氣便越是陰冷,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麽,到最後麵上神色已是乖戾異常。

布帳中傳來了倒吸冷氣的聲音,隨後便是輕聲的啜泣,女子的聲音重又響了起來,苦苦哀求道:“您……在說什麽啊?我並沒和人……範郎為何要如此?您不是說……我們已然有了婚約了麽?為何就不能留著我的清白,多等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