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這樣,這儀式嘛!咱們就把它省略過去算了,隻是——這敬師酒嘛!那肯定是少不了的了。wwW,QUAbEn-XIAoShUo,cOm”二寶來回渡著步,滿臉認真的說道,隻是那眼中賊閃賊閃的眸子,和那嘴角的一抹皈笑,已經將他給剝了個**裸。

駱胖子再憨也知道這家夥要打什麽主意了,何況他也隻是在這幾人麵前憨而已,並不代表他真的笨,頓時露出一副苦瓜臉的模樣:“那你們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咯!”

“oK!胖子果然爽快。”二寶興奮的打了個響指接著說道。

“我看我們就不如去狂野之城喝個拜師酒算了,大家說好不?”二寶一臉興奮期盼的看著眾人,搞了半天原來是打這主意。

楊浩一臉微笑不置可否,大寶雙眼望天,裝模做樣的數著星星,歐陽兩眼無神的看著地麵,努力的分辨地上的那隻螞蟻是公的還是母的,一看這個情況,駱胖子知道今天又該他大出血了。

“好!好!好!喝死你個狗日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打的什麽主意。”駱胖子一臉鬱悶加鄙視。

“嗬嗬……”被說中心事的二寶幹笑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頭。

狂野之城——鶴州城北最大的夜總會。

地麵積超過一萬平方,除了有五十多間豪華包房以外,還有一個比籃球場還要大的大廳,大廳四周還有五十多個卡座,中間一個伸縮式的表演舞台,當表演的時候隻要一按機關,就可以伸出一個T型的表演台,每天除了有駐場歌手表演之外,還時常有那來自四麵八方的各種歌手、舞者、民間藝術家,甚至還有一些過氣的明星來秀個一兩場。

當每天那各種各樣的表演節目結束後,到了午夜的誘人時分,伸縮台就會自動的縮了回去,騰出一個喏大的舞池來,供各種寂寞難耐或者精力過剩的人發泄。

不過它的狂野之處並不僅在於此,據說每到了這個時候,四個角落搭起的小台子和上方的一張大台子,就會出現五位身材火暴,辣得讓人受不了的性感美女領舞,嗨到**時,還會小衣輕解,跳起那傳說中的**……

而這個才是二寶真正的目的,難怪剛才被駱胖子一說,縱使他臉皮比學校那堵牆還厚,也有點尷尬,雖然孔老夫子也說過食色性也,不過有些東西就是這樣,大家都心知肚明是一回事,但是拿出來擺在台麵上說,那又是一回事了。

幾人坐了個車子來到了狂野之城門口,還沒進去就可以想象裏麵的熱鬧場景了。

大門外麵就已經是人山人海,喏大的停車場停的滿滿的各種樣式的車,巡場的保安到處都是,不過估計也沒有不開眼的家夥敢在這裏鬧事,也不看看是誰的場子。

於八爺——人的名、樹的影,遮天的一塊金字招牌。

進到門口,一陣陣強大的聲浪穿透了那高性能的隔音設備,震得人心跳加速、血脈噴張。駱胖子掏出那漲鼓鼓的錢包,去買了五張票,我的乖乖,不愧是一分錢一分貨,光是那門票一張就是三十。

進入內場,現場的表演正當**,一個歌手穿得亂七八糟的衣服,一頭長長披散到後麵的長發,乍一看有點像某著名歌星。

一邊唱得撕天裂地,一邊瘋狂搖擺他的頭部,那長長的頭發跟隨音節甩來甩去。現場的大部分觀眾都站了起來,瘋狂呐喊合唱著那動感十足的搖滾歌曲,現場的氣氛頓時推到了高點。

幾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艱難的在邊角裏找了個卡座,駱胖子再次掏出錢包,抽了兩張百元大鈔出來,偷偷的看了一眼眾人,沒有得到明確的指示。

咬了咬牙再掏出兩張,一下買了兩打啤酒。二寶才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模樣。

啤酒拿了過來,幾杯下肚,除了楊浩仍然一副自得悠哉的模樣之外,幾人都被氣氛所感染了起來,站將起來跟隨音浪不停的搖晃身體,二寶和大寶更是一人手抓兩支小啤酒,一邊搖晃一邊跟隨場上歌手鬼哭神嚎起來。

也不知道那歌手哪來的那麽好嗓子,足足嚎了半小時怕是有的,還不停的被人上去灌啤酒,他也是來者不拒,最後還是二寶跟大寶同時上去灌得他直翻白眼,才在眾人的吼叫聲中謝幕而去。

眾人的**還未消退,那機械運動的咯吱聲中,T型的伸縮台縮了回去,隨著DJ那煽情的聲音響起,舞台四周噴出了大量幹冰氣霧,強勁的舞曲響了起來,狂野之夜拉開了序幕。

大寶和二寶就別說了,早就按耐不住的跟隨人群衝了進去,看到三人沒去,又跑回來拉著楊浩推了進去,楊浩雖然不是很有興趣,但是不想掃大家的興頭,也就進去跟隨音樂節奏晃動起來。

尖利的口哨聲伴隨著喝彩聲響了起來,四個角落的台子上各自出現了一位美女,穿著少得不能再少的衣服,健美的身材跟隨音樂扭曲出各種形狀,DJ的言語猶如催情劑一般,煽動著眾人情緒掀起一波又一波的**。

再一次的噴出幹冰,中間上方的台子上也出來了一位美女。這位美女被四周襯托得更顯得魅惑出眾,那薄如蚊帳一般的輕紗柔和的覆蓋在身上,凸現出來的曲線更比那四個邊角的還要讓人發狂,大寶和二寶兩個眼珠子都凸了出來,緊緊的盯著連眨一下都舍不得。

所有人的眼光都被台中的美女吸引了過去,旁邊不遠處的走廊裏走出了一群人,在這樣的場所,進進出出的人多了去,誰也沒去在意……

刀疤這段時間很鬱悶,本來自從去年跟了蠍子王以來,一直被他倚成心腹,做事有商有量,倒也一帆風順。

可這蠍子王就偏偏攤上了山豬這麽個好表弟。那慫貨膽小怕事也就算了,居然落魄到去敲詐學生的生活費。去敲詐學生也就算了,卻居然給他找上了這麽幾個強悍人物,也真得佩服他運氣不是一般的好。

現在老大蠍子王還躺在醫院裏,醫生說內髒受傷很重,就是醫好了也恐怕落下了根,刀疤不得不一邊想辦法給弄錢,一邊安撫一幫傷兵。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不日間,蠍子王重傷住院的消息就傳了出去。這段時間裏,刀疤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一種被人虎視耽耽的壓力。蠍子王重傷住院,手下人心渙散,除了一幫比較忠於刀疤的人外,其他的基本都各尋路子了。重要的是,蠍子王原來的那幾個場子,就像一盤盤的美味,吸引著無數貪婪的目光。

今天他本到狂野之城,本是尋找蠍子王的好友獨角獸的。

這個獨角獸以前在老城的時候,被蠍子王救過一次,當時對蠍子王是胸脯拍得咚咚響,說隻要有事找到他的話,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油鍋,眉頭都不皺一下。

後來這家夥不知怎麽的,攀上了袁霸天這棵大樹,混得是風生水起的。今天刀疤實在是無路可走了,所以隻有來找他了。

獨角獸聽完了他的來意後,卻沒有回答他,隻是不停的叫他喝酒,直到灌了十多杯下肚之後,獨角獸才狠狠的抽了一口煙,長長的吐了出來,看了一眼刀疤說:“刀疤,算了!過來跟我吧!”

刀疤是聰明人,一聽這話就心都涼了半截了,默默的喝了一杯酒:“獸哥不願幫忙就算了,我還要回去照顧老大,就不打擾了。”說完放下酒杯起身就要走。

獨角獸等了這麽久的機會,今天主動送上門來了,哪裏會輕易的讓他離開,上前一把夾住了精瘦的刀疤,嘿嘿陰笑了一聲:“那我送你出去。”說完一使眼色,夾著刀疤走了出去,屋子裏的人呼啦的都跟出來。

狂野之城坐落的這個地方,已經算是城北的郊區了,這裏剛規劃作為新城開發區,周圍附近除了這喏大的一座建築物以外,其他的隻有散落的幾棟私人住宅。

獨角獸夾著刀疤一直走了兩百多米,一個還沒完工的工地前,一路上刀疤一直都沒有掙紮,他知道掙紮也沒有用的,心灰意冷之下索性任由他夾著走。

獨角獸把刀疤一甩,刀疤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回過頭來默默的看著他,那冷冷的目光透出陣陣的哀傷與憤怒。

“看不出來你倒有骨氣啊!不過現在這個世道,有骨氣是沒用的!還要有實力才能講骨氣,懂嗎?”獨角獸被他那冷冷的眼光看得有點心虛、有點惱怒。

“難道你忘記了老大曾經救過你嗎?”刀疤冷聲質問道。

“我就是記得他曾經救過我,才給你們這麽好的一條路走,而不是趁他受重傷去搶他的場子。你知道現在外麵多少人惦記著他那幾個場,你們跟了我,我可以拿一筆錢出來給他,這樣他治好後也能度過一生,而你們也會有更好的前途,我保證做兄弟的大家都有錢賺。”獨角獸一副豪氣的模樣。

“哦!給多少呢?”刀疤曬了一下。

“呃……”獨角獸本來隻是給自己找個理直氣壯的借口,那裏會想到這麽多的細節,被刀疤突然的這麽一問,被哽了一下,頓時腦羞成怒。

“我跟你說,今天你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給我跪下磕三個頭叫我一聲大哥,從今天起大家都是兄弟,萬事好商量,否則的話,別怪我心狠手辣。”他已經拋開了那僅有的一點點偽裝,說到後麵是咬著牙齒擠出來的。

“嗬嗬!有什麽手段就使出來吧!”淡淡的聲音飽含著悲壯與憤怒。

獨角獸沒有動手,旁邊的人早就按耐不住了,一群人呼啦的衝了上來,各種地上檢的板磚,還有裏麵帶出來的酒瓶子,瘋狂的落在了刀疤身上,刀疤凜然不懼,可惜被一大票人這樣圍攻,他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打倒在地,各種拳腳雨點的落在他身上。

“放開他!”

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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