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跟著他生活的小獸們,包括那隻蜂王,都安排的妥妥當當之後,眼看著秋天的步伐步步逼進,雲不留覺得,該為秋收做準備了。

秋天是個收獲的季節,不管是山上野生的,還是地裏自種的,都到了收獲的時候了。但用於秋收的工具,他卻沒準備好。

他想自己釀酒,但沒有酒罐,所以必須再次捏土燒陶了。

稷米,大豆,都長得很旺盛,雖然種的時間晚了點,但在他不遺餘力的拔苗助長之下,如今已是碩果磊磊的樣子。

原本他是隻拿一半出來實驗的,但後來發現,如果不給剩下的那一半也提升一下生長速度,也許到了秋收也沒果實可收。

於是剩下的那一半稷苗和大豆苗,也成了他的實驗之物。

在他的大力栽培之下,這些稷米和大豆,明顯要比原本的那些稷米和大豆大上好幾圈。

原本那些稷米就有綠豆大小,如今看起來更是有黃豆般大小。

而原本那些大豆就有拇指大小,如今更不得了,一顆顆就和小雞蛋似的,看著極為喜人。

雲不留甚至已經摘了一次大豆,用熊肉進行翻炒,來了一盤熊肉絲炒大豆。大豆是剛剛采摘下來的,和曬幹之後相比,剛摘的大豆顯然要嫩脆許多。

隻是大豆顆粒太大,炒得久了點,結果火候沒掌握好,使得熊肉吃起來比較老,要不是有耦粉包裹,估計真柴的咬不動了。

但不管怎麽說,稷米和大豆,都算是在這裏站住腳跟了。另外站住腳跟的,還有那些甘蔗,在他的大力栽培下,甘蔗長勢也很喜人。

不過,用來曬稷米的曬墊,卻是沒有,其實曬大豆也用得著。

曬墊的製作方式,其實也簡單,就是將竹子剖成薄薄的篾條,用這些篾條編織成無縫的墊子就成。

有不少編織竹篾經驗的雲不留,對此倒是不覺得困難。

除此之外,他還需要弄一個舂米用的工具,雖然最簡單的舂米之法用石臼也可以完全,但雲不留覺得那個舂出來的米,碎末太多,效率太差,無形中會有許多稷米被浪費掉。

如果能夠製作一個專門用來碾米的穀礱,那就最好不過了。

原本這個事情,在天炎部落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想過了,隻是穀礱這東西,他雖有見過,但卻不知道該怎麽做。

其實原理和石磨是差不多的,雲不留覺得,其實也可以弄一個石磨出來,回頭用來磨豆漿,也是可以的。

不僅可以在豆漿裏加蜂蜜,還可以加紅糖。要是稷米可以用來發麵的話,甚至可以弄個豆漿油條出來。

當然,這隻是他隨便瞎想的而已,發麵需要發酵粉,這東西他就壓根不知道從哪裏弄了。

所以,油條什麽的,想想就好了。

還是蒸碗米飯來得實在些。

如果是蒸米飯的話,還需要弄個蒸桶,這個就比較簡單了,以前農村人,哪個家裏沒這東西的?

隻是後來生活條件好了,大家都改用蒸鍋或者電飯煲了。

但在雲不留的記憶中,一直都覺得,隻有蒸桶蒸出來的米飯才是最具靈魂的,而且還有米湯喝。

簡單的在米湯裏加點青菜苗,就是一道美味了。

可能是小時候家裏比較窮,沒什麽東西吃吧!就像他覺得地瓜米其實也很好吃,但卻經常遭到老一輩人的白眼一樣。

沒有經曆過沒飯吃,隻能拿地瓜米當米飯的年代,又怎麽會知道那東西吃多了會有多膩呢!

雲不留來到竹林中,用大石臼裝了一石臼黃泥回去。

小團子如今還沒發現這片竹林,它現在的乳齒還沒長全,估計就算長全了,也沒能力吃這些竹子,所以還不知道來這裏耍。

估計明年這個時候,這裏就會成為它的天下了。

將黃泥弄回去,雲不留也沒給這些黃泥過濾,因為要用到的量比較多,過濾起來比較麻煩,粗製濫造就粗製濫造吧!

和泥,拉胚,塑形,然後陰幹,再放到炭窯裏燒製。

他一共打造了三個最大之處的直徑都有六七十厘米,高有一米左右的大缸。其中有兩個是用竹林裏的黃泥拉的胚,一個是他利用精神能量,引導水屬性能量和土屬性能量,再加上金屬性能量,三者合一之下弄出來的三屬性泥,至於能否燒製成功,就看天意了。

不過雲不留覺得,用兩個黃泥拉的胚,應該是沒問題的,隻要看燒製的溫度,以及開窯時火候能否掌握好。

不過他覺得到時自己還是能夠用一用作弊手段的。

炭窯的溫度要是不夠,他完全可以用精神意念將外界的陽屬性能量和火屬性能量往炭窯裏麵牽引,提升窯內的溫度。

開窯時要是不清楚窯中的情況,也可以用精神意念去觀測。

關鍵是那個自己搞出來的三屬性三合泥,到底能不能成功?

兩種泥之間的區別還是蠻大的,黃泥拉出來的胚有些粗糙,這是因為他沒有將這些泥打成漿,過濾一下其中雜物的原因。

而他搞出來的三合泥,這個就比較細膩了。

那是完全由土屬性能量和金屬性能量匯聚而成的,可以說要比過濾後的泥漿更為細膩。加入水屬性,就是將這兩者粘合到一塊。

這是一個實驗,經過這次實驗,雲不留覺得,或許以後都不需要尋找什麽鐵礦了,有時間還可以打造一些銅具出來玩玩。

因為大地中的金屬性能量他可以隨便調用,雖然量很微弱,但聚少成多,慢慢收集,總是能收集到純鐵純銅這些金屬的。

就像其他屬性能量一樣,金屬性能量在高度凝聚之下,也能凝聚出金屬來,他甚至覺得自己可以搞出合金來。

當然,這可能需要無數次實驗。

不過雲不留倒是不怕做實驗,他現在都已經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實驗了,而且都還是生物工程學上的超級實驗。

這要是放在他曾經生活過的那個世界,完全是可以引爆全球輿論的超級生物基因工程課題。

所以,他現在完全可以稱之為實驗狂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