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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中年男子端坐一旁,心平氣和的說道:“不要妄想以一人之力做一些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這樣反而會害了自己。”

“嗯,我明白了,不知閣下是否便是顏閣主口中的建王趙昚?”尹淵點了點頭,看著眼前男子一派沉穩不由問道。

“嗯,本王便是建王趙昚。”男子看著尹淵欣慰的點了點頭,之後便開口說道。

“原來是王爺千歲!”說著尹淵便跪倒一拜,開口稱呼道:“王爺千歲駕到,草民尹淵叩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好了,你與本王不比這般客氣,平身吧。”趙昚看了顏如冰一看,看到顏如冰欣喜的點了點頭,後又看著尹淵笑著揮手說道。

“多謝王爺千歲!”尹淵聽罷後便緩緩起身。

“如冰說你年少有為,曾經協助江湖派門調解恩怨,又曾經在一招之內敗過聞人,可見你的確是一個難得之人,本王對你欣賞有加。”趙昚將折扇合起來,用手輕點折扇笑著說道。

“江湖調停實屬份內之事,而顏閣主是過於誇讚在下,其實在下也實屬僥幸勝出而已。”尹淵十分謙虛的笑了笑,對趙昚回答道。

“嗬嗬,實是在前也不由你不認,不過年輕人謙虛一點還是好事。”趙昚看尹淵一副謙虛的樣子,有些高興笑著指了指尹淵說道。

“嗬嗬,王爺過獎了。”尹淵微微的低下頭去,沉聲說道。

“趙大哥,如今尹淵已經同意幫助我們,看來我們今後離我們所奮鬥的目標又近了一步。”顏如冰此時輕聲漫步的走到趙昚身旁,對其嫣然一笑,神情嬌媚的看著趙昚柔聲說道。

“嗯,是這樣的,有尹淵兄弟的加入,可謂如虎添翼,甚是妙哉!”趙昚輕輕的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顏如冰淡淡的笑道。

“目標?王爺請問是什麽目標?”尹淵聽罷後,仿佛自身卷入一場爭鬥,心存疑問的看著兩人,不由問道。

“一場關係天下的鬥爭。”顏如冰替趙昚回答道。

“那……”尹淵沉吟片刻後低聲問道:“是個怎樣的鬥爭呢?”

“這點由本王來解釋吧,記得當年嶽元帥揮師北伐,天時、地利、人和皆在我方,所謂人心所向,江湖豪傑紛紛拔刀相助,令人感動之餘,回想至今也是慷慨激昂,能夠一舉大敗金兵,江湖群俠功不可沒,可惜父皇並沒有論功行賞,這是對江湖派門的不公,對此本王深表遺憾,但由此看來江湖群俠的重要性,故此本王也要效仿當年之事,廣納賢士派遣朝廷之中為國盡忠!待本王登基之後即可準備揮師北伐!”趙昚不慌不忙的將自己所想的一口道出。

“原來王爺千歲竟有北伐之意。”尹淵聽到北伐之時,欽佩之餘留下的卻是深深的感動。

“嗬嗬,本王怎會沒有呢?說句心裏話本王也不情願我大宋晝夜受盡金人羞辱!”趙昚此時話語有些激動了,稍微緩和了一會兒又開口說道:“故此本王登基之後,這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揮師北伐,收複破碎山河!”

“王爺能有此誌向讓尹淵佩服不矣!”尹淵此時心中十分佩服眼前這位王爺,太祖後人果然名不虛傳,於是便躬身一拜說道。

“你這時哪裏話,這都是本王份內之事!”趙昚淡淡的笑了,看著尹淵沉聲說道。

“如今聖上不願揮師北伐,我大宋如今也是軍心渙散,當年鳴響一時的嶽家軍也早已不負往日風采……哎!真叫人痛心。”尹淵說到這裏的時候,不由深深的長歎一聲。

“這並不重要,本王相信隻要嚴加苦練,我大宋軍隊的戰力即可再度提升,隻可惜排兵布陣的將帥放眼朝中卻是少之又少……”趙昚一臉苦澀的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王爺千歲擔心無良將麽?”尹淵不由低聲問道。

“是啊,此事也正是本王所擔心之事,如今嶽飛、韓世忠早已不再,朝中又無良將可用,真不知讓本王該怎樣才好。”趙昚一臉愁容的沉沉的歎息道。

“不滿王爺千歲,在下對排兵布陣有一定的了解,家事邵殷更是一個布陣的高手,如果需要在下定當竭盡全力!”尹淵嘴角輕揚,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拱手對一邊苦惱的趙昚說道。

“是嗎?這再好不過了,待本王登基之後必定委以重任!”趙昚突然抬頭看著尹淵,眼神中充滿了欣喜的渴望,連忙消散了臉上的愁雲,由悲轉喜笑著說道。

“重用在下到認為沒這個必要,因為在下並非是一個做官之人,生怕哪天又要得罪王爺千歲,這恐怕也不是在下想看到的,但若是遇到戰事,希望王爺千歲一定要讓在下上陣痛殺金狗!”尹淵對趙昚輕聲一笑,隨口說道。

“哈!那是當然,如冰沒想到你能找到如此良將,真是讓我不知怎樣謝你才是。”趙昚樂得合不起嘴來,不停的向顏如冰問道。

“趙大哥,你若是這樣說那便見外了。你我之間何須如此呢?”顏如冰柔美的一笑。這讓一旁的尹淵感覺到有些莫明其妙,兩人看來關係到了一定的程度,否則說話也不會如此曖昧,但既是如此,為何趙昚會眼睜睜的看著顏如冰嫁給葉橫風那個糟老頭子呢?這點不由讓尹淵有些鬧不明白,究竟這葫蘆裏麵賣的是什麽藥。

“嗬嗬,你說的對。你我之間卻是不必如此客套。”趙昚似乎是被提醒了一樣,無奈的點了點頭。

“好了,今天便聊到此處,本王也累了,就此別過!”趙昚隨之便起身要走。

“王爺千歲請!”尹淵躬身一拜。

“趙大哥,我出去送你。”顏如冰剛踱了幾步便被一隻手欄了下來,趙昚回頭微微笑道,揮手道:“不必了,你還是多多陪陪尹兄弟吧,今天他可喝多了。”趙昚說出了一句十分令人難以捉摸的話,便大笑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