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憂隨之將陶真真攬入懷中,含情脈脈的凝視著陶真真,劍眉輕揚微微一笑,陶真真此時已經被眼前這個男人所征服,就算要她做什麽事情她也心甘情願的去做,陶真真展顏一笑,並沒有作聲。趙無憂輕撫陶真真的秀發,一副柔情似水的樣子坦然問道:“真真姐,咱們上樓吧?”

“嗯!”陶真真幸福的點了點頭,隨之便掩麵笑道,之後便不舍的從趙無憂懷中走出,步履輕盈的拉著趙無憂上樓而去,樓下的姐妹們不由投來嫉妒的目光,看著趙無憂與陶真真兩人緩緩的上樓而去,心中的滋味不好受也是必然的。

陶真真將趙無憂帶入自己的香閨之中,趙無憂四下打量了一下,陶真真的閨房之中,幹淨整潔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空氣之中還彌漫著淡淡的幽香,這讓趙無憂不由感覺到春心一動,此時陶真真已經走到桌子旁邊,隨之便坐了下去,蹺起了二郎腿來,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上下打量著趙無憂,過了許久之後才從嘴裏麵嘟囔出來一句話來:“無憂,沒想到幾年不曾相見,你的確變的更加惹人疼愛了。”

“是嗎?”趙無憂微微一笑,走到陶真真麵前坐了下來,一派悠閑的自嘲道:“可惜,縱使身在萬花從中,也不及她一笑啊。”

“你是在說我家妹子蘇伶麽?”陶真真反映過來,笑了笑,連忙看著趙無憂柔聲問道。

“除了她……”趙無憂頓了頓,又溫柔的一笑,連忙接著說道:“如今世上也唯有她讓我魂不守舍。”

“看來你是非常想她咯?”陶真真絲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直接開問。

“嗯,是的,都四年了。而我卻無法與她長相思守,作為一個男人來說,我感到很悲哀。”趙無憂倒了一杯茶水,放到嘴邊呡了一口,便又放下來,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幾年中,難道沒有遇到比蘇伶更為出色的女子麽?”陶真真一臉不信的樣子,瞅了趙無憂一眼,隨之輕佻的問道。

“這個當然有,但我卻永遠忘不了蘇伶,或許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吧……”趙無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無可奈何的歎道。

“哦?都是哪些女子讓我們的無憂公子神魂顛倒呢?”陶真真一張八卦的嘴總是閑不住的問東問西,但趙無憂卻不以為然,反而不討厭陶真真的這種舉動,隨之便回答道:“外表冷若冰霜而內心卻十分善良的女子顏如冰,也有一生患有心悸的悲情女子楚柔芸。”說到這裏趙無憂不禁想起了楚柔芸,事隔多年也不知道她是否忘記了,曾經在她家做家奴的趙無憂,想著想著趙無憂也笑了。

“顏……閣主……”陶真真滿臉驚訝的看著趙無憂,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對其問道。

“嗯,就是瀟湘閣閣主,你應該認識她吧?可以肯定她與醉香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趙無憂溫文爾雅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嗯,這個是當然的,她與醉香樓有著很大的關係,而且顏如冰妹妹與當朝東宮太子殿下建王趙昚也有著很深的關係,無憂你這個傻小子,不會對人家有什麽不軌的企圖吧?”陶真真恢複了以往的平靜,又一副花癡的樣子調侃起趙無憂來。

“嗬嗬,真真姐,你的意思是說我沒資格喜歡她麽?”趙無憂見陶真真開始擠兌自己,於是也就順理成章的讓陶真真去隨意發揮,趙無憂笑著問道。

“當然!人家後台可是當朝東宮太子殿下,聽說太子殿下未曾娶妻,顏如冰妹子姿色自然可人,如果換作是我早就嫁給太子殿下了。再看看你,你能有什麽可以給顏如冰妹子的呢?”陶真真一副花癡的樣子看著窗外,十分陶醉的說道,待說完東宮太子,臉色又變的十分陰沉轉頭看向趙無憂對其一板一眼的說道。

“哈!也對,人家是當朝太子殿下,我不過是一介布衣而已。今天我真是累了,要休息去了。”趙無憂謙虛的一笑,之後便說道。

“那你要睡在哪裏?我可警告你,你不許與我睡在一起!”陶真真用手輕掩胸口焦急的說道。

“無聊,當然是地上!”趙無憂佯裝生氣的看了陶真真一眼,冷笑道。

“算了,你還是在**歇著吧!”陶真真點了點頭,手指著床說道。

“那你呢?”趙無憂問道。

“我當然是趴在桌子上麵睡一晚了。你一路奔波應該好好休息一下。”陶真真輕聲笑道。

“好吧,多謝你。”說著趙無憂便起身,走到了床邊脫下鞋襪便躺在**睡過去了。

第二日清晨,樓下便亂作一團,趙無憂、陶真真紛紛被樓下嘈雜的聲音吵醒了,趙無憂好不容易睡一個好覺,但因為樓下過於混亂,所以這個好覺便被吵醒了,趙無憂一臉怒氣的想著,太陽還沒爬得老高,為何樓下就如此吵鬧?這裏是青樓又不是茶樓,為何早晨起來就會有這嗎多人在樓下吵鬧?想著想著趙無憂便一屁股坐了起來,穿上鞋襪,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往樓下趕去。這時候陶真真還有睡夠,於是便繼續趴在桌子上睡過去了。

到了樓下隻見衣衫不整的一位白衣女子躺在地上,四周圍著很多人在不停的吵鬧,趙無憂一眼便看出了這位女子正是蘇伶!見是蘇伶趙無憂不由分說的將圍觀的人們全部推開,一樣的白色羅裳,一樣淡雅脫俗的氣質,一樣的冰肌玉膚。趙無憂克製不住內心的激動,一把拉住蘇伶的纖手為其號脈。過了一會兒,趙無憂劍眉倒豎怒視周圍人群大聲斷喝道:“你們把蘇伶究竟如何了?!”趙無憂這麽一喝,剛勁有力,讓在場的所有人為之動容!

“是……恩平郡王……讓小的將蘇姑娘送回來的……”一個仆人低聲的說道。

“可惡!”趙無憂怒拍地麵。

“無憂啊,我家蘇伶到底怎麽樣了?”王老鴇十分關切的湊到身邊對其問道。

“全身筋疲力盡,脈象也十分微弱!”趙無憂緩緩的答道。

“這……這個可怎麽辦啊?”王老鴇都被氣暈了,先後倒退兩步,上氣不接下氣的歎息道。

“唯有以自身元功讓蘇伶恢複!”趙無憂冷冷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