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塵兩人還在密道中前行的時候,左冷禪按照計劃已經抵達慈航靜齋外圍,看著身後的密集的玩家群體,臉上露出詭異的神色。

光是身後的玩家就已經快要接近百萬之眾,雖然基本上算是各自為戰,算的上是烏合之眾。但如果光光比擬個人實力的話,卻要超過慈航靜齋的普通原住民。

慈航靜齋門口也有數量眾多的原住民集合,而且數量也是越來越多起來。由於慈航靜齋是長安城的地頭蛇,在假扮落塵的左冷禪率領眾多玩家浩浩蕩蕩趕來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出來,還有梵音的太虛門也時刻注意淩雲殿的動向。是以,淩雲殿在集合眾多人馬朝慈航靜齋山門前行的時候她就知道不好,所以立即趕忙報告她的師傅梵清惠。

梵清惠雖然是女身,可是在計謀方麵卻是整個江湖上有數的原著人物,自然清楚厲害,連忙召集門派裏大量的原住民集合,在假落塵率領眾多玩家趕到的同時抵達慈航靜齋的山門外。

“爾等何人,難道不知這裏是慈航靜齋嗎?”一位豔麗無方的尼姑走在慈航靜齋的前頭,朝著假落塵這邊喝道,正是那梵清惠。

“本王聽聞和氏璧就在貴派處,不知梵宗主能否將那枚對貴派幾乎無用的和氏璧交出來,這樣也可免了我們雙方的血戰。”

假扮落塵的左冷禪背負著雙手來到距離梵清惠數十丈的距離,臉上帶著一絲交好之意,隻是眼神深處卻滿是警惕。

梵清惠身為慈航靜齋的宗主,本身的實力可並不下於陰葵派的祝玉研,一樣達到了偽化境的修為。更是修煉了那極為強大的《劍典》,就算實在偽化境中也是排行比較前列的人物。

而且由於本人更是比較擅長‘蠱惑人心’,導致在江湖正道上的聲望極大!慈航靜齋在梵清惠的手中發展的更加欣欣向榮。

“哼,段王爺,話可不能這麽說,本宗也是清楚最近兩日的傳聞,隻是傳聞畢竟隻是傳聞。本宗可以在這裏告訴你,這裏並沒有那和氏璧,不知段王爺是否相信?”

梵清惠說出的話語經過體內深厚內力的加持,竟然直接擴散到極遠的距離。那些在遠處觀望的眾多玩家頓時麵麵相覷,議論紛紛起來。

“不會吧!既然慈航靜齋的宗主在我們這麽多人的見證下這樣說了,難道那塊和氏璧真的不在慈航靜齋不成?”一位小勢力的首領初一聽到,頓時一臉的錯鄂。

哪知旁邊一位何其交好的首領卻是打消了一些他的疑慮:“這可不好說呢,畢竟我們這裏的人數實在太多,就算是慈航靜齋也沒有太多把握能夠抵禦的住我們這麽多的玩家。而聽聞這慈航靜齋是江湖所有大門派中最假惺惺的一員,蠱惑人心的本事更是江湖第一,就算是慈航靜齋裏的宗主這麽說,我們也不能信!”

“你說的也對,為了這玫和氏璧,我也在長安城有段時間了。更是深度研究過慈航靜齋這個門派,這位兄弟所說的不錯,這慈航靜齋說出的話千萬不能全信,不然死了可不能怪我沒提醒。反正前方有段首席充當擋箭牌,那就由我們最尊貴的段首席來和那位老賊尼慢慢談吧!”旁邊另一個交好的勢力首領也是出言說道,那模樣簡直就是百曉生,仿佛一切他都懂得一般。

而這時,假落塵仿佛早有預料一般,聞言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梵宗主,你這可就說錯了。不說貴派一直以來在江湖上的名聲,而且僅憑梵宗主的話,難道就想讓段某帶著手下兄弟無功而返嘛!希望梵宗主能夠考慮一二,讓我們進入貴派搜查一番,這樣若是找不到那和氏璧,段某就在各位的麵前對梵宗主賠不是了,不知梵宗主可否答應段某這次有點無理的要求?”

“你,強詞奪理!慈航靜齋乃佛門清淨之地,啟容爾等烏煙瘴氣之輩能夠進入。剛剛的話已經說過,段王爺你是退還是不退?”

梵清惠在剛剛的時間中將場中的局勢大略觀察出來,她發現那些跟在段王爺並不太遠的玩家群體似乎和段王爺並不是一路的,心念一轉,說出的話語也就直指數十丈遠的段王爺一方勢力。

“這可不一定哦,段某可是聽說那和氏璧原本是在靜念禪院的。隻是在昨夜無意中聽聞令徒師妃暄從靜念禪院主持了空大師的手中拿走和氏璧,不知梵宗主認為段某這次說的是與不是?”

原本背負雙手的假落塵說道這裏的時候,不著痕跡的將身後的雙手放在身旁,臉上的神情更加戒備起來。因為他清楚,大戰就要開始了。

雖然左冷禪不清楚落塵到底是如何知道師妃暄從了空大師手中拿走和氏璧,也並不清楚這消息到底是真是假。不過,他清楚,落塵所說的話語很可能就是真的,並不是憑空捏造。

假落塵的話頓時讓對麵的梵清惠麵露極為吃驚的神色,一臉的駭然,她不知道,對麵的段王爺到底是如何知道這件事情。

那些一直跟在淩雲殿身後並不遠的大小勢力,一來到這裏基本都是非常關注梵清惠這位美豔的尼姑的。梵清惠的神情雖然掩飾很快,但仍然被一部分玩家看到,頓時紛紛和身旁的好友議論起來,清楚梵清惠剛剛露出的表情的玩家簡直是成幾何倍數增加。

“你,胡說八道!”梵清惠原本還有點和氣的豔麗臉龐刹時變得有點凶狠。

“梵宗主,段某是不是胡說八道,很簡單!隻要令徒現在就出麵對峙一下,就算段某說的是假話!”

假落塵在剛剛看到梵清惠臉上的神情時,就知道落塵交代給他的確實是事實。不由按照計劃再次比較’謙虛‘的說道。

“妃暄她並不在派中!”梵清惠隻覺得數十丈外的那位段王爺難纏至極,導致腦袋有點混亂起來。

“不在,怎麽可能。聽聞令徒最近這些年常常在貴派中閉關苦修,又如何偏偏在這個關頭消失。看來梵宗主認為段某察覺,所以又開始將事實扭曲!”

假落塵嘴角的冷笑更加濃重,可身體卻是在極度的戒備中,前方畢竟是實力強他甚多的梵清惠。

“你……”梵清惠指著假落塵,正要再次辯駁,可這時一道身影忽然從慈航靜齋中衝出,手中正握著一枚玉璧,確切的說是一枚四方的玉璽!

那玉璽通體晶瑩剔透,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品質極高的美玉雕刻而成,更是在一角鑲嵌著黃金。

而握著玉璽的身影卻是一位臉上蒙著黑巾的男子。

這忽然出現的情景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目瞪口呆,不過下一刻,所有人都做出了不同的反應。

“賊子,爾敢!”梵清惠原本要反駁假落塵的話,可突然出現的變故頓時讓她瞬間大怒,她清楚慈航靜齋就算是跳進黃河都難以洗清。這時,那蒙麵的男子已經來到梵清惠的上方不到五丈距離,在這種關頭梵清惠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記淩利的掌罡。

另梵清惠瞪大雙眼的是,那看似極為厲害的男子隻是略微出手抵擋了一下,那掌罡重重的轟在男子的身上。

蒙麵男子張口就是一口鮮血,人卻以極快的速度飛退。不知是不是梵清惠勁力過大,那蒙麵男子手中的玉璽脫手飛出,並以極快的速度好死不死的飛到慈航靜齋隊伍的最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