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君無回》,再是《無回君》,真被這群耽美女作弄萌了。

BL文,不喜勿入。

¥¥¥¥¥¥¥¥¥¥¥一隊官兵衝進了人群,領頭的正是吳縣令,他看著麵前的狼藉,和空空如也的囚車,立刻暴跳如雷:“誰!誰那麽大的膽子敢放了死囚。”

“她!”於師蔓第一個指向樹上的張若憐,與此同時,梁香玉也將珞瑤擒回扔在吳縣令的麵前,一時間,人群裏卻出現了“哞哞”地起哄聲,這讓酒樓裏的武林俠士倒是出乎意料,群眾幾時又站在了那妓女的身邊。

張若憐緩緩飄落,手伸入懷中,縣令一看是個練家子,當即躲到兩名峨嵋女俠身後:“你,你不要亂來,最近鎮上可是俠士很多!”張若憐的手頓了頓,然後隻是淡淡地說了一聲:“哦。”

說著,掏出了一個令牌,隻見這枚金漆的令牌上是一個大大的“龍”字。

當縣令看到這個令牌的時候,立時嚇得跪倒在地:“小的有眼無珠,不知龍使駕到罪該萬死。”

縣令的話當即讓所有人震驚,峨嵋的女弟子一時也怔在那裏,張若憐不是地宮的人嗎?幾時又成了朝廷的人。

知道張若憐底細的掃雪等人不由得也疑惑起來。

“沒關係,這件案子已經清楚,這裏的百姓也都可以證明,如果你不想讓我如實稟報,就放了這個珞瑤,並付清【花弄月】裏各位英雄的飯錢。”

“啊!”縣令當即痛喊出聲。

“好!”一聲聲喝彩從【花弄月】裏傳來,白吃還不好。

掃雪當即揚起了笑容,張若憐果然還是那個張若憐。

看著張若憐緩緩走回,掃雪收回視線看向湛藍,湛藍劍眉深鎖,一臉的驚訝和疑惑。

看著湛藍那深沉的表情,一絲邪惡油然而生,他抬手擋在了湛藍的麵前:“湛大俠莫不是喜歡上了若憐?”“什麽?”尚未回神的湛藍並沒聽清掃雪的話,掃雪淡淡地笑了起來,拿起桌上的酒杯:“若拿酒比作女子,湛大俠覺得掃雪身邊的幾位女子是何酒?”湛藍的思緒依舊纏繞在那回來卻兀自走向後門的張若憐,那裏是通往客房的路,一絲失落浮上湛藍的心頭,收回目光將麵前的酒一飲而盡。

“妲己來說。”

妲己歡快地搶過了掃雪的話題,“酒也有酒性,就如香泉,是由泉水所釀,活潑的泉水,香泉的甜美,喝罷讓人愉悅,師兄你說,是不是很像妲己?”“像,真像!”掃雪笑著撫過妲己的長發,妲己水靈靈的眼睛就如香泉那清澈的酒色。

琉璃恩雅也舉起了手中的酒:“恩雅性格沉穩內斂,非一日能成,可與這女兒紅相比。”

“正是!”掃雪輕嗅著手中的女兒紅,琉璃恩雅的身上帶著一種女人特有的英氣和霸氣,“那若憐呢。”

掃雪將視線落在湛藍的身上,“聽說湛大俠與若憐是故交,這若憐由湛大俠來品評最適合不過。”

湛藍垂下了眼瞼,視線落在那白瓷的酒杯之中,淳淳的酒中映出了那張曾經相識的臉:“若憐以前並不是如此……”湛藍捏緊了酒杯,“為什麽……為什麽她現在會變成這樣……”酒杯中映出了湛藍痛苦的臉,深鎖的雙眉下是漸漸無神的眼睛,他緩緩放下酒杯,轉身慢步而去。

“哎……看來湛大俠不喜歡這個話題哦。”

妲己帶著一臉狡滑的笑,琉璃恩雅側眸看向淡笑的掃雪:“公子莫不是有意逼湛大俠去麵對心中的問題?”掃雪但笑不語,不愧是女諸葛琉璃恩雅,一眼看出他的意圖,因琉璃恩雅聰慧過人,處事老練,在商場上有女諸葛的稱號。

掃雪看著那起先還是英姿勃發,此刻卻是失意孤寂的背影,自己何時也懂得攻心了。

※※※※※※※※【花弄月】上房中,掃雪等人圍坐在圓桌邊,品茗聊天,淡淡的茶香彌漫在整個房間。

“若憐幾時又是龍家的人。”

掃雪問著倚在窗邊的張若憐,張若憐回過頭看著好奇的三人:“出來混,沒幾個令牌怎麽走江湖。”

說著,她從懷裏居然掏出了一竄令牌,少林的,丐幫的,龍家的,黑道白道一堆令牌和令旗,讓掃雪等人驚訝不已,“這些令牌……”“贏來的。”

張若憐依舊沒有任何語氣,將令牌一一收好,“他們跟我比,比誰先笑,他們輸了,就把令牌給我。”

“比誰先笑?”妲己立刻大笑起來,“哈哈哈,那他們怎麽比地過若憐姐姐,若憐姐姐根本就不會有任何表情。”

忽然,妲己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吐了吐舌頭立刻閉嘴,隻見師兄掃雪的眼中已帶出了責備。

琉璃恩雅看著正遙望遠方的張若憐,試探地問道:“為何若憐會變成現在這樣……”眾人都小心翼翼地看著張若憐,隻見她從懷中掏出了一片葉子,那是方才大戰後順手摘的,將樹葉放在唇邊,一曲幽怨哀傷的送葬曲從她的唇下飄出,讓聽到的人都渾身打顫。

妲己收回視線,怎麽看都覺得張若憐身邊的環境開始變得陰森森:“師兄,既然已經到了七星鎮,就讓我們看看月冰姐姐的錦囊,看看這回又是什麽?”掃雪微微點頭,從懷中摸出了錦囊,根據月冰的指示,掃雪打開了“水”字的錦囊,卻是一個“奄”字。

“奄?”妲己不解地看著琉璃恩雅,琉璃恩雅食指沾著茶水在桌上緩緩寫了起來:“根據月冰錦囊以往的習慣,都是拆字,所以應該是個‘淹’字,淹……那又是什麽意思?”琉璃恩雅秀美的雙眉微微擰起,百思不得其解。

掃雪看著將自己的笑臉皺成包子的妲己和一臉沉思的琉璃恩雅,淡淡地笑道:“原來也有讓我們的女諸葛犯難的時候。”

琉璃恩雅的臉微微紅了紅,抱歉地看向了掃雪。

那淒嚦嚦的哀樂漸漸停下,張若憐緩緩走向掃雪等人,抬手拿起那個淹字,淡淡道:“水淹七星。”

“水淹七星?”掃雪等人立刻看向張若憐,張若憐搖了搖頭:“若憐不敢保證是否正確,但在這七星鎮以北七裏有一處深潭,隻有五米方圓,但總是能將七星映入水中,所以也有水淹七星之名。”

“若憐怎會知道?”張若憐緩緩放下了紙條:“因為這裏是我的故鄉。”

說罷,走出了門,一陣讓人心酸的樂調再次幽幽飄來。

掃雪收回目光,難道這就是月冰安排張若憐助他過七星鎮的原因?因為張若憐是七星鎮的人,熟悉當地地理地貌,才會知道水淹七星這樣一處深潭。

既然如此,那今晚就去探一探那深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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