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姐妹說我了,說我寫什麽不好寫掃雪,結果從我開始寫就下雪,停更兩天兩天就不下雪,說都是我害的。

我徹底無語中。

繼續喊PK票票,嘻嘻嘻※※※※※※※※※※※※※龍紫珩放下了茶盅,手指輕輕敲擊著身邊的案幾,問向月冰:“冰兒,你說是誰所為?”與此同時,一臉緊張的妲己問著身邊的掃雪:“師兄,你猜誰才是凶手?”掃雪嘴角微微揚起,那邊的月冰也笑了起來,兩人同時說道:“君橙舞。”

“啊?”龍紫珩和妲己都驚訝地張開了嘴,看著身旁的人,久久沒有合上。

玄九重雙眼爆凸,抱著自己的頭渾身顫抖不已,忽然,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渾身內勁瞬時爆發,眾人立刻用自己的真氣抵擋,白梵當即抱起君橙舞飛至一邊,讓她免受傷害。

可憐了圍在他身邊的三個兒女,立刻被他的真氣震飛,吐出了鮮血。

“啊——”玄九重大聲號叫著,發髻散亂,猶如瘋子一般,各掌門想靠近他,哪知他爆走般發射著天絕滅,由真氣形成的風刀瞬即砍向了四處,閃避不及的弱者紛紛受傷倒地,哀嚎連連。

大殿的柱子若不是由青銅所製,此刻非柱斷廊塌不可。

玄九重如同一隻發瘋的獅子四處咬人,風刀掃過屏風,屏風斷裂,龍紫珩折扇遮麵,折扇的扇麵立即碎裂,隻剩幾根龍骨,龍紫珩嘖嘖歎息:“哎,可惜了這把扇子,這可是楚楚所畫啊。”

風刀掃過另一邊,屏風破碎,揚起了掃雪額邊的長發,掃雪隻是調試著麵前的古琴,他雙手緩緩放到古琴之上,立刻,如山間古刹鍾鳴一般的琴聲斷斷續續,幽幽揚揚地飄蕩出來,那琴聲一波又一波地從他指尖滑出,滑向玄九重,一聲又一聲地撞擊入他的心房。

玄九重舉起雙手怔愣在原地,雙眼慢慢恢複了神采,可就在這時,一竄手鈴憑空響起,那緊簇的手鈴,那“噌?}?}”響的手鈴立刻將玄九重漸漸恢複的神誌再次抽離了軀殼。

眾人捂住了耳朵,那手鈴裏帶著音波,擾人真氣,聞久定然會走火入魔。

一個紅色搖曳的身影在大殿上舞動,讓所有人都驚訝不已,正是君橙舞!她跳躍著,舞動著,手腕和腳踝處的銀鈴在她的舞動下連成了銀線。

那晶瑩的銀線在火紅的仙子身周形成了網,織成了綢帶,連綿不絕,周而複始。

一道寒光滑過,卻是白青衣,一劍刺入那張銀網之中,一道血絲與那些銀線交織在一起,鈴聲漸止,琴聲漸止……玄九重從那蠱惑中解脫出來,粗重地喘著氣,幽幽的琴聲再次傳來,此番卻變成了綿綿的細雨,玄九重席地而坐,緩緩穩住了身體裏亂竄的真氣。

眾人紛紛開始調息,方才那雜亂的鈴音讓他們混亂不堪。

“多謝掃雪公子。”

玄九重緩緩睜開了雙眼,麵色如初,他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裝向停止彈奏的掃雪便是一禮。

眾人紛紛起身,謝道:“若不是掃雪公子製住那妖女的魔音,我等也已經走火入魔了。”

江湖中唯獨聲音和氣味最難防備。

掃雪淡淡地笑了,那笑容讓整個大殿變得聖潔,他幽幽道:“在下並不認為那君姑娘的鈴聲是魔音,若她是魔音,那掃雪方才所奏便也是魔音了。”

眾人臉色一白,討了個沒趣,立時覺得江湖上說掃雪性格怪異冷漠果然屬實。

“阿米托佛,一念成佛一念成魔,阿米托佛——”還是知果大師的話讓掃雪深表讚同地點了點頭。

這邊的龍紫珩拿著殘破的折扇輕輕拍打著自己的左手,問著身邊的月冰:“為何八大派不動手?他們捉那君橙舞恐怕手到擒來吧。”

“那為何公子不動手?”月冰看著龍紫珩,他身後的護衛當即道:“我家公子何等身份,殺雞鄢用牛刀!”月冰笑了:“這就是八大掌門不動手的原因了,怕低了身份。”

“嗬嗬……”龍紫珩笑了起來,“妙啊,回答地妙啊。”

轉而,他神色一凜,“我隻道音波最難防備,但江湖中能將內力化入樂器的卻寥寥可數,今日當真大開眼界了。”

月冰不由得冷笑出聲:“哼,這是那君橙舞還沒練到火候,她使的本是百年前天音教的鎮教之功:招魂鈴,她方才不過是第一層入夢,若是練到三層魔障,掃雪便不是她的對手了。

若再用上真正的魔器招魂鈴,發揮九重天籟,那今日這八大派的高手也必死無疑。”

月冰的話讓龍紫珩不由得到抽一口冷氣,更讓他奇怪的是此刻月冰不再稱呼掃雪為公子,而是直呼其名。

月冰的話不響,但因為此刻屏風已被玄九重爆走時打碎,大殿又靜地出奇,所以她的聲音反而變得清晰起來,讓倒落在地上的君橙舞不由得一驚。

“哈哈哈……什麽招魂鈴,聽都沒聽說過,看你不過是個丫鬟,又怎知江湖中事。”

取笑月冰的是某派的新少主,那些年輕的少俠們都紛紛取笑起來。

“這位姑娘說得不錯啊——”知果大師忽然長歎一聲,讓眾人都疑惑起來,“當年老衲的師傅便是死於那魔鈴之下,招魂鈴九重天籟,殺人於無形,至今讓老衲回想起來依舊不由得心驚膽顫。”

“大師,您說地太誇張了吧,世上真有如此詭異的武功?”“哈哈哈……”君橙舞趔趄地站了起來,“你們這些無知之徒,又知道多少絕世武功?一個個都自命不凡,其實各個都是酒囊飯袋!”“你說什麽!”眾少俠們都噌噌噌拔出了劍,月冰一陣搖頭歎氣。

各門主攔住了浮躁的門下,正色道:“大師,看來無傷城主之死與這妖女有關,請大師明察!”“妖女……”月冰撇了撇嘴。

那邊的玄天問不服氣道:“怎麽?你還要站在這妖女一邊不成?”月冰淡淡地看著他,暗道你個小屁孩懂什麽,還不是你老子那屁股風流債惹的禍。

“我看君姑娘並非妖女,而是孝女。”

不輕不重的聲音卻如一根鋒利的冰錐刺入了大殿,刺入了每個人的耳朵,讓君橙舞在那一刻怔愣起來。

知果大師從長眉下抬起了眼瞼:“看來掃雪少俠似乎知道隱情?”“不算知道,隻是從君姑娘身上推測出來的。”

君橙舞顫抖地抱住了自己的身體,咬住了下唇,宛如想起了悲痛的往事。

掃雪緩緩起身,來到大殿中央:“我先跟大家說一個故事。”

“故事?”“有沒有搞錯,居然在這個節骨眼上說故事……”眾人雖然不悅,但看見掃雪那絕美的容顏後,忽然覺得聽如此美人說故事也是一件恰意的事,於是便安靜下來。

“在三十年前,有一位少俠途經泗水河畔,救起了一落水女子,那女子嬌豔異常,於是,少俠和這女子便一見鍾情,結伴上路。

少俠有著很大的抱負和誌願,便是成為一代梟雄,少俠成功了,他以他的聰慧順利進入了天絕門,並獲得門主女兒的芳心。”

掃雪說到此處,玄九重的臉上已經陰晴不定,眾人都看向玄九重,這掃雪雖未說出那少俠的名諱,但無疑說的,正是三十年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