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戒尺

忘記了,這靈異類的書貌似看的人就是很少……

點擊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一天下來,爆發了一萬二,四章。語初也是看出來了,點擊量上升的很少很少。這也是有原因的,第一書寫的不好,讀者看不懂,難看之極,也就是讀者少。第二也就是我斷過更,記得是三月的時候吧,去鄭州有事情耽誤了!!!

總之解釋就是掩飾,就是一個字,書寫的差!!!

有這麽多收藏,讀者支持我,已經很滿足。至於到底賺不賺錢什麽的,已經不在意了。

寫了半年……收入為零。支出半萬……

自言自語的醫生手裏拿著幾包藥,轉身看向躺在手術台上的王老師,不過整個人轉瞬便呆愣了。

躺在手術台上的王老師,此時正跪在旁邊的病**,雙臂環抱著,嘴裏更是喃喃自語:“小萌,你到底怎麽了……你怎麽一身血?小萌……你說話啊……”王老師說著就是嚎啕大哭,那陣勢可謂是驚天動地。

但是王老師那個虛浮的雙臂環抱著,眼神深切,甚至焦急的看著眼前的空氣。這讓醫生差點丟了手裏的藥片……這王老師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病啊,被砸暈腦袋了?這床邊明明沒有人啊,而且這王老師還說的這麽恐怖。

“喂……王老師……”醫生脊背發寒,聲音顫抖的輕輕拍向王老師的肩膀:“你怎麽了?”

“我女兒……我女兒……”王老師轉過那被包紮過的頭,焦急的說道:“快救救我女兒,我女兒說她很痛,全身都是血啊……醫生,求求你,快救救我女兒吧。”

“沒……沒人啊。”醫生驚懼的顫抖的說道:“王老師,你醒醒,王老師……”醫生說著不停的拍打著王老師的麵頰,或許是之前的麻醉藥效還沒有過,王老師很可能陷入一種意識的模糊了。

作為一個醫生,也很容易判斷出眼前王老師的症狀。

意識模糊,而且伴隨有臆想。但是卻能夠與旁人交流,能夠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甚至是說出讓別人驚懼的話語。

王老師來之前意識很清晰,臉上也是透漏著憂心忡忡。

就連自己是怎麽把頭搞破了都是不清楚,隻是說撞到了一個女老師,撞到一個人就能夠成這個樣子,難道撞到的是一個女超人?

一個人頭上出現這麽深的傷口,那幾乎都可以判定對方是輕微腦震蕩了。這還沒打麻醉針呢,就已經開始胡言亂語起來。這打了之後更是變本加厲,整個人都是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一些動作,甚至說著一些胡言亂語的話。

“啪……啪……啪……”

三個耳光終於扇到了這王老師那神誌不清的臉上,也是打醒了嘴裏嚎叫著說要救自己女兒的王老師。

“我……”王老師發現自己跪坐在床前,而自己眼前正站著醫生。王老師手捂著發麻的臉頰,迷惑的問道:“我……我這是怎麽了?”

“沒事,也就是撞鬼了。”醫生生氣的說道,說著轉身把桌子上的藥遞給了王老師,便去整理手術台了。

“撞鬼了……”王老師瞬間臉色蒼白,整個身體都是顫抖的:“我女兒,我剛剛看到我女兒了……她,她全身都是血,嘴裏還一直喊著痛,要我救她……要我救她。”

“老大……能不能不說啦!!!”醫生終於爆發了,這本來沒有的事情,都被這個王老師說的陰森詭異無比,這大白天的脊背都是發涼,嗖嗖的吹著涼風。

“對不起。”王老師站起身,手裏拿著藥緩緩的走向醫務室門口。

“王老師,你的東西。”醫生驚詫的看著旁邊桌上放著的教科書,那教科書裏麵還夾著一根扁長的木條,隨即驚訝的說道:“咦,這不是張副科的戒尺麽?怎麽到了你手裏?”

“戒尺?”王老師迷茫的轉過頭,看向那帶著血跡的扁長木條。

“對啊,這張副科可是不止一次跟我講過這個戒尺的功績。”醫生那戴著口罩露出的眼睛都是便成了彎的,顯然這人在笑。

王老師緩緩從書裏抽出所謂的戒尺,問道:“這戒尺還有故事?”

“要聽?”醫生問道。

“要聽。”王老師深吸一口氣,自從昨晚遇到那已經死去的張副科,自己一直就是很神經,而且都快要變成精神患者了。關於張副科,他理解的也隻是表麵的一些情況,其餘的都是一無所知。

雖然兩人租住的房子都離得很近,可是平常的交集也隻是上班路上,或者下班的途中。在這個學校裏,頂多見麵也就是打一個招呼,算是禮節禮貌。平時也是很少交談,最多也就是他這個副科長召集老師們進行工作上的安排,或者有什麽任務要下達。

至於這個木板似的長扁木片,還真的不知道竟然是張副科的戒尺!

“來,坐。”醫生整理下手術台,隨後也是扔掉了一次性手套,坐在椅子上:“你剛剛做了小手術,估計那麻藥的勁還沒過,你就在我這裏把藥吃了,休息一會再走。剛好我也跟你講一講這戒尺的來曆!”

“也好。”王老師也是感覺到很累,很像休息一下。

自己有手機,可是家裏沒有手機,而且這正在上課期間,自己也是無法打電話到女兒的宿舍找她。女兒班主任的電話,之前打過幾次次,好像是一直是正在通話中,所以王老師也就沒有再打。

“希望女兒沒有事。”王老師擔心的接過醫生的一杯白開水,把手裏的藥片吃了下去。

“我這麽跟你說吧。”醫生顯然來了興趣,隻見他一把解掉臉上的口罩,露出了滿是興奮的臉龐。這醫生麵孔年輕無比,看起來頂多也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仔細看起來,也算是一個小帥哥。

“張副科還沒有升職為副科長時,他那時還沒有這把戒尺。說起來啊,這戒尺可有來曆了。”醫生眼睛裏透漏著興奮之色,顯然他很了解這個東西:“你可別看這像是一片小木板,那你可就錯了,這可不是普通的木板。”

醫生說著就拿過了書本裏夾著的戒尺,指著說道:“你看這木質,這可是一個柳木的戒尺。你看看,這淡紅色的柳木至少已經是幾百年的時間了,而且還是百年的柳木製成。至於功效嗎,嘿嘿……”醫生說著就開始嘿嘿的笑了起來,看起來是那麽的陰森無比。

“不要怕……”醫生把戒尺還給王老師,繼續說道:“這些也都是我聽張副科說的,這柳木是有著束魂的作用,你見過墓地吧,那死人隻要被埋在那柳木之下,就會永不的超生,嘿嘿。”

“那……被打過的呢?”王老師驚懼的問道。

“嘿嘿……”醫生嘿嘿的笑著:“你說呢?”

“我……”王老師語塞。

“肯定是很疼啦。”醫生翻著白眼說道:“你試試打在你身上疼不疼。”

隨後便是沉默。

醫生笑著看著呆愣的王老師,看的久了,竟然感覺自己很無趣,很尷尬。而且被這個王老師呆愣愣的看著心裏竟然有些發怵,早知道不跟他開玩笑了。這看起來這王老師腦子沒有問題啊,也沒有出什麽精神狀況啊。

“沒了?”王老師盯著醫生看了很久,終於憋出一句話:“就這樣?”

“那你還想怎麽樣?”醫生頗為無趣的說道,臉上已經有些不耐。

“您可真會開玩笑。”王老師突然咧著蒼白的嘴唇說道:“就這一根戒尺,竟然打死了幾百個學生?”

“算你聰明,看來你還沒被板磚拍壞……”醫生得意的搖著椅子,笑著說道。但是他聽到王老師說到‘打死了幾百個學生’時,臉色驟然變得發白,顫抖著聲音問道:“你說什麽?你剛才說什麽?誰跟你說的?”醫生激動的握著王老師的肩膀,搖晃著問道。

“不是你跟我說的麽?”王老師疑惑的問道。

醫生這次真的是害怕了,自己明明沒有說這句話啊,本來就是想要跟王老師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他對於這個小木板,還真的是不知道什麽狗屁來曆。更別說那平時眼睛長在頭頂的張副科了,更不會跟自己多說一句話的。平時都是過來拿一盒杜.蕾.斯就走人,話都不會多說一句。

至於這個學校的醫務室為什麽會有套.套的存在,那是專攻所謂的領導們專用的,至於張副科為什麽有權利來拿,這個醫生心裏也是清楚的很。也不願多說什麽,自己好不容易找到這麽一個清閑的工作,每天也就閑著沒事給學生開一開頭疼腦熱的藥片。其餘的也就閑著無聊,玩玩手機,一天就過去了。

之前也就看到王老師書本裏夾著的一塊小木板,木板上竟然有著血跡。他這個平時就屬於活躍分子的小青年,思緒瞬間就活躍了起來,也就想要跟這個神經兮兮的王老師開一個玩笑,誰知道竟然出了問題。

這木板的確是張副科的,平時醫生經常見到那張副科夾著木板來拿套.套,所以一眼也就認了出來。但是關於這個木板的來曆,至於到底是不是叫戒尺。這些完全是醫生自己胡謅亂造的,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的事情。

而且,這粉紅色的木板材質,也是自己胡猜的。

醫生那帥臉上有些恐懼:“我之前跟你開玩笑的,我也就想活躍一下氣氛而已,我看你張牙舞爪的大呼小叫的,我就想跟你開個玩笑。”醫生非常肯定的說道:“但是,我真的沒有跟你說,這個戒尺‘打死過幾百個學生’這句話,這也是開不起玩笑話的。”

王老師看著麵容鄭重表情微怒的醫生,也是暗自心驚。剛剛自己在看戒尺的時候,那是誰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