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鍾後,我下了車,付了車資,急忙向大門奔去,也懶得開門了,橫膀子一撞,‘哢嚓’一聲爆響,我旋風般竄上二樓,連撞了兩道門,不過這倆門是虛掩著的,並沒有撞破。“阿倩”頓時我呆在那裏,方倩正站在一麵大鏡子麵前,顧鏡自憐,全身不著一絲,修長的身子白的晃眼,“啊-----”方倩一聲驚呼,見是我,馬上平靜下來,白了我一眼道:“看,還沒看夠?人都給了你了。”說著,自己也笑了起來。我這才回過神來,吞了口口水道:“阿倩,你十萬火急的把我叫來有什麽事?不會是你有喜了吧?”“有你個大頭鬼,想的倒美,嫁不嫁你還兩說呢。”放緩口氣又說:“衛,你來看看,我的背上是不是有一個紅手印,老娘這兩天老覺得乏力,精神也不好了是不是它在搗鬼?”我走過去仔細看了看,還真有,顏色不太深,但紋理清晰猶如胎記。:“倩,這不會是你的胎記吧?”“去你的,我壓根就沒有胎記。”我拿手比了一下,確是不是胎記,就在我把手拿下來的時候,心頭猛的一震,俺的娘啊,這不是我們鄉下傳說的鬼手印嗎?一般都是怨極的鬼魂或是死的極慘,死後又衝了紅顏色,掌印印在誰身上,誰就是替死鬼,找不到替死鬼他就無法投胎。按說方倩也不是好惹的主,一向替人捉鬼拿妖,這回怎麽就找了她呢?想不通。

我把這個結果對方倩說了一下,方倩咬牙罵道:“哪個不長眼的倒黴鬼敢暗算老娘,他不想做人了是吧?啊,不對不想做鬼了是吧?”我問了一下方倩,:“你最近到過哪裏呀?我給你看看是在哪裏出的事。”方倩歪著頭想了想,疑惑的說:“奇怪,這兩天的事我怎麽不記得了啊?我的記憶力並不差啊!我隻記得從你那裏回來以後,我閑極無聊,接了個小活,有位貴夫人懷疑自己的丈夫在柳街包了個二奶,柳街就是你們男人的樂園,嘿嘿。托我前去調查,辦了這個事之後身體就感覺到不舒服了不知道問題是不是出在這裏?”我想了想十有就是出在這裏了。

拿了個被單丟在她身上說:“你先睡一會,我去柳街看看,問題是不是出在那裏就知道了。”方倩一下子跳到我身上道:“想去柳街?先勞動一下吧。”說著壞壞的笑了。我懷裏抱著這麽個大美女,早就蠢蠢欲動了,聞言大喜,丹田一股熱氣蹭的就上來了,一下子把她扔在**,獰笑道:“這可是你自找的,需怪我不得。”猛撲過去,將她壓在身下,方倩一聲尖叫,很快就嗚嗚囈囈的了。一個小時後,我喘著粗氣滾下床來,穿好衣服,拉條被單給她蓋上,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倩,你休息會,我去去就來。”方倩點點頭。我把門帶上,招了輛的士,說了地點,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柳街街頭,那司機還以為我是來找樂子的,對我不屑一顧,接過錢就開著車子跑了現在是白天,柳街上人很少,太陽無精打采的照在街上,路邊的餐館、發廊、足療城有氣無力的半開著。一些濃妝豔抹的**站在門旁招徠生意。

我一路慢慢的走著,看什麽地方陰氣最重,仔細看來都差不多,整條街都是陰陽失調,陰盛陽衰,也看不出哪裏特別。一直走到柳街盡頭,才看到路西邊有處大院,陰氣透天而出,大白天的也讓人脊梁發緊,寒氣直冒。我看了看那個大院落,破敗的樓房搖搖欲墜,傾斜的牆上爬滿了爬山虎,院子裏幾株參天巨樹,將整個院子籠罩的陰氣森森,按陽宅風水來看,青龍回頭,白虎呈下山之勢,玄武深潛,朱雀起舞。大凶之極,這樣的宅子別說住人,就是栓頭驢也活不長,唯有一些極陰的動物才可以生存。這家人八成是搬走了,或者是死絕了。反正是典型的凶宅,說不定還鬧鬼。我暗想。站在那裏觀察了一會,四處看了看,隻見不遠處有兩個老頭正在樹下下象棋。我走過去,掏出煙來讓了一下問道:“兩位老伯,我問一下,那邊的一家人去哪裏了?”我一指那座危樓。“死絕了。”老頭頭也沒抬的說,“怎麽回事?”

“這是座凶宅。”老頭抬起頭來道:“大白天的就鬧鬼,夜裏更是不得了,常常傳出來鬼叫的聲音,本來早就斷電了,可突然會有燈光亮起,還有人哭叫,這裏的人都知道。四周的鄰居早搬走了。”

“那警察也不過問嗎?”

“怎麽不過問?上次管這裏的派出所派了十來個**白天進屋搜了一通,懷疑有犯罪分子借凶宅之名在這裏進行非法活動,但搜了半天,什麽也沒搜到,掃興的走了。後來聽說進宅的十來個警察都莫名其妙的死了,派出所也不敢再派人來了,就是派了也沒人敢來。這凶宅大大有名了,附近都知道這裏是鬼屋,是厲鬼住的地方,生人勿近。小夥子,你問它幹什麽?”

我笑了笑道:“沒什麽,隻是好奇罷了。”

“那你快走吧,這裏不是你呆的地方,我們也該回去了。”

我大是好奇,“為什麽我不能呆在這裏?你們卻能?”其中一個老頭笑了笑道:“我們倆都是修道的,不怕它們,就圖個清淨。快走吧,等會天黑了就麻煩了。”我又問了一些關於凶宅的事,他們也講不出新鮮的了,收了棋盤走了。

我走到熱鬧處招了輛車回去了,一路上思量了一下,覺得方倩背上的紅手印就是路過這裏的時候被印上的,可怎麽消除我卻不知道了。

回到住處,方倩正在擁著個被單坐在那裏看書,見我回來了,把書一扔,光著身子朝我撲來,我急忙抱住了,方倩問道:“調查的怎麽樣了啊?有什麽結果,說來聽聽。”我點點頭,把她放下來道:“先穿好衣服。”方倩聽話的穿好衣服,調皮的看著我。我臉色陰沉的說:“恩,應該是你路過鬼屋的時候中了招了。可怎麽驅除我卻不知道,難道要請道士來捉鬼?”我在臥室裏來回踱著步子,突然想到我體內的魔龍,這家夥是上古魔獸,慣會收人魂魄,吃人無數,或者它有辦法也說不定。

我急忙盤腿坐下來對方倩道:“寶貝,你先等我一下,我看看有沒有辦法替你消除了手印印。”說罷,我慢慢的入定了。精神內視,輕輕的呼喚磨龍的名字,喚了好久,這家夥才有了回音問道:“老大,怎麽了?有什麽事啊?我正困著呢”我把方倩的情況對它說了一下,問它怎麽辦?魔龍頓時暈倒:“我的老大呀,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原來就這麽屁大點的事,我以前就是個專門收人魂魄的,對鬼魂最拿手不過了,她的事簡直是小兒科,你記住,將手掌貼在手印上,用我的能量,吸字決,片刻就可以搞掂了。以後沒事少來打攪我,我困著呢。”說罷,酣聲響起,它又睡它的大頭覺去了。

我收回內視,睜開眼見方倩正做在我麵前,托著腮幫子看著我。我捉狹的笑了笑道:“你沒什麽吧?辦法有了,我可以替你驅鬼了,先脫了衣服,這樣省事些。”方倩白了我一眼道:“真是麻煩,早知道還要脫剛才就不穿了。”說著又脫了下來。腦海裏響起魔龍的聲音:“嗬嗬,老大,有一套。”“睡你的大頭覺去吧,你不是很困嗎?少來打攪我。”我用意識回敬它。魔龍得意的‘嗬嗬’一笑,又沒音了。

看著方倩的侗體,我不禁咽了口口水,雖然今天已經戰過一場了,可心裏仍蠢蠢欲動,她像一塊美玉,可是那該死的手印將美感破壞了。我走過去,將右手貼在手印上,默運能量,用吸字決緩緩將手印上蘊涵的陰極能量收進自己的體內,交給魔龍處理了。

療傷變成了撫摩,方倩的臉越來越紅,終於忍不住又滾在了一起當天夜裏,我幾乎就沒從她身上下來,做了多少次我也記不清了,隻覺得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兩腿發軟,眼前金星直冒,精力透支的特別厲害。這娘們太夠味了,差點累死老子,不過她也好不到哪兒去,這不,我都買回早點了,她還沒起床呢。

我將早點提到臥室,我們一起吃過早點,我又打會坐這才緩過精神來。方倩恨恨的道:“老娘慣會驅鬼捉妖,竟惹到老娘頭上來了,今天非把它的老窩踹了不可。敢在老娘身上做手腳,他不想做鬼了。”說罷,忙著收拾東西,什麽桃木劍,朱砂、黃符、羅盤、八卦鏡凡是捉鬼用得著的全帶上了,鼓鼓囊囊的塞了一大包,這背包的苦力活自然落在了我的頭上了。她又忙著化裝。女人出門就是麻煩,方倩算是好的了,也用了半個小時,辛好沒什麽事,有的是時間。等她化好裝,我們下了樓,招了輛車,直奔柳街鬼屋。

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院子跟前。剛才在車上時方倩給派出所打了個電話,告訴所長我們要來鬼屋調查。方倩的威名所長也是知道的,巴不得她去呢簡單的問了一下。扔了句後果自負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