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小姐的詩

楊丹說:“我們威海的吧友還給他們做了首詩呢,你要聽麽?”

我狂點頭:“要、要、要、要、要、要。”

李金碩接了句:“切克鬧?”

我拍了下李金碩的臉:“滾一邊去。”

楊丹開始念詩了:“你說。

你很難受。

你在下頭

他在上頭。

我說。

我更難受。

你在裏頭。

我在外頭。

誰扯碎你的衣袖。

誰嘬著你的肉。

誰在你身上趴著。

姿勢像狗。

你說為了藝術。

不管美醜。

你說幹這一行。

不分夜晝。

你的哪兒像球。

你的哪兒在流。

你的什麽沒放好

說是要丟。

凸起的喉。

微微的抖。

在最後的最後。

是什麽進了你的口。

你說味道有些餿。

你說感覺像喝粥。

你問這個比喻會不會荒謬。

我不置可否。

你是神是仙是個詛咒。

你像風像雨像杯白酒。

誰解過你的衣扣。

誰和你玩過六九。

誰在你身上當過公狗。

誰請你喝過稀粥。

多少次你解著衣扣。

多少次你扯他褲頭。

多少個男生曾堅信。

一射解千愁。

五粒花衣扣。

兩條灰褲頭。

一渠春江水沒命東流

該肥的地方肥。

該瘦的地方瘦。

該用口的地方絕不用手。

你欲叫未還休。

欲射必先抽。

你說5p?6p。

何懼之有。

胸上兩點碾做墨。

腿見拔毛製筆頭。

再加小如櫻桃口。

便可輕易寫春秋。

誰說女子要腐朽。

且看你名揚神州。

迎著狂風嘶吼。

不枉做雞頭。

女子莫愁。

君子何憂。

六九之後,

一醉方休。”

屋子裏麵想起了經久不衰的掌聲,我拍拍手說:“好濕啊,好濕,丹丹,你真是**的一手好濕。”

楊丹說:“你別以為我聽不懂你說的是什麽。”

我說:“哪怕什麽呢,你咬我啊?”

楊丹說:“那我可真是有病。”

……

我們在發泄著心中的欲火,把一切的煩惱都忘掉,隻是喝著酒,唱著歌。報所有悲傷的情緒全部忘在腦後,現在就是發泄。

我們唱了很久,唱到了很晚,我們幾個人很是放肆的在大街上並排走著,大家都心照不宣,我們馬上就要離開這裏了。但是我們誰都沒有提離開這件事情,我們隻是很開心的笑著,鬧著。

雖然說我們隻和楊丹見了一麵,但是我們就像是很久不見的老朋友一般,說話,辦事都很投機。

第一看見楊丹還以為是淑女,沒想到也是個瘋子。正所謂人不可貌相啊。

我們在逛著,很開的新的逛著。走之前我就讓李金碩在網上把票定好了,後天的下午的動車,我們很想家,很像家裏等待自己的父母和女人。

我的腦海裏麵浮現出了月兒姐的模樣,想起了月兒姐癡癡笑的模樣,想起了月兒姐認真的模樣,想起了月兒姐落淚的模樣,想起了月兒姐一顰一笑,這或許是能夠讓我時刻惦記著的第一個女人,我真的愛上月兒姐了。

這個時候旁邊出來了幾個小子,虎視眈眈的看著李羽珊和楊丹:“誒呦,妹子長得不錯啊,跟我們去爽爽去啊。”

李羽珊說:“滾。”

其中的一個小子說:“誒呦,我就喜歡這種潑辣的小妞。”

這幾個小子很瞎,完全沒有意識到在犄角旮旯裏麵噓噓的我們。幾個人不斷的調戲著楊丹和李羽珊,這二位也不呼救,就是在罵著那些小子。

楊丹說:“趕緊滾吧,長得那麽瘦,三秒吧。”

那個小子很**的說:“三秒怎麽了?三秒照樣能讓你爽到天上。”

李羽珊說:“嗬嗬嗬,你就說你不行得了。”

那個小子急了:“什麽不行?”

楊丹藐視的說:“就是不行。”

李羽珊蔑視的說:“你肯定不大。”

那個小子很著急的說:“我擦,我的非常之巨大啊。”

楊丹用激將法激那個小子:“我擦我不信。”

李羽珊知道楊丹想幹嘛,李羽珊附楊丹說:“我也不信。”

那個小子讓兩個女的給嘲笑了感覺自己很沒麵子,那個小子說:“我擦,我的真的很大。”

楊丹說:“我不信,有種你脫下來。”

李羽珊說:“有種你脫啊,空口無憑啊。”

那個小子顯然上套了,直接把褲子脫了下來:“你看很大吧?”

那個小子哈哈大笑:“是不是很大?我的是不是很大。”

楊丹點點頭:“很大。”不過楊丹又搖搖頭。

那個小子問:“你為什麽要搖頭啊?”

李羽珊說:“無奈你智商太低。”

那個小子很不明白的說:“啊?”

李羽珊抬起腳狠狠地踹了那個小子的下體一下:“傻逼。”

那個小子捂著自己的下體跳了起來,那個小子速度很快的提起了褲子,看來那個小子不僅射得快,這一套偷,情的動作也很熟練啊。

那個小子提起褲子之後準備想拉住楊丹,這個時候我們也完事了,我們也準備開始晚間活動了。

薛賀在後麵走了出來一把摟住了那個小子的脖子:“草你阿媽的,和誰拉拉扯扯的呢?和誰倆呢?”

薛賀不由那個小子多說直接一個過肩摔把那個小子摔倒在地。我衝了上去一腳踢在了那個小子的同夥身上,直接把他踹翻在地。他們就三個人,我們哥幾個分分鍾解決。

我看著李羽珊:“你沒事吧?沒被占到便宜吧?”

李羽珊說:“沒有。”

我拍了拍胸脯:“那就好,那就好,真是嚇死我了。”

李羽珊白了我一眼,之後我就看見薛賀從上到下打量楊丹,不斷地對楊丹噓寒問暖。

那三匹狼在遠處站成一排抽著煙看著我們幾個,陸立文問李金碩:“李金鎖,你看見我看見的了麽?”

李金碩說:“我看到了,劉方圓,你看見我看見的了麽?”

劉方圓說:“金鎖,本宮看見了。”

李金碩愣住了,自己嘟囔:“我怎麽成丫鬟了?”

我們在海邊慢慢走,雖然說海邊很冷,但是我們還是想最後感受一下這個城市,最後擁有一下這個城市。

我們坐在地上,看著遠處不斷拍打著岸邊的的海浪,看著天上的一輪明月。我感覺自己真的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