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通忍術的連續轟炸雖是聲勢驚人,卻也不能輕易奈何得了我,除了受到一些衝擊之外,也隻是被弄得有些灰頭土臉。

“沒想到這樣都打不死你這小子,不過你倒確實有些本事,不像是那些無能的雨忍。你究竟是什麽人,如果老實交代,我或許真的會發發善心饒你一條小命呢。”他之前把我當成是雨忍了?此時心中的疑問雖稱不上豁然明朗,但也已經有了些眉目。

“少說廢話,你要有本事盡管放馬過來試試。”我已打定注意一定要將角都拚掉,而且就目前他的表現來看,多重組合忍術固然威力驚人,但也絕對稱不上無機可乘,如果將戰鬥轉變為近身戰或許能讓他那些“分身”投鼠忌器,不敢在近距離使用大型攻擊忍術。

但是一時之間,角都立即不再使用那些高級忍術,而是將重心放在了初、中級忍術上,連綿不絕的攻勢讓我抽不出多少心思用在反擊上,光是回避就有夠讓我操心的了,這時候要是有寫輪眼的話那就輕鬆多了。

“小子,你的不屈真的讓我很是敬佩。可惜,以你能力若是剛才能一舉毀掉我兩個甚至更多心髒,現在或許還有反擊的機會。這種密度的忍術攻擊,即便是讓鼬來也不可能全部回避掉的,就更談不上像你想的那樣一直想要衝到我的近身來。”

我並沒有將他的語言攻勢放在心上,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很清楚,盡管一直處於被動裝,但情勢遠沒有他說的那麽不可挽回。反擊的能力我也並不欠缺,隻是拚著受傷的反擊若不能造成多大的效果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因此乘著現在仍舊頗有餘力的時候將更多的未知因素都考慮到,在我對麵的角都盡管已經展現出了超強的能力,但是一個從初代時期一直可以存活到現在的資深忍者怎麽可能不藏有些絕招呢?

不過同樣的道理,我對角都的能力不清的同時,角都對我的能力也未必有多少數目,而且最開始時一舉偷襲成功應當是給他留下了足夠的“印象”,這才讓他現在的攻勢是那麽的“謹慎”,比起開始的幾招高級忍術,現在攻勢雖然密度大大提高,不過總的來說他也是給自己留下了不少應對突發狀況的餘力……

在有了一個比較成熟的想法之後,反擊也隨即展開,不過麵對如此密集的忍術攻擊,硬抗幾下也是難免的。在身體正前方布下最為緊密布置的風幕後,我也不在過多的規避忍術,而是有選擇性的迎著角都的風遁,衝向角都。在角都發現了我的“異常”舉動,並加緊攻擊壓製的時候,事先布上風幕已經為我抵擋了為數不少的攻擊,並為反擊贏得了足夠的時間。兩掌間捏著的十二枚棋子已經加持了大功率的風刃,在風幕被擊散之前就完成了發射準備。十二道飛速旋轉的風刃平均攻向了角都的三個分身以及角度的本體。

“隻是這樣的風刃可是不夠的。”角都蔑視的看著我發出的棋子,並嘲諷道。

角都的火分身移到了最前方,並迅速的噴出了十二個壓縮了查可拉小火球,以期待所謂的“火克風”發生作用……但是這樣真的就有用了麽?火球與風刃的撞擊立即造成了一陣熱浪,不過片刻之後這些個火球全部都被風刃切散。首當其衝的火分身瞬間被風刃切過了那道怪臉,隨即化成了一灘血水,隻是可惜的是攻向本體的那些個風刃也被火分身阻擋了下來。

而就在另幾道風刃就要命中其他兩個分身的時候,從角度本體背後迅速伸出的血管竟然將風、兩個分身突然拉回了本體,並和體而成了一個像是長著三個麵孔的怪物,瞬間我就感到了查可拉的劇烈變化,三為一體角都不隻是麵目猙獰,外型恐怖,強大的查可拉亦是讓我心驚。

“實在是好手段,這也是我的大意,我真沒想到你的風遁層次竟然比被我奪來心髒的那個砂忍高明的那麽多,竟然連那麽強的火遁術都不能克製了。”

“說你老了,你還不信,竟然還信奉著那種老掉牙的理論。世間萬物間的相互關係哪能是那種粗糙的理論就能概括的。就像你那種羸弱的燭光,我隻要輕追一口氣就能滅了!”

隻是這樣一番極力嘲諷,卻似乎並沒有讓他產生任何動搖,反而笑著對我說道:“別以為你接連贏了我兩回就能靠言語挑動我的心態,這十多年年來我在曉裏見識過的強大忍術和那些新意理論多的是,開始《》小&說   w$w$w.%《》$.c*n 文字版首發時候確實驚愕不已,不過這些年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這個時間並不是靠著理論說話,一切還得看實力說話,即便你的忍術理論和技巧或許是處於大大陸忍術研究的最前端,但是我已經發現你的弱點所在,那就是查可拉太過薄弱。”

“查可拉量並不能完全決定實力強弱,這是常識。”

“確實不能,不過你薄弱的查可量卻能告訴我,你恐怕還是準備以體術來跟我決定勝負,是不是這樣,木葉忍者默言?”

最後一句話頓時讓我心裏一驚……心中驚疑他是怎麽知道我身份的同時,麵色仍然不變。風遁的流派在木葉似乎並不顯赫啊!

“不用裝了,肯定是被我猜對了吧,這還幸虧我對鼬當初從木葉灰溜溜逃回來的報告多留了那麽些心,鬼鮫那個莽夫死這種風刃下倒也不算是死不瞑目了。盡管你的身份資料我們掌握不多,但是稍微和資料印證一下還是可以察覺你的身份的。近些年來,你們木葉除了鼬外,也隻有你和那個copy忍者旗木卡卡西算是比較傑出的了,你的屍首可是非常值錢的呢~~~!我不會把你的屍體弄碎的”原來是鼬露了我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