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終結之穀後我緊跟著佐助通過了一個被幻術隱蔽了洞口的狹長而曲折的山洞,若非前方有佐助引路恐怕我也難免會在眾多的岔道中『迷』失方向。當我再次重見天日的時候,眼前的視線也一片開朗。仔細觀看了四周環境之後,發現自己應該正處於一個山縫之間,而佐助正在靠近前方遠處一棵大樹,直到身形從我的視線中消失。看來那應該就是大蛇丸的巢『穴』所在了……直到慢慢地靠進了那棵大樹,我才發現大樹也並非我起先想象中的機關重重,相反的是入口很是簡明。不過這條通道應該不隻是麵前區區一個“樹屋”的入口,很有可能還連接了一個龐大的地下基地。

順著佐助一路走過留下的氣味,我也小心翼翼地開始潛入……走了不久之後我就發現了和佐助合流之後的另外一個熟悉氣味,那是屬於兜的。這不僅意味著我可能已經距離大蛇丸的居所不遠,還表示我得更加的謹慎小心了,先不說大蛇丸,即便隻是兜也遠比佐助感覺敏銳的多。隨著逐漸放開與佐助的距離,我也漸漸在好幾個岔口之後發現自己有些『迷』路了……在借助影分身分幾路探察了許久之後,終於發現了正在一個地下大廳中帶與佐助會麵的大蛇丸以及負責引路的兜。此時大蛇丸雖然被包裹在白『色』繃帶中,仿佛一個重傷員一般,不過就我看來他卻也沒有之前猜測中的“快熬不住”的那般衰弱。

不過這也並不妨礙我的偷襲,幾枚棋子直朝大蛇丸飛去。但看上去足以致命的攻擊卻被大蛇丸迅速潛地後化解,當然從一開始我也沒指望自己能一次就偷襲得手,不過從大蛇丸如此迅捷的身手以及那和幾個月前又已經變得有些不同的氣息來看,原本身負重傷的大蛇丸應該已經在佐助到達之前就已經忍不住傷痛進行了一次轉生。相比於一旁處於驚愕之中的佐助,兜在發現攻擊的第一時刻就立即“展示”了他的查可拉手術刀後向我襲來。

不過此時我也已經不同於上次那般忌憚他的掌仙術,在向綱手確認了掌仙術並不具有如同日向家那般能夠將全身透出的查可拉全部都變成鋒銳的查可拉刀,而是僅僅限於雙手手掌而已。這就好比一個普通人即便拿著兩把絕世寶刀也無法對有了準備的練家子產生很大的威脅。擊退了兜的第一次攻擊之後,我就發現大蛇丸已經重新鑽出了出來,不過這卻不能讓我的心神鬆懈,熟識蛇『性』的人絕不敢在蛇『穴』中有絲毫的大意。

“看來我們的綱手公主為了殺我還真是舍得下血本啊,不過除了默言你之外還真沒誰能幾次和我作對之後仍然好好的活著呢。”不過隨著大蛇丸再度開始的嘮叨話,我就知道他如果不是在那拖延時間的話,那就是他認為我已經成為成為了他嘴邊的獵物,現在情況看來很有可能是後者的可能居多了。不過聽膩了他那沙啞的聲音後我也不覺得這聲音有多少魔力了……這不僅僅是一種心理戰的較量,也是一種互相的情報獲得、交流過程,隻是我自認為我在這方麵還是玩不太過大蛇丸這種老油條。

“不過你現在也遠沒有以前那麽可愛了,曾經你還總是很喜歡和我聊上幾句的呢。”我不知道他現在為什麽會表現的那麽得意洋洋,是因為他認為他已經可以獲得他夢寐以求的佐助了麽?“你的目標應該並不隻有我吧,佐助難道不是你的清除對象之一麽?不過可惜,你還是來晚了那麽一會兒,這裏就將是你的葬生之地。”

我隻是冷冷的看著佐助,對他說道:“佐助,告訴我為什麽要背叛你的朋友、師長,為什麽要離開木葉!”

“我想變強!”在他離開之前我和他一直處得還不錯,此時麵對我的責問,他還是稍微的顯『露』了一絲慚愧之情。不過之後立即就歇斯底裏起來,“我一定親手殺了那個男人,一定要!”

“好幼稚的答案。力量並不隻是在他這兒才能獲得的,而在你看來能夠賜予你親手殺死自己親哥哥的大蛇丸曾經不也是一個木葉忍者麽?而且他還是三代火影大人的弟子!你到頭來付出了那麽大的代價獲得的還是木葉給予你的力量而已。跟我回去,現在還來得及!”

“我曾經是木葉忍者又怎麽樣?正是因為不能在木葉獲得我理想中真正強大的力量,我才下定決心離開那個腐朽的木葉的!”大蛇丸回應道,“我想佐助也是如此認為的吧。”

一旁的佐助仍然默不做聲。

“荒謬,如此言論純屬無稽之談。英才輩出的木葉曆代強者中實力不在你之下的並不在少數,可又有誰如你一般喪心病狂,甚至還背叛木葉。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你才始終無法獲得木葉力量的真正傳承,更加的領悟不了人世間最為強大的力量。”

“在我之後不是還有一個宇誌波鼬麽?他的行為雖然讓佐助很是痛恨,不過他的狠辣、果敢,實力之強大亦是讓我這前輩也感到欽佩的。”

“當年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你這主角之一恐怕比我這小小上忍要清楚的多吧。宇誌波鼬即便是真的扮演了一個屠夫的角『色』,那他就真的有一個人幹淨利落地屠殺完上百宇誌波的精銳部隊的實力麽?即便換作是你們,曾經的木葉三忍一起出手也未必達到這個程度。而三年後的今天,我也能確定現在的宇誌波鼬也仍然不具備這樣的能力。加入了曉的你和鼬兩人真的就獲得了多麽強大的力量麽?”

“木葉也已經知道曉了麽?我猜那是自來也那家夥查到的吧,那家夥在大陸上經營了那麽多年也總是會抓到一些蛛絲馬跡的。”大蛇丸冷靜了下來,他似乎也有了些別的什麽思量,我自然是不得而知的。而一旁的佐助究竟是怎麽想的,除了有些震驚之情外,我也看不出任何端倪,小小年紀城府就如此之深,宇誌波一族似乎除了帶土之外就沒一個善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