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邊的鹿丸和金很快也分出了勝負,鹿丸借助了對手的鋼絲的影子成功的施展了影子模仿術,最後靠著不知道是不是早已算計好的動作,讓音忍金的腦袋狠狠的撞上了牆壁,一舉獲得了這場比試的勝利。總得來說,鹿丸的表現還算是不錯,隻是似乎太過依賴於他的腦袋而忽略了自身的實力,那招威力平平的影子模仿術可不是對誰都能奏效的。

然後,“久候”了的鳴人終於獲得了登場的機會,而他的對手則是日向宗家的大小姐――日向雛田。這些年來一直都有傳聞,日向家的雛田大小姐天賦很差,甚至不如她年幼的妹妹日向花火的說法。不過現在看來,她的問題更多的還是出在她的『性』格上……比起櫻小時候更加的害羞、內向,甚至有些自卑。我不知道雛田是在怎樣的一個環境裏長大的,但是很顯然日向家傳統的嚴酷的教育方式並不太適合她,這樣的一個女孩需要的是更多的鼓勵、溝通以及耐心的指導。

麵對鳴人的雛田有些不知所措,我想這不是因為她真的怕羞到了那種羞於見任何的地步,而是因為鳴人在她的心理有著一席之地,隻是不知該如何表達那種感情,這就好象她麵對日向寧次的時候一樣。可惜這個時候牙不在場,他已經帶著赤丸去治療了,而她另一個隊友誌乃很明顯不是一個能大聲吼出來的人。在學校裏的時候一貫含羞、內向雛田也並沒有交到知心的朋友。如果有個人在一旁給她鼓勵的話,想必會有很好的效果。

而一旁的日向寧次竟然當眾談論起了雛田……

“雛田大小姐從小是一個十分善良的人,她希望一切和平並避免任何事端。以她的『性』格來說並不適合當一個忍者,而且她對自己很沒有信心,甚至有些自卑。她之所以參加中忍考試也隻是因為中忍考試必須是三人小隊,而她隻是因為無法拒絕隊友才參加這次的中忍考試。”他想談論誰這自然沒人能約束他,而他不僅僅沒分清楚場合,甚至給我一種生怕別人聽不見的感覺。很顯然,日向宗家與分家的矛盾已經影響到了他們這一代人身上。

場下的鳴人和雛田肯定也是聽的見寧次的話,隻是鳴人卻並不在意寧次的言論,鼓勵起雛田來:“雛田我們一起加油吧,不要被那種話影響了。你要證明給他看你並不像他說的那樣,他是錯的。”相比鳴人而言,雛田的聲音卻是小的跟蚊子一樣,一點都聽不見。

“人是絕對沒有辦法改變的,就好象吊車尾永遠都是吊車尾。一個人的個『性』與力量是不會所有改變的。人也正是因此產生了差別,有了精英與吊車尾的區別。她隻是在逞強而已,其實內心裏早希望自己可以逃避。我不能改變的,你同樣也不能改邊……”這小子嘴巴挺缺德的,這樣的話打擊麵可不是一般的廣啊!照他的說法,想要證明他的錯誤就必須得先打敗他,這份能耐可不是誰都有的。在場的下忍裏能跟他一戰的恐怕數不出一隻手……至於贏他,至少目前我還沒看出誰能做的到。

“混蛋,你不要隨便的認定別人在想什麽。雛田你告訴他,你到底是怎麽想的。我看的很火大啊!”

“她心裏想的什麽東西我很清楚,她把雙手放在胸前這個動作,就表現她因為被我猜中了心思,而想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她現在又觸『摸』嘴唇這個動作就表示了她內心動搖後的一種自我親密行為。這就是人緩解不安和緊張情緒的本能。其實她的心理早就發現……”他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恐怕會給他父親日差招惹來不少麻煩呢。還有凱這家夥也是的,都一年來還沒把這小子給收服麽?真是太失敗了。

“不……不是的!我隻是想靠自己的力量來改變……這樣的自己!我已經不想再逃避了。”令人驚訝的是,雛田少有的“大聲”打斷了寧次的『逼』迫,而且她的眼神也從飄忽不定變得逐漸堅定有神了起來。

“你真的不打算棄權麽……”日向寧次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鳴人突然甩向他的苦無打斷了。

“你這個混蛋家夥,不要在這裏廢話,有本事你就下來和我比!”鳴人這小子……

“有趣,就憑你也想挑戰我?吊車尾。”被他接住的那幾隻苦無隨即“返還”給了鳴人,不過卻被雛田給接了下來。

眼看比試已經變了味,月光疾風脾氣、耐心雖然一貫都還不錯,卻也忍不住在這麽旁觀下去。“日向寧次,請不要再幹擾場內比試。不然的話就請要你離開了。”當然,這一切在他眼裏就又成為了上忍對日向宗家的偏幫。

在這場“舌戰”之後,耽擱了很久的第8場比試也終於可以正式的開始。雛田也已經擺出了屬於日向家獨有的起手架勢,單看她的這一架勢還是挺有模有樣的,當然我並不隻是指架勢的動作,看雛田的身體狀態顯然也是在日向家所謂的柔拳上下過苦功夫。那些所謂的天賦極差的說法看來也不過是無中生有的謠言而已……比起日向寧次來或許是差了些,但是用來對付鳴人的話,恐怕這場比試鳴人會經曆一場苦戰啊。

正在高喊著讓雛田趕緊攻過去的鳴人利馬就吃了苦頭,他們的手雖然不比鋒利刀子一般能劃開人的皮肉,卻能夠更深層次的攻擊到人體內部的查可拉經絡。盡管隻是被雛田的手輕輕的擦過一下,鳴人就應該能感覺到那犀利的攻擊無愧於木葉第一體術流派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