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用的是最笨的辦法,那就是一個個的查……也幸好,砂隱方麵並不像是木葉那般各種流派的百家爭鳴,在砂隱忍者中還是以傀儡術、砂係、風係三大類為主,而以體術著稱的忍者可以說是鳳『毛』麟角,在砂隱接待委托任務的大樓前徘徊了近4個月的時間,凡是我認為體術還過得去的砂忍都是我的調查目標,當然我並不是要調查所有的砂忍,我隻是希望調查對象可以具有相當的普遍『性』。在又花了2個多月的時間之後,我還是調查出了幾個比較有名的體術型忍者的資料,其中有一個共同點讓我欣喜不已。那就是他們幾乎全都是出自我曾經去過的極西之地的幾個村子。雖然這些所謂體術型的忍者的實力並不十分的強大,而且他們無一例外的他們的忍術技巧雖然很爛,但多少還是會那麽一手的。

這一情況也符合並且證實了我的猜想,那就是擁有的金體質的人都是指那些很難學會忍術或是幻術,但是體術資質確是非常出『色』的人。就好像凱以及在忍者學校裏發現的李都應該是這種所謂的“金”的體質,而凱無疑就是這類體質的人中的佼佼者,那些個砂忍根本無法和他相提並論。我甚至猜測那些忍術天賦平平的普通人會不會都和這種金屬『性』有關呢?

在發現了姑且稱之為“金”屬『性』之後,我的這次耗時漫長的旅行也終於成功的宣告結束,前後總共耗時十多個月……那麽長時間的高強度行動讓整個人都身心俱疲,非常渴望溫暖而舒適的家以及溫柔可人的枕邊人。

回到村裏之後,我明確的拒絕了來自三代的對我的勞動力的訛詐,在將一袋砂隱忍者的資料丟給他之後,便就立即閃人了……之後的日子我一直都在加緊完成《遊曆》一書砂之國的新書,之所以那麽著急是因為之後有更要的事等著我去做。

在快馬加鞭的完成新書後,我就緊鑼密鼓的投入了查可拉係統的研究之中。這一次的調查結果雖然能夠一定程度上可以證明我的猜測,可是想要推倒舊牆,建立並扶持起自己的猜測還需要進一步的完善理論係統,除了要讓自己的論點盡可能的做到無懈可擊以外,還必須得收集更多更準確的論據才行。可我的進度依然停留在完善論點之上,盡管絞盡腦汁我還是沒辦法讓土水火風雷和新發現的金有機的結合起來,更談不上讓自己的理論比之原先的土水火風雷的優劣關係鏈至少聽起來更加的合理,因此必須得有新的元素加入係統才能使原本不和諧的關係鏈變的平衡起來,當然我並不是沒有接下來的目標而是有的放矢的,因為我曾經就猜測過所謂的血繼界限,木遁,曾經也是普通的查可拉屬『性』之一,就好像所謂的“金”一般。

當然這一調查卻是無比艱難的,因為曾經作為木葉支柱的木遁也隨著時間的流逝和戰爭的關係消失了……而初代的直係後裔綱手公主雖然很有可能也擁有“木”屬『性』,但有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就是她並不會木遁。當然,這不能妨礙她成為我首先要去拜訪的對象……但可惜的是,我們尊敬而美麗的綱手大人竟然在我的眼底下消失了,被我派去三個盯梢的都被綱手放倒,然後他們也就從此失去了她的消息。這一切都是發生在半年前的事了,那些家夥知道自己犯了大錯當然不敢就那麽給我交代,可這半年來依舊沒有什麽收獲。不過這當然不能怪他們了,誰又能攔的住她呢。

失去了最有挖掘潛力的調查對象之後我的調查進度也陷入了僵局,諸多打算隻能暫時擱置下來。在放下心中沉甸甸的巨石後,我也終於有更多的時間去關心一下身邊的人,當然其中最在意的就是我們的櫻了。回想起來,自從從風之國返回木葉之後我就已經發現櫻似乎“開朗”許多,不再像曾經那樣的怯懦。直到向桃子問起這個情況的時候,她才告訴我這都是山中家的井野幫櫻克服了那種自卑的情緒。

當然,櫻的最近的情況我還是要親自在學校裏近距離觀察一下才行。櫻的表現基本上和一年前的情況相當,除了體術一如既往的由於負重的壓製才表現平平之外,其他方麵的表現都很不錯,雖然我還是從學校裏的一些訓練課程中發現了一些櫻的懈怠情緒,不過我也並沒有太把這個現象太放在心上,她這樣的年紀比較容易厭倦枯燥的修行也屬於正常的現象,而且這些年來木葉和鄰國間相對平靜的關係甚至讓懈怠、厭戰、祈求和平的情緒彌漫在整個村裏……不過,就目前看來,村裏大部分忍者還是比較驚醒的,每天堅持刻苦修煉的忍者依然眾多,隻是我不知道這種驚醒的狀態究竟還能夠維持多久。

時間過的總是如此之快,很快櫻就已經步入了三年級,這一年可以說是6年學習的分水嶺,因為從第四年開始忍者學校裏的學生將會受到更加嚴厲的訓練,三年級正是從大量文化教育為主的教育方式向“預備役”忍者教育方式過渡的一年,究竟有無成為忍者的才能將在這一年中逐漸體現出來。

當然村裏最大的新聞還是宇誌波家的天才忍者,宇誌波鼬以13歲的年紀成為了暗部分隊長,而他不到兩年之前還隻是一個中忍而已。這一年齡刷新了由卡卡西創造的最年輕的暗部分隊長的紀錄。不過這當然不是暗部最快晉升紀錄,那個紀錄目前還是由卡卡西保持著,他當年是13歲進入暗部,14歲成為暗部分隊長……當年的卡卡西真的稱的上是驚才絕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