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心疼錢,不過看著桃子在我向她求婚後『露』出的一臉幸福之情後,感覺實在說不出口來,隻好咬碎牙齒往肚裏咽了。可沒想到的是,信竟然把嶽也喊了過來,名為讓他一起為我『操』辦婚禮,嶽剛剛被我修理過,這下不是明擺著讓他狠宰我一刀麽。

還跟我說什麽錢乃身外物,說什麽一輩子就一次的事,不能怕花錢。我能和您兩位家底豐厚的老光棍比麽,再說了,沒有錢這一家三口以後可要過苦日子的啊……這不是『逼』我學卡卡西和凱那兩個任務狂人麽,真不知道他們兩個賺那麽多幹嘛,也沒見他們過的日子有多奢華啊。

雖然我預料到了兩位大叔可能會請很多客人來參加婚禮,畢竟他們兩個從一開始就主張並確定將婚禮放在木葉最豪華的酒店舉辦,但是婚禮當天賓客盈門,不管我和桃子認識還是不認識,總之起碼來了好幾百人吧,不光是三代火影大人甚至連參加過我評估的兩位長老竟然也被兩位大叔邀請來了。我好奇的是,他們今天都不用出任務的麽?火影大人竟然肯讓那麽多人一起放假?

上門即是客,人家來都來了總不能給別人臉『色』看不是麽,整個婚禮的進程也是喜氣洋洋,火影大人甚至在登台發言中大肆的鼓勵在座忍者們放開膽量追求自己新愛的姑娘,爭取一個個都早點結婚,培養下一代的接班人。除了我以外基本上這頓飯吃的還是比較舒心的……那麽多人從中午一直吃喝到半夜我能舒心就怪了,難道一個個的都是餓死鬼投胎麽!

好不容易送走最後的客人之後,嶽和信兩個家夥鬼鬼祟祟的躥到了客廳裏,隨即兩個中年大叔一屁股做在了地上,滿嘴酒氣的大聲在那喊道:“分贓啦!分贓啦!不來的就沒份了啊!”

“分什麽贓?難道他們兩個還要分剩飯剩菜吃啊。”我沒好氣的想道,不過最後還是決定看看他們兩個發什麽酒瘋。

“小子,我還以為你不理我們兩個了呢。老師知道你氣我們兩個『亂』花錢,其實是你誤解了啦,這不婚禮一結束我們兩個就給你們發紅包來了。”信醉醺醺的說著,隨即從兜裏掏出了一遝卷軸來。“你自己解開這些封印看看都些是什麽。”

這下可勾起了我的興趣來了,興衝衝的開始一個個解除卷軸中的封印……我笑了,我得意的笑了,“發了,這回我們可發了呢。”卷軸裏都是錢,是很多很多錢,足夠再辦像今天這樣婚禮幾十次的巨額錢財,“你們兩個是不是乘著酒瘋去哪打劫了啊?黑錢我可不要的啊,你們自己上繳給三代大人去吧。”

“你這個小鬼在那兒胡說八道些什麽啊!這些錢可都是我們倆光明正大掙來的,你小子想要獨吞是不可能的啦,你那些投資隻占三成半的股份,桃子占一成半,我們兩個平分省剩下的一半。”嶽叫嚷著。

“我似乎沒有在外麵和誰一起做過生意啊?難道是我記『性』太差,竟然把這麽重要的事給忘了麽?”不對,難道是……“你們兩個家夥借我和桃子的婚禮賺錢啊!你們的良心大大的壞了啊。”不過這兩老小子果然是精到骨子裏去了。

“什麽叫拿你的婚禮賺錢啊,他們來喝喜酒送你點禮金不也是應該的麽。再說了,像我們忍者這種刀口上『舔』血過日子的人,誰知道哪天就翹了呢!錢這玩意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所以像喝喜酒這種該花錢的時候絕對是不能夠小氣了,而且那幫家夥一個個都是有錢的主,這些不過都是小意思啦。當然了,等人家也結婚的時候你也湊個大紅包還人家一份禮就是了。”信似乎清醒了一些,不過他的言語間充滿著傷感。

嶽拍拍信的肩膀,像是在那安慰他一般,而且他也不像剛才那樣“酩酊大醉”,原來他們都是裝的啊。嶽繼續對我說道:“剛才那些錢都是我和信拉來的為主,所以呢,這些錢得按著我們在這場婚禮的投資比例分錢,另外有一些都是你和桃子的熟人給的,我和信當然就不能分了啦。還有,火影大人可也是送了份重禮呢。”說完後,嶽也拿出了一些卷軸。隨後信和嶽兩人趕緊收拾了一下之後立即走了,當然臨走之前還不忘調侃我的洞房花燭夜。

之後的事……當然不是急著洞房啦,還有不少卷軸等著我和桃子去看呢。將那些散落的錢重新封入幾個卷軸後,我拿嶽後來給的一些卷軸回到了房間,並和桃子訴說剛才和信還有嶽的談話。然後在幾番推委之後,我和桃子決定還是自己查看各自朋友送上的禮物。當然在卷軸前還附有一張禮單,詳細羅列了禮物和送禮者的姓名。在木葉這幾年,交到的朋友碰不多,關係最好的是已故帶土,當然了,卡卡西、凱也可以算是關係特別不錯的朋友,其他像阿斯碼和紅隻是好朋友而已。凱和卡卡西送的是錢,一比數量驚人的禮金,不過想來也正常,任務狂人當然是窮得隻剩下錢了;阿斯瑪送的禮物也相當貴重,是一大塊能夠吸收屬『性』查可拉的特殊金屬,他還特意提醒我有機會可以去匠之國轉轉,要找好的鐵匠幫忙打造;紅送的禮物也很另類,竟然是一本她自己編寫的記載著她所擅長的各種幻術的卷軸,應當說這份禮物也是價值連城了。當然後麵還有不少人,比如豬鹿蝶三位前輩,惠比壽、伊比喜和月光疾風的大名赫然在列,甚至還有日向日差、日向天明兩位有過一麵之緣的日向家的朋友,不過他們送的也都是一筆比較豐厚的禮金,並沒有什麽特別的禮物。

最後的那份屬於三代火影,聽嶽說三代大人送上了一份大禮,桃子也是一臉好奇,不知道會是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