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麵前的幾個對手我並不太在意,但是在這樣狹小的空間裏並不利於我的戰鬥,最為擅長的身法也難有用武之地。

我以“伊比喜”身份潛入後被編入的小隊就是負責守護大門,我們所處的休息室也就是離大門最近的屋子。由於休息室的窗戶已經被包抄而來的忍者堵住,因此我隻能選擇奪門而逃,從正麵突破防守。

我的反其道而行的正麵衝擊似乎也大大的出乎對方的預料,在一個衝刺之後,我幾乎就已經和正麵出現的三個對手擦肩而過。手中的苦無也在這一瞬間輕輕的抹過了其中兩人的脖子,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血痕,僅剩的那位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驚愕表情。可惜,那兩個“陣亡”的家夥的護額暫時就得先在這兒寄存一會兒了。

衝出休息室的大門,我看到的不是一片海闊天空而是幾乎已經擊中我的要害部位的從兩側飛來的幾隻苦無。這不算什麽,這種被發覺的暗器隻要瞬間發動的替身術就可以輕鬆應付掉。但我的真身的運行軌跡還是被識破了,兩條長蛇從頭上飛速“咬”來,那是大蛇丸最擅長的潛影蛇手,現在能夠使用的出這招的自然就是禦手洗紅豆了。她的實力還不錯嘛,不過可惜她這招火候還遠遠不夠呢,用力甩出的兩隻苦無加上兩隻手裏劍直接將兩條蛇身釘在了牆壁上,等到紅豆用力掙斷蛇身,解除忍術再追擊我的時候,這就已經為我擺脫他的追擊爭取到了足夠的時間。

憑借著速度帶來的強大衝勁,將力量集中在肩部,就直接撞穿了厚實的大門。此時天已經蒙蒙亮,憑借著一定的夜視能力可以發現別墅外一片寂靜,不過正是這種表麵上的平靜讓我深深的不安並且就此停下了腳步。就在我努力擺脫這種思維的一瞬間,一次毫無征兆的攻擊已經到來,是來自地下的一記重拳打在下顎,直接把我打上了半空。能夠如此嫻熟的使用土遁而且可以避開我的感覺並發動攻擊的隻有嶽了。

屋頂上幾個追兵也已經乘著我被打上半空的機會,向我猛撲過來。可憐的我雖然發現了這一情況,卻無力改變被再次攻擊到的事實。雖然盡力在空中閃轉但最後還是不知道被誰一膝蓋頂飛了出去。不過幸好這一擊到來之前雙手已經護住了身體,抵消了絕大部分的力量,最後隻是由於衝撞地麵背上有點疼痛而已。至於嶽的這一記攻擊顯然也是沒有用上全勁,為了可以悄然的靠近突然發動,他也不敢用上全力,那樣的話地下的動靜太大就一定會被我發現的。不過就算這樣,這一拳也有夠我受的了,頭到現在還暈的要命。

就乘著這一段時間,對方已經完成了對我的包圍。一共是裏外兩層的包圍,很容易就分辨的出內圈最靠近我的都是上忍,包括嶽在內一共還有9個,當然也包括了那個日向家的那位。至於外圍的應該都是些中忍而已,一共15個,分布的很散,不過每兩個中忍似乎都和前方的上忍形成了犄角之勢,真的是很出『色』的排兵布陣呢!

加上前後一共退出演戲的18人,也就是說我的對手在開始的時候有42個,除去嶽和那個日向家的以外正好10個小隊,然後很容易的就可以得出每個小隊編製都是一個上忍加三個中忍的組合的結論。非常正式化,也非常合理的配置,可惜他們還遠不夠專業,如果是以大戰時期村裏同樣配置情況的精銳部隊來進行評價的話,他們實在是差的太遠了呢。

而此時,嶽的“發言”打斷了我的思緒,“小子,看來你最近的運氣不錯啊,這樣你都能發現那份情報的啊。早知道最後會是這樣的情況,我就把情報放自己身邊了呢。”

“你選擇將這份情報藏在書架上,還故意不派人防守,想擺個空城計是麽?真是好算計啊,可惜的是我不是那種自以為是的聰明人,我隻相信我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事實上,昨天你說的並沒有錯,我認為情報的確是放在你自己身邊才最安全。不過可惜,麵對我的時候你對你自己似乎不再有足夠的自信,或者說你是害怕了。”

“害怕?你在說笑麽,難道你忘了8年前麵對將近二十個雨忍上忍的圍攻我都不懼怕,而你隻對付一個上忍就已經相當吃力了。”

“你也知道,那是八年前的事了。八年了啊,八年的時間足以改變很多事情,雖然我現在並不一定能夠擊敗你。但你也擔心自己很難逃過我的偷襲吧?我想憑你掌握的關於我的情報應該知道我現在是比較擅於此道的。”

“就算這幾年你確實已經變的很強,而且你也已經‘幹掉’了我18個部下,可是我這邊的根基並未動搖,還有9個上忍足以對付你了。而且你也沒有再次施展你的潛行能力的機會了……你要覺得你能安全的逃出包圍圈你就試試看好了。”

目前的局勢當然對我非常的不利,可以說是十年忍者生涯以來所遇到的局麵最差的三次之一。第一危險的當然是五年前和信一起麵對的大蛇丸的那次了,盡管信的實力是那麽的強大可我從頭至尾,哪怕信曾經短暫的取得過小小的優勢的時候,我始終還是處於驚恐之中,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大蛇丸竟然會放過我和信一馬,那種恐怖的氣息和實力至今想起都十分的後怕。隻要大蛇丸這個怪物待的地方,就不可避免的會帶來一種危險的氣息。而我對於這種危險的氣氛一直都非常的敏感,這也是能夠在戰場上活下來的主要因素之一。排第二的當然是雨之森林裏的那次,在為凱和桃子吸引走雨忍的注意力之後,最終麵對的也是超過20個雨忍,不過最後關頭信的出現還是讓我有驚無險的躲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