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嶽的咆哮下,剛才還討論的興高彩烈的幾個年輕上忍頓時噤若寒蟬。嶽看了看他們,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心理麵並不服氣,畢竟你們也曾經曆過和雲隱的戰爭。我不知道你們當時曾經手刃多少個雲隱上忍過,不過你們現在的對手在五年前的戰爭裏就幹掉總共不下40名的上忍,所以千萬別把忍者的級別看的太重了。至於他的實力究竟如何,你們這幾天裏遲早也會見識到的。”說完後信轉身離開了這間會議室。

見到嶽一走開,剛像皮球似的瀉了氣的年輕上忍麽,馬上就一個個的又像是被充滿了氣一般抬起了腦袋,就算心裏麵仍然不服氣嶽對他們的輕視,但表麵確實收斂了不少的狂傲之氣。

“天明,剛才那個家夥真的來過?而且真的隻距離我們200多米麽?你不會是配合嶽前輩在那演戲吧?”那個鬆仁又開始當出頭鳥了。

“你這是在懷疑我麽?”日向家的人也是相當驕傲的啊,不過對於強者他們也是尊敬的。“剛才嶽前輩說的一點都沒錯,如果他不是自己人的話,我們起碼已經報銷了一個小隊。他的身法詭秘而又迅速,直覺也十分敏銳,避開了所有可能碰上的陷阱。”

“也許他的並不是那種戰鬥型的忍者呢?照這任務看來他當是極為擅長潛行和隱匿的。”另一個上忍尾崎說道。

“你們幾個……戰爭一結束就忘記了不要輕視任何一個對手這句話麽?不用管他究竟實力如何,我們隻要按照前輩的要求對待任務就有很大的可能贏得這場較量,如果40對1都輸的話那以後也不用再當忍者了。”

我當然也不會知道,在這樣一次會議之後,我的那些上忍對手之間也不經意的產生了一些矛盾。這樣的情況無形之間給我提供了很多的幫助……而我要做的就是各個擊破。

現在是早晨5點,稍歇了會之後精神恢複了不少,先前的偵察工作雖然收效甚威但也耗費了我不少的心神。這個時間是一個人一天之中最困的時刻,即使是精力旺盛的忍者在這一段時間內也無可避免的容易產生精神上的懈怠,比起麵對黑夜時往往會產生警惕的心理來說,現在出動雖然很可能釣不到大魚,但是卻很可能會收到些意想不到的“利息”。

五公裏的路程,即使是普通人裏跑的比較快些的也能控製在15分鍾以內,對於一般的忍者來說就算是五公裏的山地或是林地也隻是分分鍾的事。

守護別墅的一共有10個小隊,而在別墅四麵加上屋頂一共就需要五個小隊值勤,雖然可以很簡單就安排成專職夜班和專值日班的兩隊,不過嶽還是堅持三小時輪流倒班,並錯開交接班的時間。雖然這樣的安排始終能夠讓每個小隊都保持相對比較集中的注意力,比起集體交接班來說也要安全的多,不容易被鑽空子,但是這樣的安排也有他的弱點,這樣的安排使得人員流動『性』比較大。幾乎每一小時都有出來換班的情況……

雖然沒有拿到“利息”,但在觀察了半天後還是確定自己已經“保了本”。他們的輪換方式很容易就能推算出來,而每一隊的值勤時間表也基本被我推算了出來。我要做的就是混水『摸』魚……先做掉那個麻煩的白眼。

而我的下手對象當然是那個我個人認為比較容易扮演的『性』格比較沉默的伊比喜,當然在這同時我還要讓那個對我比較熟悉的月光疾風和伊比喜一起退場,留下惠比壽這個書呆子給我打掩護。可惜的是他們三個並不在一個小隊裏,得分兩次動手了……當然我也很擔心那個白眼的存在,那樣的計劃很容易就會泡湯了。

日向天明其實早在早上進行透視的時候就發現了默言的蹤跡,當然他也不可能長時間的直盯著默言。而且他也不想興師動眾的去捕捉默言,因為他知道默言會影分身術,誰有知道那個是不是誘餌呢?他自認為嶽的防禦方法和換防方式對於那種潛行高手都是相當有效的,人員的流動『性』較大也能夠有效的防止對方『摸』進別墅。所以他隻是每一個小時都偵察周圍環境一次,從他發現默言起的之後10個小時內,他都發現默言一動不動的待在。但是天黑之後,他還是感到一絲不安,他向嶽報告了這一情況。並將掃描間隔控製在了30分鍾一次……嶽也是比較認同日向天明的看法,決定不主動出擊,隻是加強了麵對我的一麵的防守。

對於他們的舉動,我的心裏亦像一塊明鏡似的十分清楚他們的用意,無非就是警告已經發現了我的所在,讓我不要輕舉妄動而已。但我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被嚇住的,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就再也沒有打草驚蛇這一說法,我要開始收利息了!

不過十個小隊每三時倒班,還要兼顧6個崗位似乎人手有些不夠用啊?而且我也不相信那隻白眼能一直緊盯著我不放。當然最有可能的就是在每隊交接班的時候使用白眼以確定我的動向,這就是我的機會,當然這時間很短。

第一目標自然是月光疾風,由於我隻是要讓他退場而已,所以出手的時間比較自由。在他所在的小隊交接上崗後的20分鍾,我開始了行動……兩個影分身,我並沒有把握將他們小隊的那個上忍“一擊必殺”,加上本體之後,對付三個小家夥應該會容易的多吧。

不過這次是我想當然了,速度爆發之後,突然從黑暗中衝出的影分身全部“得手”了,隻有本體的攻擊失敗了,我的小師弟竟然在攻擊到來的一順間快速的躍身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