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這樣嘲諷的語氣下,我也隻能在一邊陪著笑臉,和他打著哈哈。不過我也打定主意以後絕對不會讓他來蹭飯吃了。

“虧得我在你接考核任務那天就偷偷的打聽你的考核內容,然後再給你找你任務中可能的對手,你說我容易麽?誰知道你小子到最後才來找想起來找我,真是讓我傷心欲絕啊!你接下來要想賄賂一下別人,請人家放點水都沒門了啊!”開始一句還算中聽,之後一句實在是太哀怨了,讓我心中忍不住一寒。最後一句簡直就是無良到了及至……

“好吧,“您”!要怎麽才肯透『露』給我點情報啊?”你當我不知道你這個家夥的目的麽。

“一個月!不還價!”我暈,獅子大開口啊,竟然想一個月在我那搭夥,這家夥就那麽貪圖桃子做的美食麽。

“一個星期!不說拉倒。”堅決抵製無止盡的剝削。

“一個星期一個就星期!嘿嘿,就那麽說定啦!”似乎是我中計了,殺價殺的不夠狠啊!信在說完後鬼鬼祟祟的掏出了一遝文件,看來這些情報來路不正啊。“在你任務結束那天開始,不管你成功沒成功我會來履行我們的交易的,現在你就回去好好看看情報吧!當然這份情報不一定100%準確。”

在我離開之後,信也瞬身來到了火影辦公室,“任務完成,那份情報我剛才已經交給他了。我差點就要找上門去了呢。”

“哎……年紀大了,記『性』真是越來越差了,那天竟然忘記給他一份人物情報。不然的話,萬一他任務失敗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個失誤呢。現在這樣就挺好……沒別的事的話,你就去忙你的吧!”信的情報來源竟然是由於三代的失誤,當然這不是我想到的情況。

“那麽三代大人,我很好奇的是,那份情報究竟有多少可靠度呢?”信問出了我想問的問題。

“你說呢,如果這是一次真實的潛入、竊取任務,你從線人那獲得的情報又能有多少可信度呢?”

“這很難說的,也許能有五成就不錯了吧?反正就是肯定不能全部相信那些情報。不過對於情報出現的比較特殊的人物也要提防一下的。不過默言他離開的這五年,村裏人事變動都很大啊,那些情報即使是準確的他也分辨不出吧?”信思量了一下後,還是做出這樣的回答。

“我讓你交給他的那份情報差不多也就是五成左右的準確率吧。不過情報中提示的有一個日向家的忍者到是真的,這將是他將要麵對的首要難關。還有以默言的實力而言他所要關心的就是上忍級的對手而已,其他的除非擁有特殊忍術的應該都對他不是太大的問題。”

“三代大人,這似乎有些過份了吧?白眼的偵察能力實在太強大了,而且你這任務要求也太苛刻了吧!”

“啊,是的,但是他也並不是沒有機會的。首先,白眼也不是萬能的而且不可能每時每刻都處在使用狀態吧……其次,即使是那些苛刻的要求也不是沒有可以鑽的空擋,當然前提是他能夠找到這些可被他利用的規則。我知道這是一次很難的任務,甚至比讓他打倒10個上忍還要困難,不過這也是對他的一種考驗,你也應該相信他的能力才對。”

“我認為三個晚上的時間還是太苛刻了一些。”信還是在那據以力爭。

“事實上在時間規則上,我並沒有強製規定晚上才能行動,即使是白天隻要他有能力不被發現,一樣可以展開行動的。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打破常規了……這次的任務就這樣定了,你也不用在這和我爭了。”三代最後的一句表明他已經決定了這件事,即使說的再多也不會更改決定,信也隻能選擇離開。

而我這邊,也已經開始看那份記載著“對手”的資料。我當然不會相信這份情報會有100%的準確率,我甚至懷疑信也是這任務中的一部分,當然他不是我的“對手”而是他就是專門為我提供情報的線人。不過首先進入我的視野的就是那個擁有一雙白眼的忍者,日向天明。雖然我並不認識他,不過我已經意識到他將是我必須盡早跨越的坎。即使情報不是全部準確,但我還是相信關於日向月差的情報是比較準確的,因為那是我的任務的關鍵點。

繼續翻看著一個個忍者資料,原本我就是不太善於交際,加上離開五年之久,現在村裏很多忍者我都沒見過,所以我也分辨不太出那些情報的準確『性』。但我還是發現了幾個“熟人”,當然這些熟是相對的。月光疾風,我的小師弟;森乃伊比喜,印象中的一個“大塊頭”,不過大塊頭也有大智慧,當時見到他的時候他還是下忍,現在已經是中忍了;惠比壽,其實我對他的印象還是比較深的,我們年紀一樣大,他是我在忍者學校一、二年紀時的同班同學,整天都是一副很認真學習的模樣,考試也總是考的不錯,老師當然也很喜歡這樣的學生了,不過可惜他打起架來卻菜的要命。當然後來我忍不住無聊選擇跳級之後,他就成了我的學地弟了。還有就是禦手洗紅豆,大蛇丸的學生,能被大蛇丸看上的小孩應該是相當有天分的吧。

至於那幾個上忍,我感覺也隻是似曾相識。並不能確定是否是真實身份……總體來說,這份情報可以用模模糊糊來形容。一些特別之處都有看上去比較真實的記錄,不過言語間總有誤導人的感覺,至於“對手”們的常規力量,卻又隻是一筆帶過。

看那些語句,信能提供這份情報出來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即使不是信編撰的,那位作者也真是辛苦了啊!幹腦力活可要比體力活吃力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