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談判

心快要提到嗓子眼上了,之前的緊張心情突然都不見了,在看到那個被全身捆綁,嘴巴上貼著膠帶的男人,一臉緊張的看著我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被人給耍了的感覺。

衝著站在旁邊的一個兄弟說,給我看著他。

然後一回頭就對上了那個之前站在舞台中間的男人,那個男人此刻被我的人圍在了中間,看起來也一點都不慌亂,這讓我想到了一個可能,他們會不會還有後手。

這樣一想的時候,那個男人突然站在了不遠處大喊:都給我住手,不要命的話都給我站住,不然你們會死了的很難看。

說完,從懷裏拿出一個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冷冷的看著我。

張大山此刻已經控製住了現場,我的人也站在了不遠處,朝著那個人看了過去。

這個時候,那個被我救下的人突然開始說話了,之前他的嘴巴上貼著膠帶,我離開之後,我手下的那個兄弟便將那個人嘴上的膠帶給撕了,現在聽到那個人說話,我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之前梅子給我消息的時候說過,說是那些人在那個人的身上綁了炸彈,我剛開始以為是林伯,心裏著急也沒有來得及想那個問題,現在既然那個人不是林伯,我也變得慢慢冷靜了下來,之前沒有想到的事情也想到了,於是急忙看了過去。

那個人衝著我們大喊:別打了,快救救我呀,我手上有炸彈

與此同時,那個拿著遙控器一樣東西的男人衝著我冷冷的笑了一下,然後說:打呀,你們繼續打呀,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

那個男人的話說完,周圍突然衝上來了更多的人,那些人雖然都穿著便衣,不過從他們的身手還有表情都看得出來,他們肯定是有關部門的工作人員

張大山看了我一眼,示意我怎麽辦?

我稍微想了一下,既然那個人質不是林伯,我又何必出頭呢,有關部門的人多著呢,幹什麽的沒有?

想到這裏,我衝著張大山使了一個手勢,意思就是我們的人悄悄的退出。

這個時候,圍觀的那些群眾也意識到問題有些不對,一個個的驚慌失措的開始逃跑,我們借助那些人的掩護,悄悄的溜出了人群,朝著一邊撤退。

等到兄弟們都撤退了之後,我悄悄的站在人群的外麵,跟張大山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那個拿著遙控器的男人開始脅迫有關部門的談判人員,手裏的遙控器被他死死的抓住,成為了他唯一的保命符

有關部門的專家已經解開了那個人質的衣服,果然他的身上綁著一個東西

還有一些人正在做著疏散人群的工作,這個時候,一個人站在了我的後麵,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我大吃一驚,急忙回頭,發現是一個穿著黑色衣服帶著鴨舌帽的男人,那個男人對我說,是周瑾吧,今天的事情怎麽樣?

我不敢回頭,因為此刻,一把類似槍支一樣的東西已經頂在了我的腰間,那個人繼續衝著我說:不要回頭,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他的話剛剛說完,那個拿著遙控器的男人突然在遙控器上摁了一下,然後那些拆彈的人大叫一聲不好,朝著一邊倒了下去

剩下的人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麽,幾乎第一時間都放棄了手頭上的事情,一個個的全部倒了下去

我看的清楚,在那些人倒下去的時候,那幾個恐怖分子以極快的速度衝出了人群,然後消失不見了。

後麵應該有接應他們的人

一聲巨大的爆炸將臨時搭建起來的舞台給炸的不像樣子,周圍傳來了群眾的驚叫聲,以及孩子的哭聲

一時間好不熱鬧。

站在我後麵的那個男人看了一眼舞台上的情況,衝著我冷冷的笑了一下說:怎麽樣,是不是很精彩?

說完,不等我的回答,接著對我說,走吧,我們老大叫你,跟我走吧

此刻,站在我旁邊的張大山跟我的狀況一樣,被兩個拿著槍的男人給你死死的逼著,衝著我喊了一聲,周瑾,你沒事吧?

便收到了他旁邊站的那個男人的警告,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我衝著張大山搖了搖頭說,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他們費了這麽大的勁兒抓住我,肯定不是想要我的命

我這麽一說,那個後麵的男人衝著我說,廢話少說,趕緊跟我走

說完,帶著我朝著廣場外麵走了出去,走到了一個角落裏,然後一個帶著白色帽子,穿著一套休閑服的男人就站在那裏等著我。

他在看到我的時候,就好像見到了老朋友似的,衝著我笑了一下,然後伸出手要跟我握手,對我說:周瑾你好,我們終於見麵了

我現在隻能以不動應該萬變,伸出手跟那個男人握了一下手說:這位先生您說笑了,我周瑾隻是一個學生,想見我還不容易嗎?

我這麽一說,那個男人哈哈一笑說,周先生客氣了,要是所有的學生都像您這樣的話,那這個世界就都變了,說完,衝著站在我後麵的那個那個人說:你們先走吧,我跟周先生有話說。

那個男人在我的臉上看了一眼,有些不放心的對那個戴帽子的男人說:軍哥,你

後麵的話那個男人沒有說,直接被軍哥給阻止了,衝著那個男人揮揮手,冷冷的說: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不管,再說了,周先生是個聰明人,他不會把我怎麽樣的

在聽到軍哥這麽說的時候,我基本上已經可以肯定,這個男人跟我談判跟林伯被綁架有關

不過雖然這樣猜測,但是並沒有說出來,隻是衝著那個男人看了一眼,然後說,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吧。

那個男人衝著我笑了一下說:周先生果然痛快,知道我有事情要說,既然這樣,咱們也就明人不說暗話了,你要找的人的確是在我的手上

雖然心裏已經有了猜測,但是被那個男人說出來的時候,我的心還是猛地跳動了一下,有些迫切的問:林伯真的在你的手裏,他現在在哪裏,怎麽樣了?

那個男人看著我,等著我說完之後別有深意的衝著我笑了一下說,周先生,你還是太著急了,我這不是正要跟你說嗎。

說完,直接對我說,你放心好了,你要找的人沒事,我們正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呢。

不過你也應該慶幸,自己出現的很及時,要不是因為周先生的話,今天廣場上的主人公就真的是他了。

在聽到今天的綁架對象是因為我才改變了的時候,我心裏有些生氣,但在生氣的同時又有些慶幸,要知道對方抱著必死的決心要策劃這起恐怖事件,如果真的是林伯的話,我難道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林伯死在我麵前嗎?

不,不能這樣,這樣的話我不甘心。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直接對軍哥說,你說吧,怎麽才能將林伯交給我,我需要做什麽?

這說好聽點是一場談判,其實根本就是一場要挾,我從來不覺得這一場談判有什麽公平可言,最大的希望就是那個人不要提太過分的要求,至少要我知道才好。

這樣想的時候,那個男人衝著我又笑了一下說,周先生果然聰明,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放心好了,我既然誠心想要跟你合作,自然不會提太過分的要求,我的要求其實很簡單

說到這裏,我稍微愣了一下,然後衝著這個男人看了過去,然後說,你說吧,隻要我能夠做到。

那個男人叫了一聲痛快,然後對我說,周先生,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是不是有人跟你談合作的事情了?

想到之前跟東哥的談話,我吃驚的看著那個男人說,你怎麽知道?你在東哥的身邊安插了人?

那個男人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接著對我說:我們擁有自己的消息渠道,這一點還希望周先生不要打聽,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

我想了一下說,是的,東哥的確找我談過。

那個人點了點頭說,我要你做的很簡單,那就是做我們的內應,將對方要你做的事情,以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們,怎麽樣,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其實在軍哥提到我昨天跟東哥談話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到了這個結果,心裏並不是很吃驚。

可就算是這樣,我還是要假裝很為難的說,這個,有點難吧,你知道我的能力,東哥這種人物,我還是得罪不起的。

看到我這樣說,軍哥冷笑一聲說,周瑾,希望你擺正自己的立場,現在說好聽點是我們談判,說難聽點其實就是要挾,你根本就沒有權利跟我談條件。

說著,冷冷的看著我,沒有了之前佯裝的那種奸詐,多出來的隻是一股冰冷是生命如草木的冷血。

我看到這裏,知道那個人說的也有道理,於是衝著那個男人說,既然你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就是不準備跟我談判了,既然這樣,你又何必擺出一副假惺惺的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