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恢複數據

監控沒有拍到什麽線索,我有些失望,不過反過來一想也算是正常,這個攝像頭這麽明顯,要是罪犯都想不到的話,那就隻能證明罪犯的智商有問題。

不過這一點肯定不會成立的,罪犯不僅智商沒有問題,反而有可能是高智商,他的聰明程度絕對不在任何人之下,甚至會比一般人聰明。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監控是真的壞了還是人為弄壞的。

這一點就需要找小區的保安去調查一下了。

跟著警察什麽事情都比較好辦,聽到我這麽懷疑,張建東也覺得不無道理,於是,直接到了小區的監控室,兩個保安鎮坐在椅子上盯著監控畫麵看。

我有些好奇這兩個保安怎麽會這麽認真盡責,悄悄的走到了他們的後麵,順著他們的目光看過去,發現監控畫麵裏麵有一男一女正在電梯裏表演限製級的畫麵。

我在那個正在聚精會神看著這一幕的保安肩膀上拍了一下,那個保安將肩膀甩了一下,將我的手拿下來,極不耐煩的說:幹什麽呀,別搗亂,好好看著。

我有些無語的又在另一個保安肩膀上拍了一下,那個保安更加生氣,一把將我的手拿下來轉過來就要衝著我發火,在看到是我的時候,生生的忍住了。

雖然他忍住了衝著我發火,不過還是滿臉不開心的對我說:你誰呀,這裏閑人免進你沒有看到嗎?

說完,啪的一聲關掉了電腦,裏麵的畫麵也消失了,另外一個保安也轉過身來衝著我看了一眼,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帽,剛才滿臉邪惡的表情瞬間變成了一本正經的樣子。

我衝著張建東看了一眼,張建東自然知道要幹什麽,拿出自己的警官證說,我們是警察,來這裏了解一些事情。

聽到張建東說我們是警察,那個男人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好轉,衝著我們說,警察同誌,不知道你們需要了解什麽呢,您放心好了,隻要我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張建東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可要問了。

我直接問那兩個保安說,小區外麵的監控什麽時候修好的。

之所以問什麽時候修好的,那是因為張建東他們在事情發生之後就調查過,那個時候監控壞了沒有幾天。

聽到我這麽問,那個大個子的保安臉色變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假裝的還是故意的,歪著腦袋想了一下,便對我們說了一個時間,我大致的計算了一下,剛好就是那件事發生後警察調查之後的第二天。

聽到他這麽說,我又問,那是什麽時候壞了的。

那個保安不知道我是什麽意思,想了一下便對我們說了一個時間,而那個時間剛好就是案子發生的那一天。

那個保安還對我說,因為發現監控壞了之後,本來是要馬上維修的,可維修站的人都下班了,隻能等到第二天,結果第二天警察就出現了,你們是不是調查高家老大的案子來的?

我沒有回答保安的問題,接著再問,在監控壞了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情,比如出現什麽特別的人,或者事件?

我這麽一問,那個高個子保安沒有如之前回答問題那麽快,而是稍微的思考了一下才說,其實那個監控在小區的門口,平時也沒有什麽有意思的畫麵,是在監控壞之前,有人說丟了錢包,進來查過監控。

我聽到這裏,突然有一種預感,於是直接問那個保安,他們換下來的攝像頭還在不在。

保安遊戲奇怪的看著我說,壞了的攝像頭還要那個幹什麽呀,早就扔了。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我直接給張大山打了一個電話,讓張大山手下的那個電腦高手過來,我需要他幫我證實一件事情。

張建東也不知道我這麽做是什麽意思,當然,我也沒有必要跟張建東解釋,等到一切被我證實了之後,我再說也行。

給張大山打完電話之後,我接著問那個保安說,你們小區的監控誰都可以查看嗎?

那個大個子的保安看了我一眼,稍微猶豫了一下便對我說,這個當然不行了,我們小區的監控是為了發生了什麽事情好保留證據的,一般人來我們是不會給他查看監控錄像的機會的。

張建東就算是什麽都不知道,被我這麽一問也多多少少的有些懷疑了,於是猛地一拍桌子,衝著那個保安說,那你們為什麽隨便給外人查看監控?

看到張建東凶巴巴的樣子,那兩個保安的臉色也有些不對,急忙對張建東說:警察同誌,事情是這樣的,那個丟了東西的人是我們隊長帶來的,我們隊長都沒說啥,我能說啥。

聽到那兩個保安這麽一說,我跟張建東相互對看了一下,因為心裏著急,居然異口同聲的問,你們隊長現在人呢。

本來我還以為那個保安隊長要麽就是沒有上班,要麽就是去哪裏休息了,沒想到我的話剛一問出來,那個高個子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估計也想到了些什麽。

隻見他稍微愣了一下,便直接對我說,警察同誌,您來的還真是不巧,我們隊長昨天剛走。

剛走,他去哪了?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於是顧不得想什麽,便直接問那個保安。

那個保安也沒有隱瞞我們,直接對我說,我們隊長的父親好像生病了,昨天聽說要做手術,於是就辭了這邊的工作,回家照顧老父親去了。

聽到那個保安說他們隊長辭職了,我的心再次涼了起來,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問那個保安,知不知道他們隊長的老家在哪裏。

那個保安稍微想了一下,便直接對我說,他們隊長的老家好像在外地,聽說還是在山區,好像挺遠的。

不過警察同誌,您問道這個問題了,我就不得不說一下,我們隊長在這裏上班一個月了,他父親的病也是頑疾,聽說做手術要好幾萬呢,我們隊長一直說沒有錢。

可他昨天離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提錢的事情,就連我們交到公司的入職押金都沒有要,看起來就好像根本不在乎這一點錢似的。

其實不用那兩個保安說,我都已經知道那個保安隊長特別可疑了,現在被那兩個保安這麽一說,就更加顯得可疑了。

可就算是這樣,現在也遠水解不了近渴,那個保安隊長我根本就聯係不上,就算是找到他老家的地址,也不知道地址是真是假,到時候也是一件麻煩事。

正在我有些頭疼的時候,張大山帶著他手下的那個電腦高手來了。

一進門張大山就摸著頭上的汗水說,周瑾,你找我們?

我點了點頭,讓那個電腦高手直接坐在了監控室的電腦前麵,然後問他,有沒有什麽辦法,隻要坐在電腦麵前就可以讓攝像頭不能工作?

我的問題問完之後,那個電腦高手便問我:周瑾老大,你的意思是讓攝像頭不能工作,還是直接將攝像頭毀壞?

我點了點頭說,不能工作簡單一些還是直接毀壞簡單一些?

盧軍稍微想了一下便對我說,其實都是一樣的,不能工作的話,我可要通過一些程序恢複攝像頭的數據,說不定能夠找出一些殘留的數據。

要是直接毀壞的話,到時候就什麽都沒有了。

我想了一下,接著問盧軍,這兩種手段能不能從電腦裏麵找到線索?

盧軍看我的眼神發著亮晶晶的光芒,直接衝著我點了點頭說:當然可以,老大,你要找到就是這些攝像頭的數據嗎?

我點了點頭然後指著其中一個攝像頭說,就是這個攝像頭,我懷疑是被電腦高手給做了,你幫我看看,看能不能恢複一些數據。

盧軍聽到我這麽說,直接開始在鍵盤上輸入了一些數據,然後開始工作了起來。

也就是十來分鍾的時間吧,盧軍就停止了手裏的動作,有些遺憾的對我說,周瑾老大,恢複不了的,對方直接通過木馬病毒將攝像頭的數據給毀壞了,根本就沒辦法恢複。

雖然這個結果我早就想到了,隻是在盧軍提到的時候,我還是不免有些失望,這裏調查的也差不多了,就在我們剛準備離開的時候,那個保安突然拉住了盧軍。

盧軍有些奇怪的看著那個保安,然後說,你還有事嗎?

那個保安隊對盧軍說,這位大哥,看起來你很厲害的樣子,能不能幫我恢複手機裏刪掉的照片?

盧軍的眉頭皺了一下,顯然是不願意幹這些事情,可沒想到那個保安當時就急了,衝著盧軍拉著哭音說,這位大哥,求求您幫幫忙吧,手機裏有我女朋友的照片,要是我找不回來,我女朋友知道會生氣的。

我們老家太窮,談個女朋友不容易,我不想她因為這件事跟我吵架,到時候要是分手了,我爹娘會被我氣死的。

我看那個保安可憐,便對盧軍點了點頭說,你要是可以幫忙的話就幫幫人家把。

我的話剛說完,盧軍就伸出手對那個保安說,把你手機拿來,有沒有數據線,我幫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