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別再找童瀟了

紙條上沒有幾個字,也就兩句話,一句就是年輕人,適可而止,還有一句就是,打狗也得看主人,仗勢欺人的狗,主人會收拾

我冷哼一聲,心裏想著,別以為你是童瀟的父親,我就會什麽都依著你,我周瑾是吃飯長大的,不是被別人給嚇大的。

不管怎麽樣,會所的服務還是很不錯的,很快,一個四十來歲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走了進來,她的後麵跟著十來個女人,一個個的濃妝豔抹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看就知道她們是幹什麽的。

那些公主進來之後,衝著我們笑了笑,然後一字排開站在了包間的地上,讓我們挑選。

我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兄弟們,然後將包間裏的音樂關閉,衝著他們說,一人選一個,今天有人請客,千萬不要客氣。

一會兒讓服務員進來,再給我們上點酒,撿好的上,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聽到我這麽說,那個媽咪笑著對我們說,各位老板放心好了,我們的小姐一定會讓你們滿意的。

說話間,那些坐在沙發上的兄弟們,已經開始挑選自己喜歡的小姐了,很快,他們一人跟前便坐著一個,開始演繹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等到那些兄弟選完之後,我將剩下的那些小姐逐一看了一遍,剩下的雖然算不上什麽歪瓜裂棗,但是也真的不怎麽樣,我癟了癟嘴衝著那個媽咪說,就剩下這些了?

我的嫌棄寫在臉上,媽咪在分月場上混習慣了,又怎麽能看不出我的想法,臉色稍微變了一下,便衝著我嫣然一笑,然後對我說,有呢,有呢,您稍等。

然後一個揮手,便將那幾個剩下的公主帶了出去,我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等著,希望這才媽咪帶來的人,能夠有我想要的人。

是的,我要找的不是別人,就是那天跟童瀟走在一起的人,也就是昨天那個被我要挾的女人,我從那個女人的目光中看得出來,她知道童瀟,不僅知道,而且很熟悉。

我今天來到這裏,就是為了童瀟,今天要是還找不到童瀟的話,我有一種預感,以後都不能找到了,一想到這種結果,我便覺得自己的心痛了一下。

跟快,包間門被打開,這次媽咪又帶來了十來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姐,其中有一個還是我昨天拿刀子逼著帶我去休息室的女人,她身上的香水味沾到了我的衣服上,回去讓林可兒差點吃醋。

我將目光在那些小姐的臉上一個個的看過去,心裏越來越沉重,這裏麵還是沒有我要找的人

看到我還是不滿意,媽咪就算是偽裝的再好,也還是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衝著我說,你就實話實說吧,到底要找什麽樣的?

我稍微猶豫了一下,便將我要找的那個妹紙說了出來,雖然我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但是我記得她的嘴唇上有一顆黑痣,應該很好認的樣子。

果然,我的話剛說完,媽咪的臉色就不對了,衝著我陰陽怪氣的說,原來看上了我們的小紅了?她可是這裏的花魁,要見她的人足可以排成長隊,您要是想見她,估計沒有那麽容易吧!

我突然想起來,那天鬼頭好像說過,那個叫小紅的小姐的確是花魁,我有一種要大出血的感覺,在這種地方,沒有做不到的事情,隻有能不能拿出來的錢。

我冷冷的衝著那個媽咪看過去,然後對她說,怎麽,請客的人好像沒有說過有限製條件吧,比如最高消費是多少,或者不能找花魁?既然請不請,那就不要說什麽大話。

我的話剛說完,媽咪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好幾次我都覺得她要衝著我發火,可每一次都被她忍住了,顯然,我說的話也對,她沒有辦法反駁

看到我死了心想要找花魁,媽咪終於在我的堅持下妥協了下來,一扭身走出了包間,嘴裏不知道嘟囔些什麽,反正我也沒有聽到,但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是什麽好聽的話。

大概等了差不多半小時,那個所謂的花魁才推開了包間門,軟弱無骨的靠在了門上,然後看著包間裏坐著的這些人,說,是誰要見我呀?

隻見她今天依然穿著紅色的裙子,高高開起的裙叉隱隱約約能夠看到她潔白的大腿,我朝著她走了過去,她將芊芊玉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然後將臉貼在了我的臉上,一股帶著酒精的溫熱便彌漫了我的鼻腔。

我的身體突然有些酥軟,不由得便將手放在了她的腰上,貼身的衣服在我的手放上去之後,有一種滑滑的感覺,我的心更是一顫,差點直接將她放倒摁在地上

就在她以這種風情萬種的姿勢靠近我之後,我本來以為她喝醉了,失去了理智才會這麽做的,可就在這時,她將嘴巴貼在了我的耳朵邊,小聲的對我說,我認識你,也知道你為什麽找我。

一時間,我因為她的這句話,直接從剛才的那種情境中回過神來,盯著她的眼睛開始看,她的臉依然通紅,但是她的眼睛卻無比清澈,像是一汪清水,裏麵有數不清的故事。

緊接著,她的眼睛微閉,直接將嘴巴貼在了我的嘴巴上,剛才發現的那種感覺又突然不見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出現了幻覺,我可以保證,自己一滴酒都沒有喝,剛才的感覺是真真實實的出現過,我的直覺很少出錯。

我躲過了她的嘴唇,這次輪到我了,將嘴巴放在她的耳朵邊,小聲的對她說,你雖然偽裝的很好,但是逃不脫我的眼睛,告訴我,童瀟在哪裏?

聽到我這麽說,那個女人突然放開了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滿臉失望的對我說,真沒意識,你一點都不好玩。

我隻是看著她,冷冷的看著她,我要用這種堅持而冰冷的目光告訴她,我隻要真相,要是不告訴我真相,我便不會離開這裏。

那個女人看了我許久,終於頹廢了下來,長歎了一口氣,對我說,童瀟不在這裏,這裏也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她有很多身不由己,要是你還是堅持要找她,隻會害了她。

那個女人說的很認真,我也聽的很認真,從她的話裏麵,我聽到了童瀟的無奈,她堅持不願意見我,那麽,我還能不能找到她?

我知道那個女人沒有騙我,一個人的眼睛一般是不會出賣自己的內心的,我不想讓童瀟為難,她不知道童瀟在哪裏,那麽我到底要去哪裏找童瀟。

就在我都要失望的時候,那個女人突然對我說,不過童瀟有時候會來會所,你要是堅持想見她的話,可以在會所門口等等,要是你運氣好的話

後麵的話她沒有說,不過我已經很開心了,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真心的對她說了一聲謝謝。

我的謝謝並沒有換來她的不用謝,她隻是要借我一點地方,讓自己休息一下,接著,在我的注視下,她徑自走到了沙發的一角,靠著沙發開始閉上了眼睛。

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話,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故事,存在自己內心的深處,有時候一個感觸,便會讓她翻開記憶。

我想讓這個翻開記憶的女人自己去休息,但看到她微眯著雙眼,在嘈雜的音樂中閉起眼睛的樣子,突然覺得有些不忍心。

今夜,注定沒有任何結果,看著他們在外麵玩,我突然有些累,想要回去休息,於是,我一個人走出了會所,走在了無人的大街上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覺得後麵有人好像一直跟著我,我這才從剛才的思考中回過神來,走過一個轉角的時候,小心翼翼的靠牆站在,靜靜的等著那個人。

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那是一種高跟鞋敲打地麵的聲音,莫非是個女人?

我心裏更加奇怪,不知道這個半夜跟著我的女人究竟是誰?跟著我到底有什麽目的。

借著淡淡的月光,那個女人的影子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是一個嬌柔纖細的女子,穿著長裙,有著直而長的發,我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見過這樣的女子。

很快,那個女人便到了我咫尺間的地方,因為我站在一個轉彎的地方,一伸手便可以將那個女人抓在手裏,事實上我也是這麽做的,隻有完全控製住了這個女人,我才能保證從她的嘴裏麵問出我想要的東西。

由於我的出手有些突然,那個女人在我抓住的時候驚叫一聲,幸好她的這種表現已經在我的計算之中了,在抓住她的時候,順便將她的嘴巴捂住,讓她隻能發出類似嗚嗚嗚的聲音。

今晚的月光不是很亮,但還是不影響我看清楚懷裏的這個女人長得什麽樣子,在我看清楚她的樣子時,她也看到了我的樣子,在意識到抓住她的人是我的時候,她的眼淚又一次流了出來。

對於女人流眼淚這種事情,我比較的無語,要知道被跟蹤的可是我呀,為什麽哭的反而是她們?

我緩緩的將捂著她嘴巴的手放開,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我從她的眼睛中沒有看到什麽惡意,也就是說,這個女人不會害我。

就在我放開那個女人的時候,那個女人突然臉色難看的盯著我,衝著我說,你趕緊離開這裏,有人要對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