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深入賭場

這種事情本來就是私密的,我也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麽不小心,甚至連門都沒有反鎖,被我們打攪了之後,那個男人直接從女人身上翻下來,鞋子都來不及穿,有些慌張的站在地上。

雙腿間的那個玩意已經軟塌塌的垂下來了,我有些幸災樂禍的惡補,不知道經過這麽一嚇,那個男人是不是還能硬起來。

我跟李嬸麵麵相覷的站在地上,由於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大廳裏的那些人都在專心的賭博,根本沒有發現我們闖禍了,進入了一間不應該進去的房間。

此刻,那個男人已經調整好了情緒,我一眼便認出那個男人果然跟李嬸看到的一樣,是那個將大山帶走的男人,他腦袋上的那個刀疤太過明顯了,讓人不記住也不容易。

顯然,那個男人也認識李嬸,在看到李嬸的那一刻,便衝著李嬸大罵,臭老婆子,敢打攪老子的好事,你等著。

我在進門的時候一把將門給關上了,此刻,在隔音良好的包間裏,就算是發生什麽天大的事情也不容易被發現,有了這一點保證之後,我的膽子也滿滿的變得大了起來。

我當然不可能像李嬸那樣直愣愣的站在地上,一個勁的說著對不起,大娘不知道你們在幹這種事,在那個男人反應過來穿上衣服之前,我便拿出了藏在衣服裏麵的刀子。

看到我手裏拿著武器,那個男人在他的衣服上看了一下,惡狠狠的對我說,小子,你要幹什麽,有本事等小爺把衣服穿上

我當然不會那麽傻受他的威脅,直接衝著他投去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聲,然後對那個刀疤頭說,您別呀,我知道你的衣服裏有家夥,其實小弟我隻是有一個小小的請求,不知道您能不能答應我。

我這是先禮後兵,軟硬皆施,好話說著,手裏的武器也不能放下,免得到時候我自己吃虧。

那個刀疤頭聽到我這麽說,臉色不僅沒有變過來,反而變得更加難看,大有一種魚死破的感覺,我心裏有些好奇,一般這些賭場的小弟都是那種勢利眼,看到比他厲害的,說好話都來不及呢。

說,你們把張大山怎麽樣了?我猜測問題應該出在張大山的身上,那個男人的臉色之所以難看,估計張大山已經被他們廢了,也就是沒有了跟我談判的條件。

聽到我提到張大山,李嬸也著急起來,接著問,快說呀,你們把我兒子哪裏去了?

那個男人看到我跟李嬸一臉著急的樣子,突然笑了起來,大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樣子,笑過之後,才幸災樂禍的對我們說,你們來晚了,那個小子已經被我們老板叫走了

聽到他這麽說,我長出了一口氣,好在隻是叫走了,隻要張大山還沒有死,應該就來得及。

估計是我臉上放鬆的表情出賣了自己,那個刀疤頭接著冷笑一聲,說,小子,你別高興的太早,欠債不還的人,在我們老板跟前根本是沒有什麽好下場的,最不行也得留下一條腿或者一隻胳膊。

聽到他放狠話,李嬸直接奔潰了,癱軟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之前她之所以還有勇氣走到現在,就是心存幻想,此刻,她的希望徹底破滅了,害怕加上絕望,怎麽都不是這個年齡的人能夠承受的。

聽到那個刀疤頭這麽說,我心裏也很生氣,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了張大山,剛準備下決心要拉攏張大山,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事情,這能讓我不生氣嗎?

但我跟李嬸不一樣,張大山是李嬸的希望,我雖然也對張大山抱著一定的希望,但是沒有過多的感情,隻是單純的覺得有些生氣。

生氣讓我一時間失去了理智,在那一刻所謂的在別人的地盤,不能動手這一類的話都形同虛設。

我一步上前,一把將那個刀疤頭揪在手裏,然後用手裏的刀子對準那個人的脖子,衝著他惡狠狠的說,是嗎,既然你們毀了張大山,那老子就廢了你。

將那個男人揪在手裏的同時,我的刀子直接對準他的老二,從小熟稔小混混打架的我,雖然沒有像張大山那樣一板一眼的招式,但下三流的招式絕對不少,三兩下就將那個人人給製服了。

隻一瞬間,一個五尺高的漢子,瞬間就臉色鐵青,身體哆哆嗦嗦的看著我,求我行行好,不要動手,他也是在別人手底下混飯的,不容易。

我冷笑一聲,適時地住了手,接著對他說,要我不動手也可以,就看你怎麽配合我了,要是讓我有一點點的生氣,我便真的廢了你,讓你一輩子也不能碰女人。

說話間,我回過頭看了一眼那個全身剩下一絲不掛的女人,從我們進來之後就一直蜷縮在角落裏,哆哆嗦嗦不敢動。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個刀疤頭也變得老實了,開始將張大山的情況給我們做了一些交代。

原來張大山剛帶回來的那會兒他們老板不在,所以隻是將張大山關了起來,並沒有傷害張大山,他們老板半小時之前剛一回來就將張大山帶走了,至於張大山會被怎麽樣,他也隻是猜測。

之前說的那些斷胳膊少腿的事情,也是他根據以往那些欠錢不還的人身上猜測出來的。

我還問他們為什麽要將李嬸套進去,一般一個五十來歲的老大媽,根本就不是賭場喜歡招攬的角色,那些年輕人才是他們的主要對象。

那個刀疤頭聽到我這麽問,也有些奇怪的說,這些都是老板安排的,他們手下的人也不敢多問,隻是盡量辦好事情就是了。

我想到了李嬸說的那些事,便進一步猜測到了他們對張大山的企圖,要是他們想要拉攏張大山的話,張大山在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受到什麽傷害,至少像他們說的那種斷胳膊少腿的事情,應該不會發生。

一個殘廢了的人,不管他有多少本事,那些人一般都不會要的。

壓榨完了那個刀疤頭身上的所有線索,我便讓那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將刀疤頭的衣服拿過去,然後一件一件的搜起來,果然如我猜測的那樣,他的衣服裏麵藏著一把刀。

我將他衣服裏的刀子拿在手裏,然後盯著他讓他趕緊穿衣服,穿好衣服之後,我才對那個人說,現在幫我做最後一件事情,做好之後我便可以放了你。

聽到我有可能放了他,那個男人立刻兩眼放光的看著我,一副我說什麽就是什麽的樣子,隻要放了他,讓他做什麽都行的樣子。

被這樣的目光看著我心裏的確有些不爽,衝著那個男人的屁股就是一腳,張嘴就罵,老子不好你這一口,收起你那猥瑣的目光,趕緊穿衣服,穿好了帶老子去找你們老板。

那個刀疤頭直接被我踢得往前一撲,差點一個大馬趴倒在地上,聽到我說這些,急忙穩住自己的身體,回過頭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就好像我剛說了什麽異常可怕的事情一樣。

我瞪了一眼那個男人,沒好氣的衝著他就罵,這麽?不行?

聽到我這麽問,那個刀疤頭才回過神來,急忙對著我擺著手說,他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想要見他們的老板沒有那麽容易。

我知道想到見他們的老大沒有這麽容易,這不是才找到了這個人嗎?我的話剛說完,那個刀疤頭就使勁的搖著頭,顯得很焦急,接著跟我解釋說,不是這個意思,是想要見我們老板,要是沒有什麽正當的理由,就是他都不能見到。

聽到那個刀疤頭這麽說,我一些愣住了,心想,靠,不就是一個賭場老大嗎,憑什麽這麽牛逼,想要見一麵都這麽不容易。

顯然我的想法被那個刀疤頭也猜到了,他低頭稍微想了一下,這才給我說了原因,原來,他們的老板不僅隻是賭場的老板,這片區域的地下勢力都是他們老板統治著,還經營著好幾家夜場

反正,聽來聽去我也算是聽明白了,原來他們老板的勢力很大,而刀疤頭隻是這個賭場的老大,平時他們老板都不來賭場,要不是因為張大山的話,估計我們今天也見不到他們老板。

當然,換句話來說,要不是因為張大山的話,我們也不可能來這個鬼地方,這個鬼地方烏煙瘴氣的,就算是請我來,我還不一定來呢。

不過刀疤頭為了討好我,免得自己現在受罪,他給我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隻要有足夠的理由,想要見他們老板還是可以的。

理由?我心裏一遍一遍的想著要什麽理由,才能夠順利的見到刀疤頭的老板,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麽太好的理由。

而這個時候,李嬸著急了,直接在地上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本來以為有錢就可以救出大山,沒想到還這麽麻煩,要是再耽擱下去,大山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娘我也不活了。

李嬸的話像是及時雨一樣提醒了我,是呀,有錢就可以救張大山,這不是最好的理由嗎,我們來就是為了用錢來贖張大山的嗎,怎麽到了關鍵時刻,將這件事給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