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跟蹤被包圍

我衝著那個女孩揮揮手,讓她趕緊滾,在我的耐心沒有用完之前,不然我不保證做出什麽讓她終身難過的事情,還有,今天這件事我不希望有任何人知道,不然,後果她應該知道

我的威脅起了作用,那個女孩聽到我這麽說,急忙向我發誓加保證,保證今天的事情她不會說出去,然後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裏。

我將這些實情前前後後的想了一遍,終於還是決定先不要出去了,外麵說不定還有人等著我呢,到時候要是落在了他們的手裏,情況會嚴重的多。

這裏是京東市,雖然離我住的地方不是很遠,但某些勢力有著嚴格的區域劃分,這裏跟我所在的地方肯定不會是同一個勢力,到時候,要是被那些人怎麽了,估計誰都救不了。

由於之前吃了點泡麵,也不是很餓,我便斜躺在**,打開電視機開始看電視,雖然眼睛在電視機上盯著,但心裏想的絕對不是電視內容,當前發生的事情,一件件的在我腦海中回想,不知不覺就半夜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從**爬起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退了房走出了賓館,在大廳裏,我還刻意的四下看了一下,昨天那個送信的女孩我沒有看到,心裏不免有些懷疑

走出賓館之後,在賓館不遠處有一家賣早點的,我走了進去,要了一碗豆腐腦跟兩根油條,簡單的吃了一下,跟店家打聽了一下後山的方向,然後朝著後山走了上去。

之所以沒有坐車,一來是因為後山的路不是很好走,有些偏僻,要是坐車的話,估計車費又得一大筆,雖然我有一張一百萬的支票,但還沒有兌現成現金,在沒有兌現成現金之前,我的身上隻有兩千多了,還是那天從飛哥身上要來的。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現在還早,時間完全夠,我邊走還可以邊看看地形,到時候要是有什麽突發事件,免得兩眼一抹黑

早上的空氣不錯,我一路走走停停,心裏計劃著要是發生意外之後的逃生計劃,一路憑借昨天李嬸告訴我的地形,以及早餐店老板對我說的方向,一邊走路一邊查看。

快走到地方的時候,後麵駛來了兩輛黑色的轎車,車子開的很快,在我發現車子的時候,就急忙躲進了山上的大樹後麵,免得被車子上的人發現。

今天我是來找賈三的,沒想過要惹什麽麻煩,所以,隻要能躲開就躲開了。

前麵不遠處就是一個公墓,裏麵大大小小的墓碑排列的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埋了多少人,那兩輛車子就停在了公墓邊上。

由於隔得太遠,我看不清楚走出來多少人,隻感覺大概有四五個人從後麵的車子裏麵走了出來,然後,前麵的那輛車子裏,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男人被一個小夥子扶著走了出來。

那些人很自覺的走在了那個花白頭發男人的後麵,其中一個手裏還抱著一束花,小心翼翼的將花交給那個頭發花白的男人,等那個男人接過花之後,他便跟其他的那些人一樣,小心翼翼的走在了後麵。

顯然,那些走在後麵的年輕人充當了保鏢的角色,從這裏可以看得出,那個上了年紀的男人的身份有些不一般。

我心裏有一種猜測,但不知道對不對,在那些人走進墓地之後,我小心翼翼的從他們的車子後麵轉過去,接著周圍的樹木作掩護,悄悄的走進了墓地,站在不遠處看著那些人。

他們在其中一塊墓碑跟前停了下來,然後由後麵的那些人開始打掃,那個頭發花白的男人被那個穿著黑衣服的大男孩攙扶著,拿著一塊兒白色的毛巾開始擦拭麵前的墓碑。

其他人的動作都很快,將墓碑周圍的地麵都做了清潔,在那個頭發花白的男人蹲下來開始擦拭墓碑的時候,那個大男孩也站了起來,走向到了那個墓碑旁邊的那個小一點的墓碑跟前,拿出一塊兒毛巾,也開始擦拭。

由於離得太遠,我聽不見他們說什麽,隻能想辦法走近一點,好在墓碑周圍雖然沒有多少樹木,但墓碑很多,我隻能借助墓碑的掩護,一點點的往那些人跟前走。

很快,那些人就將周圍的打掃好了,然後像是商量好的一樣,站在那個老年人的後麵,對著那兩塊兒一大一下的墓碑鞠了三個躬,然後小心翼翼的站在那個男人的後麵,隻有那個大男孩陪著那個頭發花白的老人

那個老人嘴裏一直在說著什麽,由於離得太遠,我隻能聽見一些斷斷續續的詞匯,比如“冤枉”“報仇”一類的詞匯,其他的,就算我將耳朵擦得亮亮的,也一句也聽不清楚。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腳下不知道怎麽會有一塊兒石頭,我的腳不小心便猜到了那塊兒石頭上,身體的平衡被打亂,差點一個趔趄,剛好將我的麵部對準那塊兒墓碑。

我雖然不信鬼神,但對死人的最起碼尊重還是有的,本來我就不對在先,借著人家的墓碑做掩護,此刻,居然差點直接倒在了人家的墓碑上,這對死者來說是大不敬的

由於這一層原因,我急忙雙手合十,嘴裏念念叨叨的希望墓碑的主人不要怪罪,承諾著隻要今天的這些事情了解了,我一點好酒好菜的來祭拜他

就在這個時候,我眼前突然出現了一抹陰影,這些陰影直接擋在了我的身上,將早晨的陽光直接擋住,我緩緩的抬起頭,便看到了剛才那幾個保鏢中的其中兩個,正在一臉警惕的看著我。

我知道自己暴露了,心裏不由得有些驚慌,顧不得跟死人說話,急忙站起身來,然後對那兩個明顯比我大的男人說,大哥,誤會了,小弟不是這個意思。

聽到我這麽說,其中一個保鏢的臉色明顯有些變化,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對我說,是嗎,那你倒是說說,你是什麽意思?

我我字剛到嘴邊,我就不知道怎麽說,就我這種躲躲藏藏的樣子,任誰看都不會是好人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我的耳邊,隻聽到他衝著我喊了一聲,你是?

我衝著聲音發出來的方向看過去,這才發現說這兩個字的不是別人,正好就是那個老者跟前的那個大男孩,而且因為他此刻正對著我,我終於認出了,這個大男孩是誰。

是的,從第一眼看到那個大男孩之後,我便覺得那個大男孩有些麵熟,可總是想不出那個大男孩是誰,此刻,我終於想起來了,他可不就是昨天我去找賈三的時候,那個給我開門的大男孩嗎?

在他認出我的時候,我也認出了他,在認出那個大男孩的時候,我的目光便對上了那個頭發有些花白的老人,隻見那個老人目光尖銳,雖然上了年齡,但是精神很好,一看就不是簡單的人物。

聽到那個男孩這麽跟我說,他衝著那個男孩問了一句,青山,你認識他?

原來這個男孩叫做青山,不知道他跟眼前這個老者是什麽關係,他又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這個想法在我的腦海中徘徊,正在我想辦法想要證實自己心中猜測的時候,那個叫青山的男孩將嘴巴放在了老者的耳朵上,不知道嘰嘰咕咕的說了些什麽,然後,那個老者便將目光放在了我的臉上。

我想從那個老者看我的目光中判定是敵是友,可他的目光太過平靜,讓我感覺不到他到底是什麽意思,也因為這樣,我才不敢說話,隻能靜觀其變,暗中祈禱著,事情不要太糟糕。

我被那個老男人盯得有些不自在,於是就運用了我平時的作風,插科打諢的說,不要這樣看著我,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好像捅了馬蜂窩一樣,那個叫青山的大男孩一臉警告般的看著我,衝著我大喊,閉嘴,不許無理

那個男孩的話就好像發出了指令一樣,那些保鏢在聽到那個男孩這麽說,一時間都竄了過來,將我包圍在中間,他們手裏雖然沒有武器,但我看的出,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是經過訓練的,顯然都是一些練家子,跟這些人對打,我是一點好處都得不到的。

好在,我也沒有想過跟他們作對,我隻是來找人的,此刻,麵對這些陣勢,我不禁沒有覺得害怕,反而心裏有一些開心,當然,我也不能太過開心,最起碼臉上不能表現出來,要不然肯定會被他們當成二百五,或者瘋子。

假如說剛才的一切都是我對這個男人的試探的話,那麽,那個男人對我的所作所為也是一種試探,他的那些保鏢並沒有將我怎麽樣,隻是圍著我,做出一副要攻擊我的樣子。

我從小吃的虧已經夠多了,對於小混混打架比較在行,他的這些保鏢雖然比較專業,但也隻不過是一些專業的小混混,想要做什麽都寫在臉上,我經過了剛才的慌亂之後,慢慢的也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