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 0079 章 神秘的不速之客

顯然,警察不可能知道:古墓已經被盜墓賊打開了,不過,墓中的神奇動物又迅速把古墓修複了。

我本想把事實的真相告訴警察,但又一想:假若我說了實話,就會惹出一係列的麻煩。警察會質疑:既然知道盜墓賊來了,為何不報警?尤其是眼看著盜墓賊出了事,不但不救援,不報警,竟然還無動於衷地跑回去睡大覺,豈不是太麻木不仁了嗎。

“古墓雖然沒打開,但在撬砸古墓時,會讓墓磚鬆動,形成細微的裂縫,古墓中的有毒氣體會從這些縫隙中噴射出來,造成人體中毒。”我自圓其說地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麽回事呀。”兩位警察如釋重負地說。顯然,我的科學回答解除了他們的一個疑問。

警察臨走時說:“現場的兩具屍體要進行解剖,確定致死的原因。大約一、兩天後,就能解除現場封鎖。”

我剛送走警察,蛤蟆鏡就跑了過來。他急切地問:“警察來幹啥?”

我把和警察的對話原原本本告訴了蛤蟆鏡,蛤蟆鏡聽了,如釋重負地長長出了一口氣,說:“沒找我們麻煩就行了。”他瞅著我說:“章老弟,我發現你貌似老實,其實,極會見機行事。”

“過獎了。”我淡淡地說。心想:假若我對警察說了實話,那豈不成了地道的傻瓜蛋。

“章老弟呀,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蛤蟆鏡說。

“啥事?”

“章老弟,這兩天警察封鎖了現場,咱們啥也幹不了,我想讓弟兄們四處跑跑,把古墓裏有珍寶的謠言散布出去。”蛤蟆鏡陰陰地說。

“你…你是想引誘盜墓賊過來當替死鬼呀!”我驚詫地說。

“對,我總覺得古墓裏的動物太蹊蹺,我有一種預感:這種動物具有神奇的殺傷力。”蛤蟆鏡一臉的恐懼之色。

“老古,你是不是太過慮了。”我心想:蛤蟆鏡也許是受了些刺激,所以,有草木皆兵了。

“章老弟,咱倆得慎重呀,不然,把小命丟在這兒太不值得了。在這個問題上,你聽我一回,好嗎?”蛤蟆鏡用央求的口吻說。

俗話說:小心駛得萬年船。蛤蟆鏡的擔憂並不是空穴來風,不說別的,單憑這種動物能修複古墓,就能斷定它不是一般的動物了。

“好吧,我聽你的。你怕死,我比你更怕死,正象你所言:我還沒娶媳婦呢。如果連女人的滋味都沒嚐過,就到閻王那兒去報到,我非悔死不可。”我笑著說。

蛤蟆鏡想嫁禍於人,盡管子損了,但對那些盜墓賊來說,也是罪有應得呀。

吃過中飯,蛤蟆鏡召集六個民工,布置道:“你們兩人一組,分南、北、西三個方向,各走十五裏地,沿途散布:小劉莊發現古墓,裏麵有珍寶無數。”

蛤蟆鏡一布置完,三路人馬就分頭出發了。

蛤蟆鏡說:“奶奶的,咱倆睡大覺吧。昨晚,折騰了半夜,魚沒吃著,沾了一身腥,把瞌睡也耽誤了。”

我笑了笑,說:“老古,你睡吧。我出去散散步。”

我一出門,就碰見小寡婦,她剛洗完碗,正把圍裙往外麵的繩子上晾曬。

“翠花,忙完了。”我打招呼道。

“嗯。”小寡婦頭,她警覺地四處瞅了瞅,說:“姓古的呢?”

我呶呶嘴,說:“在家困大覺呢,說是昨晚沒睡好。”

“章哥,我堂妹來電話了,她下午要來。”小寡婦興衝衝地說。

“你堂妹來幹嗎?”我一驚。

“我前幾天托人到徐家灣問了問,有一戶人家想出賣一個古碗。昨天我跟堂妹說了,她想來看看這個碗。”小寡婦說。

“哦。”我心想:正好借這個機會見見小寡婦的堂妹。

“章哥,您對古董有研究,正好可以陪我們一起到徐家灣去看這個碗。”小寡婦興致勃勃地說。

“好哇,反正我這兩天沒事,跑跑轉轉散個心。”我滿口答應了。

我和小寡婦正在屋前說著話,突然響了一聲車喇叭。

小寡婦一扭頭,驚喜地說:“我堂妹來了。”

我轉身一看,隻見從小路上搖搖晃晃駛來一輛越野車。車身上濺滿了泥巴,顯得髒兮兮的。

這輛越野車開到小寡婦門前,從車窗裏探出一個蓬鬆的腦袋。這顆腦袋對著小寡婦喊道:“翠花姐,你這麽快就傍了個小白臉呀。”

“你瞎說些啥呀。”小寡婦羞紅著臉,迎上前去。

我皺了皺眉頭,心想:小寡婦的這個堂妹說話也太隨便了,怎麽能不問青紅皂白就胡亂開玩笑呢。

出於禮貌,我跟在小寡婦身後走了過去。

“翠花姐,給我介紹一下嘛。”小寡婦的堂妹下了車,她對我甜甜地笑了笑,還飛了一個媚眼。

“真是一個狐狸精!”我在心裏暗暗想。

小寡婦的堂妹丁菲,身高一米七五,身材苗條,勻稱,鵝蛋臉,嘴角上有一顆米粒大的黑痣。我瞅著那顆黑痣,心想:照片上沒看到這顆痣呀。

我學過一些相學,一看就知道,這是一顆風流痣。一般在這個地方長痣的女人都是。

“丁菲妹,他叫章詩文。”小寡婦介紹道。

“翠花姐,你真厲害呀,竟然釣了一個鑽石王老五。我早就說過嘛,就憑著你的美貌,再找一個童子男都不成問題,你看,被我說中了吧。”丁菲大大咧咧地說。

“丁菲妹,你別胡說八道了。人家章哥是來考古的,昨天才到。我現在給考古隊當廚子。”小寡婦樂嗬嗬地說。

盡管丁菲一來就拿小寡婦和我開玩笑,但我發覺小寡婦並不生氣,似乎還對這種玩笑很愜意。

“哎呀,翠花姐,人家才來了一天,就哥呀妹呀地叫開了,看來,你倆有戲嘛。”丁菲用一雙滴溜溜的眼睛,來回瞅著我倆,幽幽地說:“我咋越看,越覺得你倆特般配呀。”

我板著臉,心想:這女人也太潑辣了吧,開起玩笑沒個分寸。

“喂,姓章的,你還是個童子男吧?”丁菲衝著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