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大哥,我沒認為您是壞蛋呀。”梅花裝出一副天真的樣子說:“我姨媽告訴我,和陌生男人見麵時,都要給他拍一張照片。您知道:我最聽姨媽的話了。”

我清楚地看見:徐館長麵露尷尬之色,顯然,他低估了這個黃花閨女。

“梅花,你還沒讓我吻手呢?”徐館長眼饞地盯著梅花白嫩的小手。也許,昨天他吻了一次,已經吻上癮了。

“博文大哥,您別著急呀,俗話說:性急吃不了熱豆腐嘛。等我點完了錢,會讓您吻個夠的。”梅花對徐館長飛了一個媚眼。

我知道:梅花是按照我的預先安排,故意拖延時間,好讓迷魂藥發生作用。

“好,你…你快點錢吧。”徐館長無可奈何地說。

我知道:梅花的一席話,給徐館長吃了一顆定心丸。他肯定喜滋滋地想:等梅花一點完錢,就會心甘情願地和他上床了。

梅花不緊不慢地點著錢,每點完一疊錢,就瞅一眼徐館長。顯然,梅花有點著急了,眼看著過了十五分鍾,但是,徐館長好象仍然勁頭十足,毫無倦怠之意呀。

我也有點著急了,心想:難道是迷魂藥有問題,不起作用了?又一想,不可能呀,我曾用這個迷魂藥在狗的身上做過實驗,非常有效果的嘛。

二十分鍾過去了。

梅花已經點完了十萬元錢。

徐館長嘻嘻一笑,一把抓過梅花的手,放在嘴上狂吻起來。

“博文大哥,您太性急了,再等一會兒嘛。”梅花笑著說。

徐館長一臉的迷惑,問:“還等啥?錢不是已經點完了嗎?沒錯吧?”

“博文大哥,錢倒是沒錯,但是,我的肚子疼了,要上個衛生間。”梅花說完,就匆匆跑進了洗手間。

梅花一進洗手間,鎖好門,就立即給我發微信:“章哥,他還沒昏倒,咋辦?”

我馬上回了一條微信:“別急。你在洗手間裏呆上五分鍾,然後借口你姨媽出門忘了帶鑰匙,讓你把鑰匙給她送回家。”

“好的。”梅花回複道。

梅花按我指示:在洗手間裏假裝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她匆匆跑出洗手間,對徐館長說:“我姨媽出門忘了帶鑰匙,讓我給她送鑰匙。”

“唉!你姨媽真能搗亂呀。”徐館長歎了一口氣,怏怏地說:“你快去快回,我等著你。”

梅花興衝衝地跑了。

梅花一出門,我就看見徐館長倦倦地打了一個大哈欠,又連伸了兩個懶腰。他往**一靠,閉上了眼睛。

我知道:迷魂藥已經開始起作用了。於是,我忙給梅花打電話:“梅花,我告訴你:那家夥已經困了,睡到**去了。我看,要不了十分鍾,就會昏睡過去。”

“好,那我就過十分鍾再回去。”梅花高興地說。

“唉!嚇了我一跳,還以為迷魂藥失效了呢。”我說。

“是呀,剛才,我都不知道該咋辦了。”梅花後怕地說。

“看來呀,不是迷魂藥的問題,是這個老家夥的身體不錯,抗藥性很強的緣故。”我笑著說。

“也許吧。就他這麽棒的身體,要真想把我咋樣,我還對付不了呢。”梅花說。

“梅花呀,凡事都要智取,不能一味用蠻力。”我教導道。

“對呀。有章哥當我的後盾和軍師,不論遇到啥事,我都不怕。要是章哥能一輩子和我在一起就好了。”梅花說。

“梅花,你就做我的妹妹吧。”我心想:讓梅花做了我的妹妹,她就不會想入非非了。

“好呀。既然當不上您的老婆,就當您的妹妹吧,我舉雙手讚成。”梅花興高采烈地答應了。

我心想:得,我又多了一個妹妹。

“章哥,您嘴上一說,咱倆就成了兄妹?”梅花問。

“是啊,我提議,你同意,不就成了嘛。”我嘻嘻一笑。

“章哥,我覺得:應該舉行一個儀式嘛,不然,顯得太隨便了。”梅花提議道。

我不禁有點奇怪了,怎麽女人都很注重儀式呢?

當初,小寡婦也是非要搞個儀式。

“好吧。以後找個時間,舉行一個儀式吧。不過,這個儀式咋舉行,我聽你的。”我把球踢給梅花了。

“好,章哥,我琢磨一下再說吧。”梅花顯得很高興。

過了十分鍾,梅花回到了大華旅社208室。

徐館長已經昏睡過去了,睡得象死豬一樣。

梅花推了推徐館長,喊道:“博文大哥!”

徐館長哼了一聲,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博文大哥……”梅花又連推帶喊了一陣子,但徐館長竟然連個哼哼也沒有了。

我見徐館長已經被麻醉了,就從隔壁房間跑了過來。

“梅花,我要脫光他的衣裳。”我匆匆地說。我知道:這種迷魂藥的藥效時間不長,也就半個多小時。

“我…我到洗手間去避一避。”梅花不好意思地說。

“梅花,你別躲開,幫我一起脫。你這麽不好意思,等會兒,會被他看出破綻的。”我嚴肅地說。

“好…好吧。”梅花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我和梅花一起,三下五除二就把徐館長剝光了。

梅花的臉羞得象一塊大紅布。

“梅花,你得睜大眼睛,看看他光溜溜的身子,不然,下一步你會裝得不象的。”我告誡道。

梅花聽我這麽一說,不得不看了幾眼徐館長光溜溜的身子。

“真醜。”梅花撇撇嘴。

“嘻嘻……”我笑了笑,心想:等我老了,恐怕也跟徐館長一樣,會有一副臃腫的身軀。

徐館長雖然昏睡過去了,但他胯裏的那玩藝還舉得高高的,顯然,他剛才對梅花動了歪心思。

“真壞!”梅花紅著臉,往徐館長胯裏瞅了一眼。

我對梅花說:“你把外麵的衣裳脫了,睡到他身邊,我要照幾張相。”

“媽呀!”梅花驚叫了一聲,說:“您…您讓我也脫衣裳呀。”

“梅花,我隻是讓你脫了外衣,穿著短褲和小背心。”我說。

“章哥,我不好意思嘛。”梅花扭了扭腰,不情願地說。

我想了想,說:“不脫也行,不過,你得睡到**去。”

“章哥,您讓我跟他睡在一個**呀?我不幹!”梅花不悅地說。

“梅花,聽話。你不睡到**,咱幹了半天,就算白忙了。”我皺著眉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