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048 章 飛蛾撲火不可取

“詩文,世上的事兒本來就是這樣嘛。就拿咱倆的事兒來說吧,看起來,在婚禮上相逢是一件悲苦的事兒。但是,咱倆畢竟又在一起了,雖說不能做夫妻,但做個好朋友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你看,現在咱倆抱在一起,難道你不覺得幸福嗎?”曲惠問。

“幸福,我真的覺得很幸福。”我由衷地說。

“這就是悲中有喜嘛。”曲惠笑著交代道:“詩文,你寫這本書時,一定不能把我寫成壞女人了,好象我死皮賴臉想勾引你似的。你要知道:當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時,她就變成一隻飛蛾了,不惜撲火自亡。”

“曲惠,我不希望你變成一隻飛蛾,我希望你變成一隻學會欣賞火焰的飛蛾,你圍繞著火焰飛翔,但與火焰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我話中有話地說。

“好吧,詩文,我聽你的。如果你是沙子,我不會把你緊緊捏在手心裏,我會攤開巴掌,這樣,巴掌上會承載著更多的沙子。”曲惠明智地說。

“曲惠,我覺得你是一個非常明智的姑娘,我愛你。”我緊緊摟著曲惠,在她的臉龐上一陣狂吻。

曲惠輕輕推開我,說:“詩文,明晚,你六點鍾開車來接我,我炒好六個菜等著你,咱倆一起到表叔那兒去。對了,你蒙汗藥的劑量要計算好,讓表叔睡兩個時辰就夠了。我還是有點擔心,怕劑量大了,讓表叔一睡不起。”

“好吧。”我看了看手表,說:“那我就回家了。明晚見!”

第二天傍晚五點鍾,我就提前到了曲惠家。

我剛準備按門鈴,門就開了。

曲惠係著圍裙,挽著袖子,笑眯眯地站在門口。

“詩文,我在廚房的窗戶裏就看見你來了,喂,你車子咋停得那麽遠呀?我們樓下就有空閑停車位嘛。”

“嘻嘻,我開著車子過來,太招人眼了。我怕你隔壁鄰居見一個陌生男人總往你這兒跑,會對劉雄歪嘴巴。”我半開玩笑地說。

“劉雄每天早出晚歸,他才沒時間跟隔壁鄰居聊閑話呢。要是劉雄趁我不在家,總是招惹一個女人往家跑,倒是會有鄰居在我麵前歪嘴巴。”曲惠笑著問:“你來這麽早幹嘛?”

“你說呢?哼!還說關心我呢。”我皺起眉頭埋怨道。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要我的經血塗抹大姆指,是吧?”曲惠趕緊洗了個手,然後,當著我的麵,把褲子一褪,取下衛生巾,遞給我。

看著曲惠毫不忌諱的模樣,她倒真把我當成她的第二丈夫了。

“曲惠,你當著劉雄的麵,可不能對我太隨便了。劉雄是搞刑偵的,對細節問題很關注,隻要稍有一個閃失,就會被他捕捉到蛛絲馬跡。”我擔心地說。

“詩文,你放心,若是劉雄在家,我決不會當著你的麵大搖大擺脫褲子。你當我是傻妞啊。”曲惠換好衛生巾,提上褲子,又說道:“詩文,我的哪兒都被你看了,你呢,還沒讓我一睹為快呢。”

“你要看啥?”我問。

“看你光溜溜的模樣呀。”曲惠歪著腦袋說。

“沒你這麽潑辣的女人。”我對曲惠撇撇嘴。

“你再說我潑辣,我就潑辣給你看。”曲惠說著,衝到我麵前,她一把將我推到**,然後,開始解我的褲帶。

“曲惠,你真成了潑婦呀。 ”我叫嚷著,拽住褲子,不讓曲惠脫。

“詩文,你一個大男人,扭捏個啥?”說著,照我的手上打了一巴掌。

正在這時,曲惠的手機鈴聲響了。

曲惠一瞧,對我說:“別吭聲,是劉雄打來的。”

“曲惠,你下班了沒有?”劉雄關切地問。

“我剛到家。”曲惠回答。

“曲惠,我走時忘記說了,章詩文出了車禍,這兩天心情一定糟透了,你多安慰安慰他。我在外麵辦案,忙得腳後跟打屁股,連打電話的時間也沒有。”劉雄粗門大嗓地說。

我聽到了劉雄的話,心裏挺不是個滋味。劉雄對我這麽關心,可是我卻跟他老婆在一起親熱。我暗暗罵自己:“你真不是個人。”

“我知道了。”曲惠回答。

“曲惠,你一個人在家,也要注意保重呀。”劉雄說完,匆匆掛了電話。

曲惠放下手機,突然大叫一聲:“媽呀,我鍋裏還燒著排骨呢。”說完,一溜煙跑進了廚房。

沒一會兒,曲惠從廚房裏探出腦袋,對我說:“詩文,今天我忙,就放了你一馬,不過,這兩天我一定要一睹為快,你做好思想準備,別到時候又扭扭捏捏的。”

我搖了搖頭,心想:由著她吧。

我在心裏對劉雄說:“哥兒們,我隻能保證不突破最後一道防線了,請你原諒吧。反正,我死也不會給你戴綠帽子的。”

我把曲惠的經血塗抹在大姆指上,這是第二次塗抹了,明天再塗抹一次,就萬事大吉了。

沒多大一會兒,曲惠就炒好了六道菜,她把菜用食盒裝好,放進一個大塑料袋裏,對我說:“走吧。”

路上,曲惠問我:“蒙汗藥帶了吧?”

我點點頭。

“放蒙汗藥時,千萬別讓表叔看見了。”曲惠叮嚀道。

“我知道。”

到了刑偵隊,保安一看是我,揮揮手,示意我進去。

“詩文,你夠牛的了,沒幾天就在保安那兒混了個眼熟。”曲惠撇撇嘴。

“嘻嘻…上次我來時,對保安撒謊說是老徐頭的親戚,老徐頭也沒戳穿我的謊言,所以,保安認為,我就是老徐頭的親戚,自然不會擋壩了。”我笑著解釋道。

車子一停下,老徐頭就迎了出來。他對曲惠笑著打招呼:“你這麽忙,還炒什麽菜來呀。”

我見老徐頭對我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樣,尷尬地說:“徐老伯,我給您買了一箱酒。”說完,我從後備廂裏搬出酒來。

老徐頭瞪了我一眼,問:“光買酒,沒買煙呀?”

我一楞,心想:我上次隻承諾給您買酒,提都沒提買煙的事兒。你這個老徐頭呀,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也太貪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