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第 0399 章 印製了蝴蝶胎記

“章哥,我倒是有一個絕妙的辦法,不過,得和您當麵談。”丁菲故作神秘地說。

“啥話不能在電話裏說,還得麵談呀?”我皺著眉頭問。

“章哥,不能在電話裏說的事兒老鼻子了,難道您連這一點都不懂嗎?”丁菲嗬嗬一笑。

“又不是什麽軍事秘密,幹嘛要搞得神秘兮兮的,象特務一樣。”我不以為然地說。

“章哥,俗話說:隔牆有耳。關於劉小惠的胎記問題,涉及到個人隱私嘛,萬一被人偷聽了牆角,豈不是成了茶餘飯後的談資。我這是為劉小惠的名譽著想呀,哼!虧得您還是劉小惠的哥哥,一點也不替妹妹考慮。”丁菲指責道。

“好吧,我馬上到你辦公室來麵談。”我心想:這個丁菲呀,就是喜歡小題大做。我就不相信了,難道還有人竊聽我的電話。

半個小時後,我趕到了丁菲的辦公室。

我見丁菲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一副很悠閑的模樣,便撇撇嘴說:“還整天說你忙得屁顛顛的,我看呀,分明是閑得慌。”

丁菲嘻嘻一笑,說:“您要來了,我把一個會議取消了,又變更了一個會談的時間,總之,一切都為章哥讓路。”

“我有這麽重的分量嗎?”我瞪了丁菲一眼,說:“別盡揀好聽的說,我可不是喝蜂蜜水長大的。”

“章哥,您不相信我的話呀?得,不信就不信。唉!反正您一貫戴著有色眼鏡看我,我早已習慣了。”丁菲嘟起嘴說。

“好了,別扯淡了,言歸正傳吧。你說說,有什麽絕妙的辦法?”我不耐煩地問。

“章哥,別急。我這個辦法不但能解劉小惠之困,還能一勞永逸地讓您母親相信:劉小惠就是她的親生女兒。”丁菲幽幽地說。

“你快說呀,賣什麽關子,成心想急死我呀。”我拍了一下膝蓋,催促道。

丁菲嗬嗬一笑,陰陰地說:“不瞞您說,自從發生了您母親的自殺事件後,我一直在琢磨著,如何治好她老人家的這塊心病。昨天,我終於琢磨出來一個好辦法。”

“丁菲,你這個關子究竟想賣到什麽時候呀?再不說,我就走了。”我有些生氣了。

“章哥,我馬上說。不過,我這個辦法可是絞盡腦汁想出來的,您總得慰問我一下吧。”丁菲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說。

“慰問你?”我一楞,說:“你這個辦法究竟行不行,還是一個未知數呢。這個時候就讓我慰問你,還為時過早吧。”

我心想:丁菲想的這個辦法未必管用,也許隻是個餿點子呢

“章哥,我這個辦法絕對是個高招,除了我,隻怕這個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人想得出來了。”丁菲洋洋得意地說。

“丁菲,我聽你說話的意思,不慰問你就不說了?”我惱火地問。

“章哥,您千萬別生氣。您應該慶幸有我這個聰明的妹妹,不然,您母親的心永遠都會七上八下,落不下地的。劉小惠呢,也會如坐針氈。”丁菲說。

“請問:你要我怎麽慰問?”我壓抑著火氣問。

“很簡單,親吻我的臉蛋兩下。”丁菲微笑著說。

“親吻你的臉蛋?!”我楞了,心想:這個女人難道患了親吻饑渴症,一大早就想讓男人親吻?

“對呀。章哥,您別好奇。我之所以提出這個要求,是因為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您和我絕交了。您振振有詞地說:我連你的臉蛋都沒吻過一次,憑什麽要你這個妹妹?夢醒了,我想:您一定想親吻我的臉蛋。”丁菲眼睛望著天花板,似乎還沉浸在夢中。

“丁菲,我一點也不想親吻你的臉蛋。”我氣急敗壞地說。

“章哥,我發現,您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也許,您嘴巴上不願意幹的事兒,其實,心裏很想幹。這一點我很理解,我知道:您是一個假正經的男人,表麵上不近女色,但心裏很渴望得到女人的愛慕。”丁菲自信地說。

“你…你怎麽能這麽看我呢?”我有些惱羞成怒了。

“章哥,喜歡女人是一個健康男人的正當需求嘛,我認為無可非議。所以,您何必要發火呢?”

“我…我絕對沒有親吻你臉蛋的欲望。”我斬釘截鐵地說。

“好,沒有就沒有。不過,即使您沒有親吻我臉蛋的欲望,但為了得到我的妙計,也隻能委屈一下了。您隻有慰問了我,才會得到這個妙計。”丁菲把身子往沙發上一靠,閉上眼睛說:“章哥,我有耐心等著你,考慮好了就告訴我。”

我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說:“你再不說,我就走了。”

我要走了,丁菲似乎無動於衷,她閉著眼睛說:“章哥,您是一個聰明人,現在,您母親並不相信劉小惠是她的親生女兒,否則,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查驗劉小惠的大腿根。您母親的這種心理狀況很值得擔憂呀,試想:您母親如果一直這麽下去,心病能治好嗎?”

丁菲這麽一說,就象在我的腳上釘了一顆釘子,讓我站在那兒動彈不得。

丁菲稍稍睜開眼睛,繼續說:“章哥,我這個妙計,百分之百能治好您母親的心病,讓她老人家認為:劉小惠就是她的親生女兒。為了您的母親,難道您就不能作出一點犧牲嗎?況且,這個犧牲也不損害您的一根汗毛

。哼,要是換個男人呀,還求之不得想吻我呢。”

我疑惑地問:“萬一你這個妙計不管用呢?”

“章哥,您的眼光頭太差了,您認識我丁菲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有幾把刷子您應該很清楚嘛。”丁菲趾高氣揚地說。

我心裏很清楚:丁菲不是個一般的女人,她很有心計,很有頭腦,不然,我也不會推薦她當房地產公司的副總經理,更不會遇到什麽為難事,首先想到找她商量。

我心想:吻就吻吧。於是,我說:“那我就慰問你一下吧。”

丁菲靠在沙發上沒動,她幽幽地說:“章哥,難道您就不能走兩步,過來吻我嗎?還想讓我送上門來呀?”

我苦笑笑,走上前去,彎下腰,在丁菲的左右臉蛋上各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