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037 章 女人的經血封門

“唉!不瞞您說,我和曲惠都是初戀,我倆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要不是看在劉雄是我鐵哥兒們,我早就唆使曲惠離婚了。現在,雖然我不能娶曲惠,但我這一輩子都會對她好的。”我裝作一副很惋惜的模樣,堅定地表態道。

老徐頭望著我,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柔情,我知道:他被我對曲惠的真情打動了。

“你小子夠意思,我相信你能做到這一點。唉!曲惠有你這麽一個好朋友,也算值了。”老徐頭欣慰地說。

我見時機已到,忙說:“徐老伯,您剛才說了個半截話,這趕走陰魂的辦法是……”

老徐頭搓搓手,說:“這個無頭男屍是個色鬼,要把他的陰魂趕出來,非得以毒攻毒不可。”

“以毒攻毒?”我一頭霧水。心想:總不能再找個陰魂,把他的陰魂趕出來吧?

“他這個色鬼喜歡女人,而曲惠也是他喜歡的類型,正好,你可以讓曲惠幫幫你。”老徐頭幽幽地說。

“讓曲惠怎麽幫我呢?”我急切地問。

“等曲惠的月經來了,就用她的經血塗抹在你的大姆指上,記著:一定要用新鮮的、溫熱的經血,冷了就不管用了。”

“啊!”我聽了老徐頭的辦法,不禁吃了一驚,心想:把女人的經血塗抹在大姆指上,太惡心了吧。

“你啊個什麽啊,隻有這一個辦法了。幸虧我知道這個色鬼喜歡曲惠,而且,這個色鬼還摸過曲惠的身子,不然,經血還不管用呢。”老徐頭撇撇嘴。

“那好,我馬上跟曲惠聯係。”我喜滋滋地說。我知道:別說找曲惠要經血,就是要她的身子,她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

“曲惠救了你,你可不能忘了她的這份恩情呀。 ”老徐頭告誡道。

“那是。就是曲惠沒救我,我也忘不了我倆的感情呀。”我站起身來,和老徐頭告辭。臨走時,我對老徐頭說:“謝謝您了,過幾天,我再給您買一箱五糧液酒。”

“買一箱,我沒聽錯吧?”老徐頭吃了一驚。

“您沒聽錯,確實是買一箱。”我心想:隻要能擺脫無頭男屍的陰魂,甭說買一箱酒,就是買十箱酒我也舍得呀。

我開著轎車,連晚飯也顧不得吃,直奔曲惠家。

曲惠見我突然跑來了,著實嚇了一大跳。

我一進門就問:“劉雄出差走了?”

“走了。”曲惠狐疑地問:“詩文,難道你想今晚住在我這兒?”

“嘻嘻……”我一本正經地說:“曲惠,我是請你救我一命的。”

“救命?”曲惠朝門外瞅了一眼,問:“有人在追殺你?”說完,慌慌張張把門關上了。

“曲惠,沒人追殺我,不過,我……”我說到這兒就打住了,因為,我知道:我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處在陰魂的監督之下。如果陰魂知道我要驅趕他了,立馬就會要了我的小命。

剛才,老徐頭告訴我一個封住陰魂耳朵和眼睛的辦法,那就是把大姆指泡在水裏。

“究竟出了啥事?”曲惠著急地問。

“曲惠,你趕快給我倒一杯冷水來。 ”我急切地說。

“涼開水嗎?”

“不,自來水。”

曲惠跑到廚房裏,給我接了一杯水,遞給他,撇撇嘴說:“你搞什麽鬼名堂呀,神秘兮兮的象是搞特務活動一樣。”

我坐下來,把右手的大姆指泡進水裏,然後,我嘻嘻一笑,說:“曲惠,我先告訴你一件事,不過,你聽了別害怕。”

“什麽事呀?”曲惠麵露緊張的神色。

“你別緊張嘛,其實,不算什麽恐怖的事。對於你這個見過惡鬼的人來說,應該是小菜一喋。”我輕描淡寫地說。

“快說嘛,急死我了。”曲惠皺著眉頭催促道。

“曲惠,前天晚上,那個無頭男屍設了一個計,把他的陰魂附在了我的身上。”我緩緩地說著,邊說邊觀察曲惠的神色,我可不想把她嚇著了。

“陰魂附到你身上了?”曲惠瞪圓了眼睛,緊張地說:“媽呀,我陪你趕緊到我表叔那兒去,也許,他有辦法解救你。”說著,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曲惠,你別急。我剛從你表叔那兒來。”我擺擺手,示意曲惠坐下。

“我表叔有辦法嗎?”曲惠焦急地問。

我見曲惠著急的模樣,不禁十分感動。看來,曲惠對我確實是愛之甚深呀。可惜她結了婚,又是和我的鐵哥兒們結了婚。另外,我又愛上了苗絲雨。有這兩堵“牆”擋著,我倆隻能做好朋友了。

不過,我相信,假若我和曲惠結為夫妻,生活一定會很美滿。

“你表叔給我出了個主意,讓我來找你。”我說道。

“難道我有辦法治服那個陰魂嗎?”曲惠一臉的茫然。

“曲惠,你聽我慢慢說。那個陰魂是從我的右手大姆指鑽進我身體的,所以,我得把這根姆指泡在水裏,這樣,咱倆的對話他才聽不見。你表叔說,隻有把女人的新鮮經血塗抹在大姆指上,才能把陰魂趕出我的身體。”我幽幽地說。

“哦,我知道了。你是想用我的經血塗抹大姆指,對吧?”曲惠心領神會地問。

“對,除了你,我還能找誰呀?”我兩手一攤。

“你去找苗絲雨嘛,用她的經血。”曲惠嘟著嘴說。

“嘿,你怎麽還吃一個死人的醋呀。”我笑了笑,拉過曲惠的一隻手。

“哼!現在你有求於我了,就對我這麽親熱。下午,我要和你接個吻,你都怕得要命。”曲惠對我翻了個白眼。

“嘻嘻…不是我怕,是不太習慣嘛。”我搪塞道。

“騙誰呢,哼!以為我是三歲的小孩呀。”曲惠不依不饒地說。

“好,我承認錯誤,給你寫深刻檢討,好了吧?”我好言好語哄著曲惠。

“你寫吧,寫得我滿意了,就給你經血,不然,就讓無頭男屍的陰魂永遠附在你身上,讓你晝夜不安。”曲惠扳起臉說。

“哎呀!我右手泡在水裏,咋寫檢討呀。不然,我先欠你一個檢討,等陰魂滾蛋了,我再補寫。”我嘻皮笑臉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