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第 0334 章 程父還想收買我

我從夢中驚醒了,心想:程逸飛要是真和丁菲結了婚,對這兩個人都是一場悲劇。

程逸飛不愛丁菲,丁菲也不愛程逸飛。丁菲追求程逸飛,不過是追求程家的財產罷了。

我想:得好好勸勸丁菲,讓她盡早收手吧,現在,她已經是房地產公司的副總經理了,就別在糾纏程逸飛了。

我爬起床,一看,才八點鍾。

我開車直接去了劉雄家。

劉雄正在吃早飯。

曲惠見我來了,二話沒說,跑到廚房又拿來一副碗筷,給我盛了一碗稀飯,說:“快坐下吃吧。”

劉雄問:“章詩文,你沒吃早飯就跑來了?”

我皺著眉頭說:“我哪兒有心思吃早飯呀,早點來,把你堵在家裏,免得你又放了我的鴿子。”

“嘻嘻…怎麽會呢。”劉雄尷尬地笑了笑。

“章詩文,劉雄一大早就給科長打了電話,請了半天假。”曲惠告訴我。

“唉!我裝病,說是昨晚發高燒,高達四十度,不然,科長會怪我患了小病請假,太沒一點意誌力了。”劉雄解釋道。

“唉!當警察太忙了,沒意思。”我搖搖頭。

“幹啥有意思?”曲惠瞪了我一眼,質問道:“總不能都象你一樣,整天遊手好閑的,不幹個正事。”

“我…我沒幹正事?”我大吃一驚,瞪著曲惠問:“我…我是自由職業者,怎麽叫不幹正事呢?”

“我問你:你昨天說被人綁架了,今天又讓劉雄給你當保鏢,就是拿大腳趾也能想出來,你肯定沒幹好事嘛。

所以,才總是惹麻煩。”曲惠扳起臉責怪道:“詩文,你呀,就是太喜歡管閑事,整天和張女、王女、王二麻子女混在一起,再這麽下去,會惹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我…我啥時候和張女、王女、王二麻子女混在一起了?”我不服氣地說。

“小寡婦遭難了,跑來找你,有這麽一回事吧?”曲惠冷冷地問。

“哎呀,這個事兒的前因後果你都清楚嘛,小寡婦遭了難,我伸手幫她一下,難道不應該嗎?再說了,現在小寡婦不是成了你的好朋友嘛。”我辯解道。

“詩文,上前天晚上,我從你家路過,見一個女人從你家單元走出來,沒一會兒,你就尾隨著也出來了。那個女人是誰?”曲惠問。

我一聽就知道,曲惠問的女人是丁菲。心想:咋就這麽巧呢,丁菲從我家出來,湊巧就碰到了曲惠

“哦,你說的女人呀,她是我一個哥兒們的女朋友,那天晚上,他倆吵了架,那女人氣呼呼地衝出了門,我哥兒們擔心她出事,就讓我跟著。”我編了一個謊話。

“我見那女人挺漂亮嘛,身材也不錯。你不會是想從你哥兒們手裏把她挖過來吧?”曲惠陰陰地問。

“怎麽會呢。”我嘻嘻一笑,說:“話又說轉來,就是我想把她挖過來,也辦不到呀。這個女人是個著名的模特兒,眼光高著呢。她呀,沒有幾十個億的身價,根本就娶不了她。”

“是嗎?”曲惠不相信地瞅著我。

劉雄插嘴道:“曲惠,人家章詩文是個單身漢,他跟女人接觸很正常嘛。如果光是在男人堆裏混,就要打一輩子光棍啦。”

“我不是反對章詩文接觸女人,是讓他接觸正經的女人,你看:他一會兒和小寡婦打得火熱,一會兒和模特兒不清不白地糾纏,這哪兒成呀。”曲惠理直氣壯地說。

“曲惠,你管那麽寬幹嗎?章詩文就是找個老太婆,也是他自己的事嘛。”劉雄瞅著曲惠,責怪道:“你呀,別象章詩文的老媽似的,管得太寬了。”

“劉雄,你這是說的啥話?章詩文是你的鐵哥兒們,難道你就不應該關心他,愛護他嗎?你工作太忙,顧不了那麽多。所以,我就得幫著你關心章詩文嘛。”曲惠振振有詞地說。

“對。”劉雄點點頭,搔著腦袋說:“我…我沒曲惠心細。那…那以後你就代我多關心一下章詩文吧。”

我望著劉雄,心想:瞧這一副“氣管炎”的模樣,一點都不敢違背老婆的意思。

“詩文,我問你:那個模特兒的男朋友是誰?”曲惠問。

我苦笑著告訴曲惠:“是《大中華服裝貿易集團》老板的公子哥。”

“哦。”曲惠點點頭,又問:“詩文,你怎麽跟公子哥攪到一起了?”

“做生意認識的嘛。我做古董鑒定生意,打交道的都是有錢人。你想想:窮人誰買得起古董嘛。”我解釋道。

“對。”曲惠認可了我的說法。她瞅著我,告誡道:“詩文,那些長得象妖精一樣的女人,沒一個好東西,你得警惕著點,別被她們的美人計俘虜了。”

“怎麽會呢,在我的眼裏,除了生意,還是生意。”我笑著說

吃完早飯,一看,已經八點多鍾了,我對劉雄說:“出發吧,還得接上一位律師。”

我接上律師,趕到《大中華服裝貿易集團》辦公樓時,正好九點鍾。

程父見我帶了一個警察來,嚇得一哆嗦。我心想:程父恐怕認為我已經報了警,帶了個警察來抓他的

我把律師和劉雄介紹給程父:“這是我的律師,這是我的朋友。”

程父聽了我的介紹,緊張的神色緩和下來。

“啊!小章呀,你的交際真廣呀,各式各樣的朋友都有,佩服,佩服。”程父訕訕地說。

“誰沒幾個朋友呢,我相信:伯父的朋友比我多多了。”我笑著說。

我們幾個剛坐下,程逸飛就來了。隻見他在程父麵前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連眼皮都不敢抬一下,就象是犯了錯誤的小學生。

我心想:程逸飛越是畏懼程父,程父就越瞧不起他。

交接手續辦得很順利,傍晚時,一切手續都辦妥了。

程父拍著我的肩膀,問:“小章呀,我很欣賞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到我的公司來工作?”

我笑了笑,說:“伯父,承蒙您的厚愛,多謝了。說老實話,我就是有十條命,也不敢到您手下幹呀。”

“小章呀,以前的事兒,一風吹了,咱倆誰也別記恨誰。我請你到公司來工作,是掏心窩子的話,信不信由你了。”程父擺出一副十分誠懇的模樣。

我心想:得了,我就是沿街乞討,也不敢到你的門前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