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第 0332 章 第二次暗中交鋒

“哈哈……”程父聽了我的話,不禁狂笑起來。

“哈哈……”我也大笑起來,心想:你派來的小卒子,被我打得鼻青臉腫,還有一個吃了屎。你笑得出來,我更應該笑嘛。

程父停止了狂笑,陰陰地說:“小章呀,我沒看走眼,你確實是個不一般的小夥子。可惜呀,我的手下輕視了你,所以,才會被你耍了。”

“伯父,不是我耍人,是人耍我。您的手下演的這出戲,恐怕不會照實向您匯報吧?”我幽幽地說。

“演戲?小章呀,你說說下午的情況。”程父覺察到:手下沒有如實向他匯報,所以,想從我這裏聽到真實的情況。

“您的手下把我扒了個精光,差點就給我做了手術。”我氣呼呼地說。

“做手術?小章,你真會開玩笑。”程父嗬嗬一笑。

“我就知道您手下不敢匯報這件事,哼!看來,您的權威性不夠呀。”我恥笑道。

“小章,你等等。”程父突然掛了電話。我知道:那幾個小卒恐怕就在程父麵前,剛向程父匯報完,還沒走呢。

過了不到十分鍾,程父又撥通了我的手機,他歉意地說:“小章呀,給你做手術的事兒,我全都弄清楚了。唉!沒想到我的手下挺幽默的,竟然給你開了這麽大一個玩笑。我聽說,當時把你的魂都嚇飛了。”程父幸災樂禍地問。

“是呀,我想:假若您碰到這種事兒,魂也不會穩得象銅人。”我憤憤地說。

“小章呀,就此事,我鄭重向你道個歉。這幫家夥素質太低了,怎麽會想出這個餿主意呢。你看,你年齡輕輕的,又沒結過婚,也許還沒嚐過女人的滋味,要是把你變成了太監,豈不是太可惜了嗎。”程父的口氣裏透露著一絲嘲弄。

“對呀,您說得太對了。別說我了,就算您碰到了這種事兒,也會嚇得魂不附體的,因為,您這一輩子最喜歡女人嘛。”我對程父沒講客氣,嗆了他一句。

“哈哈…彼此,彼此呀。”程父尷尬地說。

“您說得太對了,彼此,彼此。”我陰陰地說。

“小章呀,這些家夥喜歡開玩笑,你呢,就原諒他們吧。”程父和解地說。

“我當然原諒他們了,所以,讓他們保住了小命。不然,我早就讓他們回老家了。”我不客氣地說。

“小章呀,你下手也太狠了一點吧。我派去的三個人,一個被擰斷了胳膊,一個被摔碎了骨盆,還有一個聽說嘴巴裏被灌了屎

。哎呀,這要是報了警,可是故意傷害罪呀。”程父威脅道。

“是故意傷害,還是正當防衛,還兩說著呢。再說了,您有什麽證據說是我幹的?”我笑著繼續說:“您派來的家夥都是蠢蛋,把麵包車停在了警方的攝像頭下麵,我告訴您:隻要警方一調取攝像資料,就能清楚地看到:我從始至終沒動過手。再說了,我一文弱書生,怎麽能打得過五大三粗的壯漢呢?”

“雖然你沒動手,但你指使了別人動手?所以,你是主謀。”程父幽幽地說。

“我指使誰了?您能指出那個人嗎?”我質問道。

“小章呀,聽說你能呼鬼喚神?”程父問。

“伯父,這些裝神弄鬼的話,警方恐怕根本就不會聽,也不會信。所以,即使您的手下被打死了,也與我毫不相幹。我相信:警方也不會無緣無故賴到我的頭上。”我滿不在乎地說。

“小章呀,我聽夫人說,家裏的鬼也是你驅趕走的?”程父問。

“伯父,我再三強調了,什麽鬼呀,神呀,公安是不信這一套的。所以,最好別提鬼神二字。”

“小章呀,果然沒出我所料,你就是一個不簡單的人。這樣吧,咱倆明天早晨再見個麵,好好談談。”程父說。

我不耐煩地說:“伯父,我倆沒什麽可談的了。就一句話:同意或者不同意我提出的條件。若是同意,那就趕快辦理資產轉移手續。如果不同意,我就立即報警,告你一個強暴罪。”我幹脆地說。

“小章呀,有話好商量嘛。”程父說。

“伯父,沒有商量的餘地了,明天下午兩點鍾以前,您若同意,我馬上讓律師和程逸飛到您辦公室來。如果您不同意,我就馬上報警,讓警察來抓您。”我果斷地說。“對了,我得提醒您一句:今天下午的事兒,我就不計較了,不過,如果再發生類似的事情,我就不客氣了。我還要提醒您一句:我已經做了各種準備,不怕您再耍新花樣。”

“小章呀,我你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做朋友嘛。我對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向你道歉了。說句良心話,我再三交代讓手下千萬不能傷害你,還說:不許動你的一根汗毛。娘的,我手下的人擅自行動,對你不太客氣,我已經嚴厲處罰了這三個人,所以,請你消個氣。我保證:今後再也不會發生類似的事件了。”程父誠懇地說。

“伯父,說什麽都沒用了,現在,您需要做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趕緊把服裝設計公司和房地產公司轉移到程逸飛的手裏。否則,您就會去坐牢的。”我對程父發了最後通牒。

程父見我態度堅決,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氣,知道大勢已去。他怏怏地說:“小章呀,那就明天上午十點鍾,到我的辦公室來吧。我答應你的條件。”

我嘻嘻一笑,安慰道:“伯父,其實,您一點虧也沒吃嘛

。家產最終是兒子的,現在,您隻不過是早了幾年轉給兒子罷了。”

“對,不吃虧。”程父無奈地說。

“伯父,那就明天上午九點鍾見吧。我希望您別再節外生枝了,坦率地說,我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假若再發生任何意外情況,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報警。”我和程父攤了牌。

“好吧,我知道了。”程父幹笑了一聲,說:“我一把年齡了,竟然敗在了一個弱女子手裏,想想真是不甘心呀。”

“錯,錯,錯,您說錯了。您不是敗在一個弱女子手裏,而是敗在您的兒媳手裏,所以,雖敗猶滎呀。”我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