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第 0323 章 不幸被歹徒綁架

我一上車,就聽到啪地一聲響。我知道:車門被鎖上了。

坐在司機位置上的“小丁”,脫下鴨舌帽,摘下墨鏡,回過頭來,瞅著我問道:“小章,你的眼神真不咋的,你仔細看看,我是誰?”

“小丁”的帽子一脫,墨鏡一摘,我終於看清楚了,原來他不是小丁,是個陌生人。

此刻,我突然明白了。我被綁架了,而且是心甘情願自己上了綁架者的車。

“你…你們是誰?”我略帶驚慌地問。

“小章,聽說你很聰明,應該能猜得出我們是誰吧?”坐在我旁邊的一位壯漢笑著說。

“我…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了,這些家夥肯定是程父派來的。

“你們是程老板派來的吧?”我直言不諱地問。

“真聰明。”壯漢表揚道。

坐在我身後的一位壯漢問:“既然你連誰派我們來的都知道,那麽,就一定知道我們請你來的目的吧?”

“當然知道啦,想讓我少管閑事唄。”我坦率地說。

“嘻嘻…隻猜對了一半,隻能給你五十分。”壯漢嘻嘻一笑,以嘲笑的口吻說。

“隻猜對了一半?”我心想:難道還有別的企圖?

“對,請繼續猜。”我身邊的壯漢說。

“想讓我反戈一擊,為程老板賣命。”我又猜道。

“錯。”我身後的壯漢說。

“那我就猜不出來了。”我喪氣地說。其實,我早就意識到:程父派這些家夥來,可能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我交出那些鐵證。

“以你的聰明程度,應該猜得出來。你明明知道,卻故意不說出來,對吧?”“小丁”回過頭來,朝我笑了笑。

“我真的猜不出來。”我裝作誠懇的模樣。

“開動腦筋,使勁猜。”“小丁”狡黠地一笑。

“我…我實在是想不出來了。”我裝作一副誠懇的模樣。

“小丁”突然扳起臉,命令道:“我看小章穿的衣裳太多了,影響了他的思維,快給他卸卸裝。”

坐在我身邊的壯漢推了我一下,問:“你是自己脫,還是讓我們幫你脫?”

“你…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我驚慌地問。

“我們的意思難道你不懂嗎?讓你脫光了!”壯漢凶狠地說。

“你…你們想幹嘛?”我心想:這個劉雄呀,簡直害死我了,你要是來了,我也不至於被綁架了。這些家夥看來都是些粗魯之人,隨便動動手,就夠我喝一壺的了。

“快脫!我數到三,你不自己脫,我們就要動手了。喂,我醜話說在前麵,要讓我們動手,弄疼了你活該!”壯漢威脅道。

我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既然落在他們手裏了,還是聽話點。想到這兒,我趕緊說:“我脫,我自己脫。”

“少羅嗦,快脫!”壯漢吼道。

我狼狽地脫了上衣,光著個膀子。

“娘的,就是個小白臉,胸前一點肌肉也沒有。”壯漢鄙視地說。

“脫褲子呀!”壯漢見我脫完上衣就不動了,催促道。

“我不是不脫褲子,是一脫了上衣,我就想起來了。”我連忙說。

“小丁”轉過頭來,笑著說:“你看,我說得沒錯吧,衣裳穿多了,就是影響思維。既然你想起來了,那就快說吧。”

“程老板是想讓我幫他找回鐵證。”我說道。

“對!太對了。難怪程老板說:你是一個聰明人。既然你知道程老板的意圖,那就乖乖地把鐵證交出來吧。”“小丁”說。

“我…我隻是丁菲的代理人而已,她隻是給了我照片和複製盤,原始證據怎麽會交給我呢?”我辯解道。

“小丁”凶神惡煞地說:“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見棺材不落淚了。那好,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來!把小章的褲子扒了。”

坐在我身邊的壯漢,一聽到“小丁”的命令,一把將我掀翻到座位上,然後,粗暴地解開我的皮帶,往下扒起了褲子。

“你…你們想幹嘛?”我覺得有些奇怪,這幫家夥都是男人,扒我的褲子意欲何為?

“我們想給你做個小手術。”“小丁”陰陰地說。

“做什麽小手術?”我已經明白了七、八分,但不由自主地想問清楚。

“小丁”呶了呶嘴,說:“坐在最後麵的大哥,是男科醫生,他會給你做一個小手術,讓你永遠也幹不了那個事兒。說白了,就是讓你變成太監。”

幾個壯漢一起笑了起來,笑聲裏充滿了嘲弄。

我的褲子被扒了下來,現在,我已經是光溜溜的了。

兩個壯漢一個按胳膊,一個按腿,把我死死壓在座位上。

最後麵坐著的“醫生”,躬著身子過來了。他安慰道:“你別怕,我會給你打一針麻醉劑,這個手術很簡單,十分鍾就結束了,一點也不疼。不過,你要掙紮的話,我就不敢保證不疼了。”

我心想:媽呀!看來,這些家夥是要動真格的了。於是,我恐懼地大喊:“慢!慢!慢!”

“等等,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小丁”問。

我看出來了,“小丁”是頭兒。

我對“小丁”說:“那些鐵證雖然不在我的手裏,但我有辦法把它拿到手。”

“嘻嘻…這就對了嘛。”“小丁”一揮手,說:“把小章放了。”

我坐了起來,對“小丁”說:“讓我穿上衣裳吧?”

“小丁”瞅了我一眼,撇撇嘴,說:“穿上吧,說老實話,咱哥兒幾個都不是同誌,對你光溜溜的身子沒興趣。”

我趕忙穿上衣裳,討好地說:“讓我跟丁菲聯係一下。”

“小丁”點點頭,對我身邊的壯漢說:“你把小章的挎包還給他吧。”

我從挎包裏掏出手機,給丁菲打電話。我故意打丁菲的老手機號碼,當然是不可能打通了。

我一連打了三遍,邊打邊自言自語道:“難道丁菲睡午覺還沒醒,把手機關了。”

“哼!聽程老板說:他也一直打不通丁菲的電話。”“小丁”說。

“怪了,怎麽會打不通呢。難道程老板也把她控製住了?”我故意問。

“屁話!如果程老板已經控製了丁菲,早就不理睬你了。你呀,就是丁菲的一個跟班罷了。”“小丁”斜眼瞅著我,不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