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第 0285 章 女人經血送上門

“章哥,您公然懷疑我的能力,這讓我非常不爽。不過,我可以理解您的懷疑,因為,我畢竟很年輕,在世俗的眼光裏,我也許乳臭未幹,嘻嘻……”丁菲嗬嗬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我覺得你過高評估自己了。”我不屑地瞅了丁菲一眼。心想:你要想幫程逸飛奪回程家的家產,就必須鬥得過程父和程軒雲這兩個人。程父是個老狐狸,程軒雲也不是省油的燈,就憑你一個弱女子,想跟這兩個人鬥,恐怕是螳臂擋車自不量力。

“章哥,我知道您現在腦子裏想什麽?”丁菲悠悠地說。

“你說說:我正在想什麽?”我考問道。

“您在想:你一個黃毛丫頭,豈能鬥得過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和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將。對吧?”丁菲問。

我一楞,心想:這個女人確實不簡單,簡直就象鑽進了我的心裏。

“哈哈,我一看您的表情就知道,我猜對了。”丁菲得意地說。

我不得不點點頭,承認道:“丁菲,你確實很聰明。”

“章哥,程父雖然老奸巨猾,但他有一個軟肋,那就是花心。不瞞您說:那天晚上,當我心甘情願投入程父懷抱時,突然腦海中蹦出一個計謀:那就是布下一個強暴的局。所以,我故意掙紮了幾下,抓破了程父的大腿。另外,我把留有程父汙穢的短褲保留下來,還特意把短褲撕破了。我想:就憑著這兩個證據,足以讓程父乖乖地就範。”丁菲翹起二郎腿,得意地晃蕩著腿,用斜視的目光看著我。

我瞪大了雙眼,心想:媽呀,這個女人太狡猾了,看來,她確實抓住了程父的軟肋。我想:那天晚上,當我和程逸飛看到程父和丁菲滾到沙發上時,就沒好意思繼續往下看了。萬萬沒想到,後麵還有一場精彩的大“戲”呀。

看來,丁菲對程逸飛所說的:“你父親強暴了我。”這話並非空穴來風,丁菲竟然已經布下了一個局。程父呢,已經陷進了這個局裏。

如果丁菲對公安部門出示了這兩個證據,據此完全能認定:程父強暴了丁菲。假若程逸飛再把攝像資料交給警方,那就成為第三個強有力的證據了。

丁菲呀丁菲,這個女人竟然把程父這個老狐狸裝進了籠子,不能不說,她是一個非常有心計的女人。如果這種女人來輔佐程逸飛,確實能讓程逸飛獲取程家的家產。

“章哥,您發什麽呆呀,沒話可說了吧?”丁菲問。

“丁菲,你不簡單呀。”我佩服地說。突然,我的腦海裏浮現出一個成語: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提醒道:“丁菲,你跟程父和程軒雲鬥,玩大了,當心把小命搭進去了。”

我不是威脅丁菲,而是替她擔心。我暗暗罵自己:你有病呀,替這個女人擔個啥心。她死她活,與你有屁的相幹呀。

“章哥,您為我擔心了?”丁菲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我…我隻是警告你,別太自以為是了。雖然你捏住了程父的軟肋,但是,程軒雲卻不是好惹的人。”我告誡道。

“這個我自然知道啦。這個程軒雲呀,整天陰沉個臉,好象全世界的人都欠他的錢。平時,他難得說一句話,你就是跟他說話,他也是能點頭、搖頭就不開口回答。實在需要回答了,也是惜字如金。”丁菲撇撇嘴,不屑地說:“將來誰要是做了他的老婆,非被憋死不可。”

“丁菲,俗話說:不叫的狗咬人最厲害。這個程軒雲呀,你得加倍提防著點。”我提醒道。

“謝謝章哥的關心。”丁菲顯得十分高興。

“我不是關心你,隻是提個小建議罷了。”我明明是關心丁菲,卻不願意承認這一點。

“章哥,您這個小建議讓我感到很溫暖。”丁菲把一隻鞋脫掉,用光腳丫子踢了我一下。

顯然,她的這個舉動已經比較曖昧了。

“你注意一點舉止。”我嚴肅地說。

我覺得:如果我任由丁菲這麽“調戲”我,那麽,我和她的關係就會突飛猛進地發展了。說實話,我對丁菲還沒這個意思。

“章哥,說實話,我也搞不清楚是怎麽回事,自從見您第一麵起,我就對您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說喜歡吧,談不上;說佩服吧,也不是。怎麽說呢,就是有一種想跟您說說話的感覺。其實,我一跟您說話,就會吵架。不過,即使吵架,也讓我心裏很痛快。唉!”丁菲嗔怪地瞅著我,說:“最近兩天,我突然想通了,我呀,就是受到丁翠花和丁水萍兩個堂姐的影響,也想和您結拜兄妹了。”

“以後再說吧。”我現在還不想和這個女人有任何瓜葛。不過,對她似乎有了一點好印象。嚴格地說:我有些佩服這個女人了。

“對了,章哥,您不是說想給我提個建議嗎,那我就洗耳恭聽了。”丁菲似乎也意識到:我不可能馬上和她結拜兄妹,所以,就轉移了話題。

“算了,既然你一心想做程逸飛的太太,那我的建議就沒有任何意義了。”我原本想讓丁菲去追求程軒雲,看來,丁菲鐵了心要追求程逸飛。

“不提也罷,提了,我也不會按照您的建議去做。我這個人呀,有自己的主見,輕易不會聽別人的意見。”丁菲笑了笑,說:“章哥,我請您今晚吃飯,除了感謝您和請您幫忙外,還有一個附帶的意圖。”

“還…還有什麽意圖?”我又一驚,心想:這個女人莫非又想給我下套子,她連程父都拿下了,要想拿下我,更不費吹灰之力。現在,我對這個女人有點恐懼感。

“章哥,您想問您:要經血幹嘛?”丁菲悠悠地問。

“你…你怎麽知道我要經血?”我大吃一驚。

“今天,您讓丁翠花幫您要經血,我覺得很好奇。”丁菲說。

“你從丁翠花那兒知道的?”我有些不高興了,這個丁翠花的嘴巴也太不牢靠了,怎麽能把這種事告訴丁菲呢。

“不是丁翠花告訴我的,是我自己觀察出來的。”丁菲一笑,得意地說:“我的眼力不錯吧;可惜我沒當偵探,太屈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