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第 0219 章 癡情的女吊頸鬼

“曲惠呀,你憑良心說,能怪我嗎?誰讓我倆相見時晚了一拍呢?誰讓我倆長期斷絕了音訊呢?誰又讓劉雄是我的鐵哥們呢?還有,誰有讓老徐頭的陰魂附在我身上呢?這一切的一切,都注定了,你我隻能做好朋友。”

“我認了。”曲惠喪氣地說。

“曲惠,我不想認,但不認不行呀。”我見曲惠被我說動了,十分高興,心想:隻要曲惠能讓劉雄多和她親熱,要不了多長時間,她就會懷孕的。隻要一懷孕,他倆的婚姻就穩固了。

吃完飯,我和曲惠一起回了家。這是我第二次陪曲惠過夜了。

一進屋,我就捂著肚子,裝出一副難受的模樣。

“詩文,你咋啦?”曲惠擔心地問。

“還能咋啦,我今晚陪你過夜,又被表叔知道了,他剛才質問我:是不是想打曲惠的主意?我跟表叔解釋了半天,他硬是不相信。不過,表叔說了,隻要咱倆不同床就行。”我故意演這一出戲,這是害怕曲惠又讓我和她同床而眠。

“表叔真會多管閑事。”曲惠無奈地說。

我瞅著沙發,問:“看來,我隻能睡沙發了。”

曲惠撇撇嘴,說:“表叔不讓你和我同床,沒說不讓你和我同房嘛,我看,你把沙發推到臥室裏去,這樣,既不違背表叔的意思,也可以讓我睡得安心點。”

我搖搖頭,心想:早知道就該撒謊說表叔不讓同房,這一下好,又得受煎熬了。

我把沙發推到臥室裏,說:“曲惠,早點睡吧。”

我和曲惠睡下了,曲惠把燈一關,說:“詩文,我睡不著,咱倆聊聊天吧。”

“聊吧,聊累了就睡。”黑暗中,我模模糊糊能看到曲惠身體的輪廓。突然,我覺得渾身發熱,產生了想抱抱曲惠的衝動。

我緊緊咬住牙關,暗暗告誡自己:你得冷靜點,一定得冷靜點,否則,你就完了。不但名聲完了,節操也完了,朋友更完了。

“詩文,你說:能找到和苗絲雨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嗎?”曲惠還沒忘記白天我倆交談的話題。

“也許能吧。”我覺得,渾身的熱度,好象一下子集中在下腹部了。我不禁小聲呻吟起來。

“詩文,你咋啦?”曲惠拉開燈,緊張地問。

我趕緊把身子蜷縮起來,這樣,就遮掩了我下腹部的堅挺。

“我,我沒啥,隻是表叔又在警告我說:“你老實點,別想動曲惠一根手指頭。”

“我就知道又是表叔在作怪。”曲惠幽幽地說:“表叔呀,你一點也不理解我的心,現在,你不是在幫我,而是在害我呀。”

“曲惠,我一點也不怪表叔,也許,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倆好。”

“詩文,假若你真遇到了長得象苗絲雨的女人,一定會愛上她嗎?”曲惠還糾結在這個問題上。

“我會用贖罪的心情去對待她,我覺得:我對她好一點,也許能讓自己的良心得到慰撫。”我不敢說“愛”字,因為,曲惠會吃醋。

“詩文,你這是以貌取人呀,你覺得:這算得上是愛情嗎?”曲惠質問道。

“我呀,此生隻希望能讓愧疚的心,得到一絲慰借就足矣,不奢望什麽愛情了。”我故作悲切地說。

“詩文,你這麽做,是在折磨自己嘛。”曲惠心疼地說。

“曲惠,那你說,我應該怎麽做?”我問道。

“詩文,我覺得你會碰到你愛她,她也愛你的女人,所以,你不必刻意去找和苗絲雨長得相象的女人。”曲惠說。

“好吧。如果找不到和苗絲雨相象的女人,那我就找個愛我的女人吧。”我順從地說。

我和曲惠正聊著,突然,臥室的門被推開了。

我嚇了一跳,抬頭一看,原來是劉雄回來了。

劉雄把臥室的燈打開,他一看,我睡在沙發上,曲惠睡在**,緊繃的臉上一下鬆馳了。

“劉雄,你回來了?”我翻身坐了起來。

曲惠問:“劉雄,你說要加一夜的班,咋又回來了?就是回來,也應該來個電話嘛,你突然推門而入,嚇了我一跳。幸虧有詩文陪著我,不然,我的魂會被嚇飛的。”

“我回來拿個毛巾被,奶奶的,又讓我馬上到a市去辦案。”劉雄說。

“你又要去出差呀?”我心想:劉雄呀劉雄,我隻要一陪曲惠,你就跑回來查崗,真不象話。既然不相信我,何必要讓我來陪曲惠呢。

我板起臉,翻身又躺到沙發上。

劉雄從**拿起一床毛巾被,說:“我走了。”

我心裏有話要說,不說覺得憋得難過,於是,我翻身爬起來,追到客廳裏,氣呼呼地質問劉雄:“喂!你每次隻要讓我陪嫂子,就會跑回來一趟,我問你:這是啥意思嘛?”

“沒啥意思呀?”劉雄搔了搔腦袋,解釋道:“不是我要跑回來,是趕得巧了,每次讓你來陪曲惠,我都接到了出差的任務。”

“劉雄,打死我也不信,哪兒碰得這麽巧。我告訴你:劉雄,你要是不相信我,那就別讓我來陪嫂子。既然讓我來陪嫂子,就應該相信我嘛。”我充滿委屈地說。

“章詩文,我要不相信你,能讓你來陪曲惠嗎?唉!我承認:你的這種懷疑有根據,誰讓我次次都碰巧遇到出差呢。”劉雄也麵露委屈。

我一看劉雄的神色,覺得他不象是說假話,頓時,心裏的怨氣就煙消雲散了。我歉意地說:“劉雄,不是我無緣無故責怪你,你將心比心想一想,假若你遇到這種情況,能不生氣嗎?我要告訴你:曲惠一個人不敢睡在臥室裏,我沒辦法,隻好把沙發推進臥室。這一點,你不會有看法吧?”

“章詩文,你這個書生呀,就是心眼小。我這個人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假若我有看法,早就直接說了。曲惠膽子小,我當然清楚得很。我說句不當說的話:你就是和曲惠睡在一張**,你倆也不會有事的,這一點我深信不疑。”劉雄堅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