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過了,請大家放心閱讀。)場上的氣氛一瞬間變得動蕩不安起來,雙方凝聚的能量仿佛在場麵上形成了兩股相對的對流,不前不後,使得周圍的空氣徘徊不進,但此時,最著急的還要算場下的每一位觀眾,俗話說旁觀者清嘛,皇帝不急,太監先急,百來雙各色的明眸緊緊的盯著場麵上即將發生的一刹那變化,呼吸能清晰的聽見變得急速起來,仿佛現在在賽場上正在比賽的人是自己。

“兩人的實力都在伯仲之間,不管最後誰贏,但是我想我們應該準備被好營救措施。”一直很少說話的艾藍,在此時提醒道。

“嗯,艾藍說的對,卡雷,艾琴,你們準備一下。”格斯院長說。

“是的。”卡雷和艾琴同時道,然後再次轉目於賽場,內心變得著急起來。

“兔!”兔耳獸咆哮一聲,臉上的表情頓時繃緊,雙眸炯炯的奮力張開,粉色的小嘴形成一個圓形的形狀,肉眼能清楚的發現,一個光點出現在圓形的小嘴中心,光點雖然很渺小,隻有一顆豌豆般大小,相對兔耳獸龐大的體積來說,實在是不值得一提,但是它在場麵上卻顯得非常之耀眼,那是一個淡紫色的光點,顏色雖然很淺,但是誰也不敢否認它能瞬間摧毀整個賽場,紫色,雖然是淡紫色,但它卻代表著火屬性聖師才能有的實力,火屬性聖師的實力如何,誰也不敢想象。嗞……一道道同樣淡紫色的閃電一閃一閃的開始在光點周圍出現,空氣中的壓力驟然的增加幾分,場上的氣氛頓時再度增加。

嗡!

宛如一聲驚破天際弓弦,周圍的顏色霎時變成一陣深紅色,紫色的光點已經不再,起而代之的是一個直徑五米、帶著令人毛骨悚然氣勢的深紅色光球成反平拋線斜飛而起,這就是豔豔所說的巨型炎蛋蛋,和方才的炎蛋蛋相比,不僅僅體積大了不知多少倍,就連透明光球裏麵的紅色光球,此時被深紅色的光球所代替,其所含的能量當然也上升不知道多少。

“哦!”

“天呐!”

“怎麽一個比一個大呀!”

“我們還是準備防護罩吧,免得遭殃了。”各色的防護光罩霎時間如煙花般在場麵上亮起,一時間真是不失風景一角。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兔耳獸竟然能有如此驚人之變,但是……我還不能輸!!!”高舉光劍的曼拉奇克迎麵而上,手中的光劍掠起純白色的鬥氣揮斬而出,看似沒有實體的光劍爆裂一聲斬在巨型兔蛋蛋上,一圈紅白相間的光環霎時爆發,轟起一陣猛烈的風Lang,白色和紅色的光芒燦爛的在相接處亮起。

“哦!!!!!!”場下爆發出驚人的哄叫。半空中,一人一光球在空中暫時的靜止,周圍再也沒有任何的風Lang,可是眾人都知道,越是安靜代表接下來……

轟!

白色和紅色混合的能量波在下一秒間完全的掩蓋賽場上的一切,眾人隻覺得自己的聽覺在這時也暫時失去了感覺,此時隻有自己的視覺和感官還有一絲作用,展現在自己麵前的隻有紅色或者白色,其他的一切完全看不到,甚至就連咱在自己麵前的人兒也暫時變得模糊,同時感官告訴自己,自己腳下的大地正在激烈的顫動著……

夕陽疲累的掛在山腰,正收拾自己的光芒,打算著結束自己一天的辛勞,不過,大陸上的人們可不是個個都這樣,正好相反,此時夜市才剛剛開始而已。

街道上人來人往,如流水般的擁擠著街道,為什麽會這麽多人呢?其實平時的街道上最多也隻是現在的三分之一而已,而現在之所以這樣,是因為這幾天,提斯澳城正舉行三年一度的新生交流賽,此時正是比賽結束的時間,一湧而至的觀眾,比賽結束後當然有時一擁而回,千姿百態的人群這一群那一群的流動著,臉上有的露出歡喜之色,有的露出怒氣之色,有的露出哀怨之色,還有的正笑嗬嗬的談論著什麽。

“啊!!!”熱鬧的街道上忽然想起一聲尖叫,而流動的人群頓時停止了走動,無比往聲源這邊透過目光。

“豔豔,算了,比賽都已經過了很久了,而且你還贏了,應該高興才對。”齊崛雙手捂著自己的耳朵歉解道。

“我不!!!啊!!!”豔豔手舞足蹈再次大聲尖叫。

“那不是剛才贏的那位女孩嗎?”

“是哦!”

“她的肌膚真的好美哦,剛才……”

“豔豔那純屬意外,不要在生氣了。”齊恒說。

“意外!都曝光了還說意外呀!啊!!!那**騎士,別讓我再看到他,下次見到非殺了他不可,竟然害的的我春光外泄了。”豔豔怒火滔天的回想起剛才的一幕。那最後一擊,雖然是曼拉奇克的更勝一籌,可是最後還是豔豔贏了,隻能怪當時豔豔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相撞的風暴遍布整個賽場,那早已超出兩人所能抵禦的範圍,瞬間把兩人反吹了出去,曼拉奇克使出騎士之劍的化身後,體內的鬥氣早已空空無物,沒有任何的抵禦能力就被掀了出去。而豔豔同樣被掀飛了出去,但是就在豔豔要飛出場外的瞬間,一隻粉色的兔耳把豔豔卷了回來。

“豔豔,小聲點,你看都那麽多人看著我們了。”齊誕提醒道。

“嗯???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呀!!!”豔豔雙手撐腰一臉潑婦摸樣的罵道。

“卡雷,麻煩你了。”格斯院長意味深長的對身後的卡雷使了個眼色。

“是的。”從小就跟著格斯院長的卡雷對格斯遠在再也熟悉不過了,不聲不色,繞過齊崛三人,來到豔豔身邊,右手一伸。

“啊???卡雷老師,你幹嗎?快放我下來!”豔豔揮動著手腳叫道。

“哈……恕我不能。”卡雷笑道,說著拎著豔豔,就像拎著一隻小雞似得往客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