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項楊便小心多了,索性先用手將那阻路的灌木一株株拔起而後才小心翼翼的擠過去,這樣一來,前進的速度變慢了許多,不過也有好處,他手掌上的皮膚更為堅韌,半天過後方才劃破了幾個小小的口子,很快便又愈合了。

綠芽兒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後,秀目低垂,方才看見了某些不該看的畫麵後,此時就算已經幾乎直視著地麵,卻依舊臉若飛霞、目光遊離。

“芽兒姐,這裏怎麽會有個洞,小心些,有古怪……噢……沒什麽,空的……”

項楊趴在地上,探頭往一個數尺寬、黑黝黝的洞穴內張望著。

這洞不深,他那變態的靈覺發揮了作用,雖然目不可見,但也很快就將下方情況打探清了。

裏麵是一個橢圓形的不規則洞穴,也就十幾丈方圓,四周封閉,空無一物,也不知是如何形成的。

“唔……”綠芽兒心不在焉的回了句,也不知道聽見沒,依舊漫不經心的往前走著,快接近時,抬頭朝項楊瞥了一眼,停住了腳步。

項楊看了看自己那被樹葉和獸皮條遮擋住的襠部,很識相的走遠了些。

這次在末法山脈分開一段時間後,他老覺得二人之間的關係有些異樣,說是疏遠談不上,說是親近吧也不是,古怪的很。

剛又扒開了前頭的一叢灌木,身後傳來一聲低低的嬌呼,回頭一看,綠芽兒已經不見,他急匆匆的跑了回去,在洞穴旁聽到了綠芽兒一聲輕嚀。

項楊探頭問道:“芽兒姐,沒事吧?”

“沒……沒事……”洞穴回音,綠芽兒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悶,隨後又是輕輕的嬌呼了一聲。

綠芽兒在下麵,項楊可不敢隨隨便便用靈覺窺視,猶豫了一下,直接跳了下去,他卻也是情急之下腦子轉的慢了半拍,姑娘剛掉下去,他再這麽筆直一跳……

嘭的一聲,二人撞了個滿懷,項楊手扶在一處軟綿綿的物事上,鼻尖有青絲拂過,一股股清幽的香氣沁人心脾,他整個人愣住了,不由自主的活動了一下手指……

“你!你……還不鬆開!哎喲……”綠芽兒感覺胸口的異樣,而後那家夥竟然又捏了把,氣急敗壞的朝著他低叱了一聲,隨後見他沒反應,抬頭,狠狠的一口咬了上去。

洞內漆黑,她也未曾看清,一口便咬在了項楊的臉上,卻沒料到九重神龍經七重後,這家夥的臉皮也厚的可以,反倒是自己的牙齒都快鬆動了。

“芽兒姐,我不是故意的……唔……”項楊吃痛,一轉臉,卻正好和綠芽兒的小嘴堵在了一起,就算隔著麵紗,依舊能感覺到那一絲柔膩,情竇初開的少年頓時再也克製不住,情不自禁的伸出了舌尖舔了舔。

項楊七重的九重神龍經所帶來的**劫已經猛烈異常,但也幸虧是綠芽兒,她身上有種莫名的氣息,能安撫些許,否則此時的項楊估計早已化身野獸。

但就算如此,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依舊讓項楊有了本能的躁動,輕觸一下後,他直接張開了雙臂,緊摟了上去,頭一低,張嘴擒住了綠芽兒的櫻唇,薄薄的麵紗也阻擋不住他的熱情,鼻子裏噴出的滾燙氣息宛如火山即將爆發。

綠芽兒頓時羞澀不已,想要掙紮,但被項楊那強健有力的身軀一擁,渾身卻又好像失去了力氣,隻能嚶嚀著努力將俏臉向後仰去。

項楊此時已快失去理智,嗤嗤喘著粗氣,隻可惜他實在沒啥經驗,一張大嘴含著綠芽兒的櫻唇卻也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做啥,不過很快,雄性的本能開始蓬發,火熱而又堅硬的頂在了綠芽兒的腰間。

綠芽兒頓時渾身都僵硬了,幾乎急的快哭了出來,無奈之下隻能張開嘴,貝齒一合,狠狠的咬在了項楊的嘴唇上,隻可惜這家夥渾身上下沒一個地方是沒有被改造過的,依舊徒勞無功,反而被他趁機將舌尖探了進去……

這家夥竟然如此放肆……

綠芽兒美目水霧朦朧,急的都快落下淚來,可她到現在都未曾發現,心中的羞惱其實隻是少女情懷作祟,其實並無多少怒意,否則按她以前的性子,隻怕殺了這個登徒子的心思都有了。

項楊依舊不知疲倦的汲取著櫻唇中的香津,但隱隱中感覺總有些不對勁,抬頭時,正對上綠芽兒的淚眼朦朧,心中頓時好似被一盆冰水澆過,那蓬勃的欲望猛然消退了幾分,趁著還清醒,連忙鬆開了手,翻身而遁,一著急,勁用的大了,嘭的一聲撞在了洞壁上……

綠芽兒‘呀’了一聲,急急的朝他看了一眼,此時目力已經能適應洞中的昏暗,看見項楊摸著腦袋站了起來,她又惱火的縮了縮身子,移開了視線,咬著下唇想說些什麽,可偏又不知道究竟是該罵還是該打。

項楊腦袋倒不疼就是覺得鼻子有些癢癢的,抹了一把,卻是火氣太大出了鼻血,尷尬的笑了笑,一把擦在了洞壁上。

他也不知道該說啥好,許久之後才訕訕地問道:“芽兒姐,你沒事吧?要不咱們上去?”

平時他一口一個芽兒姐綠芽兒聽著也沒多大感覺,但這次不知為何聽起來卻怎麽都不順耳,綠芽兒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抬頭朝掉下來的洞口看了看。

也就四五丈的高度,放在平時也就一躍的事情,可在這裏一來禁空二來重力十倍,又沒什麽支撐之處,想要上去卻有些吃力。

項楊在一旁試著跳了幾下,他的身體素質要比綠芽兒強上太多,這點距離輕鬆之極,偏著頭看了看她,小心翼翼的問了句:“芽兒姐,要不……我背著你上去?”

還叫我姐姐,我很老嘛?綠芽兒賭著氣不說話,項楊腆著臉湊到了她身邊,一把摟住她的纖腰,直接一蹬,躍了上去,那洞口隻有數尺方圓,項楊如今又人高馬大,隻能緊緊抱著才堪堪出入,一出去,綠芽兒便將他推開,紅著臉躲在了一邊。

項楊再去開路,也不知為何,他忽然心情極好,一麵走著,一麵哼起了小時候學來的漁村小調。

綠芽兒此時總算不再魂飛天外,低著頭跟在了後頭,隻是小手捏的緊緊的,時不時的抬頭看他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