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無意撞見

蝶夢坐在**,如玉般的手『插』進柔軟青絲中,她使勁的搖著頭,可是一個聲音始終在她耳邊回響蝶兒,他是你的宿命。

“我的宿命?唉”蝶夢歎了口氣,斜身靠在床頭,青絲滑落在身體一邊。抬起清澈的雙眸,望著窗外濃重的夜『色』,蝶夢的心中感到萬分的委屈和無助。一行溫熱的眼淚從眼角靜靜的滑落,她是傷心,為可憐的自己的命運而傷心難過……

也不知道哭到了幾時,蝶夢抽噎了幾下,看著屋外,無意識的起身往外走了出去。

已經秋末初冬的季節了,夜晚還真的是冷,蝶夢顫抖了一下,瘦弱的身子漸漸的浸沒在濃重的黑『色』中。

夜『色』下,即使有著微弱的燈火,但是她也難以辨明方向,蝶夢茫然的。胡『亂』地穿梭在其中。或許這次她又要『迷』路了,此時的她早就忘記前幾天『亂』跑的後果了。

蝶夢也不知道到了哪裏,憑著感覺,她來到了一座院落前,院前門梁上,四個字非常醒目紫藤小築。蝶夢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隻是很好奇,於是就踏了進去。

隱約中,一陣『迷』『亂』的聲音傳來,曖昧不清,蝶夢的腳步,情不自禁地循聲而去。即使有些『迷』茫,但是她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畢竟自己也經曆過,但她,居然不可理喻地走到了房門外……

看著那一對在**糾纏的男女,她腦子一陣發熱,然後一陣混『亂』……

是是竟然是

他們『潮』起『潮』落、波濤澎湃,似乎都很享受的樣子,而那個正在縱情的男人,正是上官灝。

蝶夢看著眼前的滿屋春『色』。是不是應該慶幸呢?他最終還是遵守諾言,沒有再碰她,而是去找了另一個女人。可是心裏卻有種怪怪的感覺,說不清楚。

看著眼前那樣煽情的畫麵,蝶夢突然覺得很惡心,或許,隻是因為,她再不想發生的時候,卻被他無情地強占了。

轉身,飛一般地離開,她突然想起,自己怎麽能做出偷窺這樣的行當來?感覺越來越慚愧難耐!

蝶夢突然一驚,或許是她慌不擇路吧,竟然撞進一個人懷裏。

蝶夢一抬頭,眼前這男人似乎在哪裏見過?定神想了想,對,在掣池的城樓上見過,是蕭徹。

蕭徹或許也被蝶夢的出現感到意外吧,現在已過申時,怎麽蝶夢不知道申時以後是不能『亂』跑的嗎?

蝶夢愣了愣,馬上就饒過蕭徹,撒腿便往另一個方向跑。連腳上的鞋掉了都不知道。

寂靜冰涼的夜『色』裏,隻有她赤腳踩在青石板上的“啪啪”聲,冰涼、刺痛。

“抓住她。”忽然聽到身後一聲嗬斥聲,是上官灝。

蝶夢一驚,更是沒命地往前跑。可是頃刻間,那個蕭徹就佇立在她身前,麵無表情的看著她,也不容蝶夢反抗的就把她橫抱起往回走。

“放開我,放開我!”蝶夢瞪著雙腿,拍打著蕭徹,雙眼通紅的,充滿恐懼地看著上官灝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不禁冷汗淋漓。看著上官灝的架勢,真不知道要怎麽對付她,她真後悔自己總是喜歡隨便跑出來。

上官灝身著一件寬大的白『色』中衣,光滑的胸膛『裸』『露』在外麵,發絲有點淩『亂』,但是卻充滿了那種隻屬於上官灝的魅力,充斥著霸道的魅力。他的身上,似乎還散發著和那女人親密後的味道,但是臉上沒有蝶夢所想象的憤怒,而是『露』出了邪惡魅『惑』地微笑,看不出他隱藏在這微笑下到底是什麽情緒,不過總覺得很冷。

上官灝從蕭徹手上接過蝶夢,上官灝低頭對著蝶夢冷冷一笑:“蝶兒?怎麽又『亂』跑了?上一次的教訓不會忘記了吧?或許你是想本王了?”

“你……”蝶夢頓時羞紅了臉,真為自己叫屈,自己又不是故意來打擾他的‘雅興’的。

蝶夢狠狠的瞪了一下上官灝,憤憤的別過頭。卻看見一個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的女人站在不遠處,眼底竟是嫉妒的怒火。

可是蝶夢根本不會在意這些,因為被這上官灝抱著雖然很舒服,但是心裏很不塌實,總覺得今晚莫名其妙的出來總不是什麽好事,真的有點後悔了。但是真不知道這上官灝辦事的時候怎麽警覺『性』還這麽高,竟然知道她在外麵。

朦朧的燭火下,蝶夢又羞又窘又難過的樣子,讓上官灝忽然樂起來,一掃剛才的不悅,畢竟她又違反了他製定的規矩。不過他也時常覺得,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魔鬼。

上官灝二話沒說,抱著蝶夢往漣漪閣緩步走去。上官灝抱著蝶夢邁進房間後,就直接將她扔在了床榻上,蝶夢寬大的袍子下,『露』出那光滑、白皙的大腿,簡直是無意的誘人犯錯一般。

上官灝並不是那種清新寡欲的男人,所以看見蝶夢這般誘人的嬌態,即使原本不想怎麽樣的,也抵擋不住這樣的誘『惑』,更何況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比其他一般的女人,她就是有這樣的魔力,即使站在一邊,不說話,也可以讓一個男人為之發狂。

看著上官灝盯著自己的身體噴火的樣子,蝶夢趕忙用被子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像受了驚嚇的小貓,防禦地盯著上官灝。

“你最好聽話點,晚上別再到處『亂』跑,聽見沒有?!”近乎是命令的說到。上官灝喜歡聽話的女人,但眼前這個女人似乎離聽話,還差的很遠。

“你你想做什麽?”看著上官灝眼底還未退去的**,嚇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你說呢?你剛才壞了本王的好事,你說怎麽辦?”上官灝慢慢湊上前,直視著蝶夢驚恐的眼睛。

“那那王爺可以回去繼續啊,嗬嗬!”蝶夢邊笑邊往床角落裏縮,笑的要多假有多假。

“怎麽樣?看蝶兒這樣子,是不明白本王的意思?還是是希望本王自己來?”上官灝一手輕輕撫摩著蝶夢的麵頰。玩味著看著蝶夢。原本今晚不想碰她的,可是蝶夢無意的引誘,這使得上官灝已經忘記了和蝶夢的約定了。

婆娑的的手突然停了下來,他眼底一深,手停在了蝶夢的額頭上,好燙!再仔細看看蝶夢慘白的臉,即使不懂醫看見這情況也知道,蝶夢的病情似乎還沒有好轉,似乎又有反複的跡象。

“該死,女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上官灝溫怒的低吼到。

蝶夢不已為然,挪了挪身體,往床裏邊再靠了靠,別過頭不去看上官灝近乎噴火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