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半夜敲門

“切!浮沉你個大傻逼!本大爺詛咒你一輩子找不到老婆!”麒麟衝著浮沉做了個鬼臉,然後趕緊拿出了一張逃生符“嗖”的一下就回到了房間,然後在房間裏布下了一層又一層的防護。

浮沉陰沉著臉,不過卻沒有再去找麒麟的麻煩。很簡單,麒麟布下的結界絕對是大哥大嫂特意給的,肯定特別牢,真是太敗家了······

“各位師兄,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浮沉又恢複了麵無表情並且雲淡風輕的樣子,仿佛剛剛打麒麟屁股的人不是他一樣,十分淡定地就走了。

其他五個人都紛紛點頭,表示都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話說回來,六師弟果然不是凡人,對自己的親侄女都下得了這麽重的手······當然了,小師妹也不愧是六師弟他侄女,夠膽,最後了居然還敢罵六師弟大傻逼,還敢詛咒六師弟找不到老婆誒!

這一家人果然都是很強悍的。

這邊,麒麟氣呼呼地趴在**,嘴裏罵罵咧咧的說著浮沉的壞話。

真是搞不懂,浮沉這個家夥的性格怎麽會變化這麽大啊?還有,為什麽浮沉會來到顏值宗啊?怎麽都覺得浮沉肯定不會來到這麽個見了鬼的奇葩宗門······太奇怪了。

麒麟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因為屁股太痛了,就幹脆不去想了,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咚咚咚、咚咚咚。”

浮沉輕輕地敲了敲門,結果房間裏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浮沉皺了皺眉毛,這個丫頭,莫不是還在生自己的氣?

“咚咚咚、咚咚咚。”

浮沉又加大了力度,重重的敲著門,結果房間裏還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麒麟,給我開門,我帶藥來了,你開門拿一下。”浮沉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呢,略有些大聲地說道。這個小妮子,別太過了。

歎了一口氣,浮沉拿出了一枚空間符,頓時他的身影便在麒麟的門口消失了,下一秒,他便在麒麟的房間裏出現了,然後他便看到了正趴在**呼呼大睡的麒麟。

浮沉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無奈的笑了笑。

感情······是睡著了,所以才沒有聽到自己的敲門聲和說話的聲音。這丫頭睡得也太沉了一些。

窗外靜謐安好,細碎的月光透過窗戶紙將整個房間照得亮堂堂的,將麒麟熟睡的臉頰也照得清清楚楚,銀白色的月光也為麒麟添了一絲安詳。

浮沉的嘴角多了一撮笑容,他將手中的藥膏放在了床邊上,然後用手很是輕柔的撫摸著麒麟的臉頰······

麟,我都想起來······可是,我不是你的弟弟,真的不是。不管是這一輩子,還是上一輩子,我都不是你的弟弟。麟,我不需要你的保護,應該是我保護你才對······

忽然,麒麟感覺鼻子上癢癢的,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然後就醒了過來,然後······

“沉?!”媽呀!浮沉怎麽在自己床前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見鬼了呢······啊呸,又不是沒見過鬼,花花也是鬼來著。

浮沉又變回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樣,他不帶一絲感情的看著麒麟,道:“醒了?”

“咳嗯,那啥,沉你怎麽會在這裏?”麒麟有點兒心虛,心想,浮沉不會這麽小心眼吧,難道大半夜的特意跑過來要找我算賬?

剛說完,麒麟的腦門就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給砸到了,頓時“嗷嗚”了一聲,剛要爆粗口就看到了砸到自己的那個藥盒子,頓時就把它拿起來。

“外敷用。”浮沉冷漠的說道,說完就要離開。

麒麟愣了一下,然後拉住了浮沉的胳膊,有些開心地說道:“老弟,你是不是想起來了啊?你說你打了我之後還要用藥敷,還不如不打呢,多省啊······”

“閉嘴!”浮沉本來正常的臉頓時黑了下來,“我可以允許你不叫我小叔,但是不許叫我老弟。”必須得讓麟改了這個觀念。

看著浮沉要黑化的模樣,麒麟咽了咽口水,然後縮著脖子笑嘻嘻地說道:“額,行行,不叫就不叫了······”反正以後會讓你記起來的,會讓你相信的,肯定能夠讓你認我這個姐姐,哼!╭(╯^╰)╮

“對了,藥你可以自己敷吧?”冷靜下來的浮沉問道。

聞言麒麟翻了個白眼,道:“廢話,要是不可以,難道你們能幫我上藥啊?”拜托,這宗門裏除了她是女的其他的都是男的好嗎?不能也得能啊。

浮沉這下沉默了,半響憋出了一句“早點休息”,然後便離開了。

於是麒麟就撇了撇嘴,然後拿起藥聞了聞,就知道肯定是上好的外傷藥。嘿,要是浮沉不拿藥來,麒麟都忘了自家師父給自己準備的一大堆的藥了,也不知道師父現在怎麽樣了······

卡迪國,迪卡,虛無有的府邸處

“虛大人,求您了!求您救我一命吧!”

虛無有無奈地看著跪在自己麵前沒有絲毫一國之君威嚴的卡迪君王,悠悠的歎了一口氣,道:“不是我不幫你,隻是,你的事情······”

迪卡君王依舊跪著,滿臉愁容的看著虛無有,仿佛虛無有是他的救命稻草一般:“虛大人,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我這中的詛咒唯有虛大人您可以幫我了!”

“但你應該知道,我從不參與你們三國之間的任一一位君王的私事。”虛無有抿了一口茶水,不為所動,“更何況,要解你的詛咒,就要到那個秘境,但我明顯是進不去的,又如何能夠幫你?”

“這、這······”卡迪君王聽了也有些懵了,自己倒是忘了那秘境裏的限製了。

卡迪君王一臉死了媽的模樣,臉色難看的不行,隻差沒哭了:“虛大人,您這麽神通廣大,您看我是否還有一絲生機?”別說一絲了,半絲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