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麟訕訕道:“那一定也是個漂亮的女鬼。”

說完,天麟腳步輕移,出現在玫瑰身邊,很自然的朝她的身體摟去。

“走開點,不要碰我。”

瞪著天麟,玫瑰橫移三尺,避開了。

天麟並不在意,繼續發揚他耍賴的精神,下一刻便抱住了玫瑰,不給她任何掙紮的機會,上來就是一個熱吻。

這一回,天麟的手段來得有些急,這讓玫瑰十分驚愕,卻又很是生氣。

本來,玫瑰就不高興,如今天麟還有意當著牡丹的麵親吻自己,這不等於是讓玫瑰在牡丹麵前出醜嗎?

想到這,玫瑰極力掙紮,排斥著天麟,無奈卻慢了一步,小嘴被天麟封住,扭動了一會兒便逐漸柔順下來。

一旁,牡丹又好氣又好笑,對於天麟的厚臉皮那是搖頭感歎,真是拿他沒辦法。

以霸道的方式,溫柔的手段,天麟安撫住了生氣的玫瑰,隨即便把目光移到牡丹身上。

一見天麟那眼神,牡丹就明白他心中所想,忙道:“你們慢慢聊,我去外麵轉一轉……”

話未說完,天麟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臉上神情壞壞的笑道:“想跑,那豈不是便宜你了。”

牡丹臉色微紅,嬌聲罵道:“死天麟,當心我悄然離去,以後再不回來了。”

天麟霸氣飛揚的道:“你敢!你就是跑到天邊,我都要把你抓回來。”

牡丹反駁道:“那我就回五色天域,讓你找不到。”

天麟笑道:“你要是回去,我就跑到五色天域放出狠話,說你給我生了個兒子,然後就拋夫棄子,不負責任的跑了。到時候,不用我找,你自己都會乖乖回來的。”

牡丹臉色一變,罵道:“臭天麟,這麽毒辣的手段你都想得出,你真以為吃定我了?”

天麟笑問道:“你說呢?”

質問聲中,天麟一把將牡丹拉入懷中,不等她回話,就來了一個親密的熱吻,將一切的話語都堵在了彼此的嘴邊。

是時,牡丹極力掙紮,不為反抗,隻為女性的矜持,可惜也隻是堅持了一會兒,便被天麟溶化了。

一旁,玫瑰有些幽怨,但卻不曾說話,隻是眼神怪異的看著天麟,不知道心裏有何想法。

天麟懷擁雙驕,意氣風發,在一番親熱後,安撫了二女一番,然後講述起了有關自己與玉心之間的事情。

聽完天麟的講述,牡丹皺眉道:“照你所言,玉心出自絕情門,你們之間的這段的感情,可能會有不少波折。”

天麟淡然一笑,自信十足的道:“我心不變,萬緣亦善。不管是玉心還是你們,我都不會讓你們離開我的身邊。現在,你們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到騰龍穀去看看。”說完,天麟便離開了。

對於天麟而言,從昨天回到織夢洞到此刻離開,這還不足一天。

然而就是這短短的一天,他不但學到了母親傳授的法訣,還與玉心相見,且發展良好。

更為重要的是,那峽穀之中的遭遇,正悄然改變著他的一生,隻是此時此刻的天麟,還不曾意識到。

回到騰龍穀,新月就覺得氣氛有些異樣,待進入騰龍府後,這種感覺就更加明顯,因為她一路上連一個人影都沒有遇上。

站在騰龍府中央,新月等待了半晌,不見趙玉清出現,當即轉身離去,打算去找江清雪。

一會兒,新月來到江清雪住的洞內,發現她正調息,臉色有些蒼白,似乎有傷在身。

察覺到有人靠近,江清雪緩緩睜開眼睛,一見是新月,不由驚異道:“你回來了?”

新月微微頷首,問道:“姐姐這是怎麽了?我回來後一個人都沒有見到,氣氛似乎有些不大對。”

江清雪苦澀道:“我們又上了五色天域的當,漠北天星客前輩死在了雪隱狂刀手上。若非天麟的母親突然出現,我們其餘四人估計也是活不了……”

了解了事情的經過,新月略顯傷感,輕歎道:“置身這樣的環境,誰能肯定自己就一定能走到最後呢?”

江清雪苦笑道:“是啊,沒有人犧牲,又如何算得上劫難?”

新月笑笑,沒有多聊,叮囑江清雪好好養傷,然後便離開了。

這一次,新月直接前往雪山聖僧所在的洞穴,原本想詢問一下師祖趙玉清是否在這,結果卻意外發現雪山聖僧受了重傷。

善慈見新月前來,收起了臉上的憂傷,輕聲道:“有事嗎?”

新月看了一眼躺在石**的聖僧,詢問道:“聖僧前輩不要緊吧?”

善慈道:“估計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新月道:“那就好,我來是想看一看師祖在不在,既然聖僧前輩要休息,我就先告辭了。”

善慈送新月離開,建議道:“你去舞蝶那裏瞧瞧,穀主可能在那。”

新月微微頷首,朝舞蝶所住的洞穴而去,結果卻在半途遇上趙玉清,當時天邪宗主馬宇濤正在與他說話。

見新月出現,趙玉清笑道:“回來了,是在找我嗎?”

新月看了馬宇濤一眼,微微點頭示意,沒有說話。

趙玉清對馬宇濤道:“宗主所提之事我沒有意見,就依你所言便是。”

馬宇濤臉色有些複雜,有些感觸的道:“如此,我就先去安排。”語畢,馬宇濤轉身離開。

一路無語,新月跟著趙玉清回到騰龍府,這才說起有關這次前往那湖泊查看的經過。

聽完新月的敘述,趙玉清道:“蛇神來曆特殊,是好是壞我們暫且不說,但對她的意圖不得不嚴密關注。至於你從湖中看到的景色,你自己覺得有幾分可能是真的?”

新月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寧可那是蛇神的把戲,也不希望會這樣。”

趙玉清輕歎道:“就怕那並非蛇神所為啊。”

新月臉色大變,不安的道:“師祖,你是說……”

趙玉清苦澀道:“我也隻是猜測,是與不是那要看天麟的宿命了。”

新月沉默,師祖的話已然透露了一些信息,隻是沒有說得太肯定就是了。

然而新月很矛盾,此前師祖曾暗示自己,說自己與天麟有宿世之緣,何以才過不久,又說天麟會有劫難,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見新月不說話,趙玉清輕聲道:“剛才天邪宗主找我,對我提了一件事,他打算讓夏建國去找尋天穆風。其實我明白他的用意,他是不希望夏建國也死在冰原上,所以有意支開這個徒弟,希望天邪宗能夠有後。”

新月有些意外,驚訝道:“師祖的意思是說,眼下的形勢已經讓不少人覺得……”

趙玉清輕歎道:“是啊,我們現在雖然團結一致,可有些事情注定是無法扭轉的。真正能走完這場浩劫的人,其實不多。”

新月臉色沉默,詢問道:“那師祖有什麽打算?”

趙玉清聞言,臉上泛起了一層奇異之色,輕輕的道:“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就看天意了。去吧,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或許將是一個新的開端。”

新月不語,依言離開,心中卻在考慮趙玉清的話。

這一夜,天麟身上發生了許多事情,可對於騰龍穀中的人而言,卻是難得寧靜的一夜。

一早,大家吃過早飯,便齊聚騰龍府,偶爾閑聊幾句,談一談目前的形勢,等待著最新的情況。

雪山聖僧因為傷勢沒有出現,善慈與鄂西也一起留在洞中,這就剩下五派高手與斐雲、雪狐等人。

辰時初,負責防禦的李風派飛俠前來稟報情況,說穀外發現九虛令使黃傑的蹤跡,希望穀主趙玉清給予指示。

針對此事,趙玉清詢問了一下眾人。

公羊天縱道:“當初就已說好,黃傑交給我們處理,穀主就下令吧。”

其他人沒有異議,顯然對於一個黃傑,由離恨天宮出馬,那已然是綽綽有餘。

趙玉清道:“既然如此,這是就有勞天尊去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