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雲居士笑問道:“是嗎?那你現在拿什麽與我繼續交戰?”

一夕如夢反駁道:“我自然……啊……你……你……”

身體一顫,一夕如夢再一次吐血,蒼白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滄桑色彩。

臥雲居士見狀大笑,得意的道:“看來你已經覺察到了,可惜發現得有些晚。”

一夕如夢身體後傾,靠在石壁上,眼神怨毒的看著臥雲居士,氣憤道:“你好卑鄙。”

臥雲居士笑道:“為達目的不折手段,何況是五色天域的第一美人,我自然要好好對待。”

一夕如夢冷笑道:“你以為你能得逞嗎?”

臥雲居士反駁道:“我這不是得逞了嗎?之前,我奉五色神王之命前來擒你,為的是五色神王想占有你。誰想見了你之後,我被你的絕世容顏所震撼,你的雍容華貴,你的女皇氣質,都深深吸引著我,讓我有了想要征服你的強烈欲望,那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事情,我也不例外。”

一夕如夢氣得咬牙,恨聲道:“你就不怕五色神王遷怒於你?”

臥雲居士笑道:“這一點我考慮了很久,最終欲望戰勝了理智,你對男人的吸引力,讓我顧不得那些。當然,為了防止意外,我用了一點小小計倆。剛才那赤紅光芒之中,暗藏了一種花粉,具有很神奇的功效。”

一夕如夢怒聲道:“什麽花粉?”

臥雲居士笑道:“在魔雲大沼澤中,有一種陰陽花,想來你應該聽說過吧。”

一夕如夢聞言色變,眼中射出恨極的光芒,厲聲道:“你好無恥,竟然用這**之物偷襲暗算,簡直豬狗不如。”

臥雲居士並不生氣,淡然道:“陰陽花雖是五色天域第一催情之物,但卻罕見之際,若非為了你這位五色天域第一美女,我還舍不得。”

一夕如夢聞言恨極,蒼白的臉上已布滿了紅雲,顯然藥力正在發揮。

此時此刻,一夕如夢隻覺渾身無力,昏昏欲睡,一股極度的不安籠罩在她的心底。

一夕如夢明白,一旦自己昏迷過去,就勢必會受到臥雲居士的淩辱,自己聖潔的清白不但不保,還要遭受他肆意的摧殘。

想到這裏,一夕如夢好生悲切,雖有滿心的不甘,卻也沒時間再留戀人世。

奮力揮劍,一夕如夢準備自刎,以結束一切,免遭敵人的**辱。

然而,劍才舉到一半,她便渾身乏力,那把追隨她多年的綠葉劍哐當一聲就此墜地。

那一刻,一夕如夢駭然失色,一股深深的傷感浮現在她的眼底。

臥雲居士見狀大笑,得意的道:“我知你有心求死,因此故意拖延時間,告訴你一切。眼下,你體內的藥力發作,你就是一心求死,也不再可能。哈哈……一夕如夢,人如其名,真不愧是五色天域第一美人,從此就歸我所有。”

一夕如夢求死不成,心智頹廢,見臥雲居士這般得意,忍不住反駁道:“休要得意,五色神王一旦知道此事,絕不會饒你。”

臥雲居士聞言一震,隨即便恢複了正常,邪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隻要能占有你牡丹仙子,好好享受你的美麗,我就是死也不後悔!”

一夕如夢怒目圓睜,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可惜卻無能為力。

滄桑一笑,一夕如夢絕美的臉上流露出淡淡的悔意。

若非自己過於自信,又何至於弄得如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要麵臨女人一生中最大的不幸。

見一夕如夢神色淒楚,垂目不語,臥雲居士心情振奮,再也按耐不住,緩步朝她逼近。

就目前的情況分析,一夕如夢已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臥雲居士要拿下她可謂輕而易舉,但卻需要避開無情老人與巨靈神,不然就會功虧一簣。

現在,外麵的戰況如何不得而知,為了謹慎起見,臥雲居士也不敢托大,決意先將一夕如夢轉移,然後再慢慢享受這位絕世美女。

聽到逼近的腳步聲,一夕如夢心神一震,雖然體內的藥力已經發作,致使她渾身無力,且昏昏欲睡,可作為藍光聖域的女皇,一夕如夢多年來所養成的皇者之氣,依舊控製著她的身體,讓她盡量保持著清醒。

抬頭,一夕如夢怒視著臥雲居士,怨毒的眼神就好比一把尖刀,深深的刺入了臥雲居士的內心。

腳步一頓,臥雲居士稍稍遲疑,避開了一夕如夢的眼神,繼續朝她逼近。

兩人間那不足兩丈的距離,正隨著臥雲居士的腳步而逐漸拉近。

緊咬雙唇,一夕如夢怒視著敵人,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身為藍光聖域女皇的她,絲毫沒有低頭求饒的意思。

雖然,這樣的做法可能引起男人更強的征服欲,但作為藍光聖域的統治者,她隻能如此,這是她最後的氣節。

腳步的臨近,危險的來臨。

當肮髒的魔手伸向那聖潔的身體,一切就將完結。

那時候,一夕如夢將麵對殘酷的命運,承受惡魔的洗禮。

昔日那位最美的仙子,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時間悄然流逝,結局慢慢來臨。

這一刻,等待著一夕如夢的是噩夢的開始,還是希望的降臨?

或許,一切早已注定,隻是時間的早遲……

離開了天河平原後,牡丹與花影便帶著天麟、黎聖傑、趙韻婷匆匆朝著北方飛去。

黎聖傑對此頗為不解,問道:“五色天域就在北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