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鬼影旋、魔心鐵麵、玄陰鬼母兵分三路,齊頭並進,采用了車輪戰術,旨在消耗黑池玄域的兵力,想從實力上取勝。

針對這種情形,玫瑰道:“目前我們可以聲東擊西,分散敵人的注意力,以延緩局勢。”

不老玄尊沉吟道:“聲東擊西雖能暫緩形勢,卻需要付出沉重的代價,我們目前的兵力已所剩無幾。”

玫瑰道:“就如今的形勢分析,一天下來,我們至少要損失五百到八百位士兵。以我們目前僅剩五千殘兵的情況來看,最多能堅守五日。”

不老玄尊道:“若能堅守五日,想來天麟也已趕到,那時候或許會有轉機。”

玫瑰聞言一震,遲疑了片刻後,換了個話題問道:“我們目前還剩多少可用的高手?”

不老玄尊道:“此刻負責防禦的是馬雲峰大將軍,以及他的副手鐵崢將軍,外加血龍穀守將郭若華,翻江龍周九。”

玫瑰聞言色變,顫聲道:“其他人呢?”

不老玄尊苦澀道:“其他高手都已經在此前的交戰中戰死沙場,我們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玫瑰身體一晃,傷感的低吟道:“如此說來,除了死守之外,我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不老玄尊滄桑道:“連年的交戰,我們本就人才稀少,再加上這一次敵人的強勢猛攻,變成如今這樣那也是預料之中的。”

玫瑰苦澀一歎,輕吟道:“玄尊不要過分感傷,等天麟到來之後,我們就能扭轉局勢。”

不老玄尊苦澀道:“希望能如你所願吧。”

玫瑰心情複雜,輕聲問道:“若是沒有鬼影旋、魔心鐵麵、玄陰鬼母的存在,這一戰我們能有多少勝算?”

不老玄尊愣了一下,隨即驚醒過來,沉吟道:“若是那樣的話,即便敵人數量超過我們,取勝也並非難事。”

玫瑰輕吟道:“如此,我們就全力防守,靜靜等待天麟的來到。”

不老玄尊複雜一笑,輕聲自語道:“希望天麟能早點來到。”

玫瑰沒有說話,她何嚐不想天麟做早點趕來,可天麟究竟何時能來,她也不知道。

隨後的時間,玫瑰與不老玄尊兵分兩路,前往兩處密道險關,親自指揮士兵反擊,隨時注意交戰的情況。

目前,雙方的戰局處在膠著狀態,密道的寬度十分有限,每次最多隻能容納數人同時進攻或是防守,這就大大限製了交戰的進度,使得雙方陷入了苦戰。

麵對這種情況,鬼影旋、魔心鐵麵、玄陰鬼母雖然焦躁無比,卻想不出什麽好的辦法,隻能以犧牲士兵來換取勝利,整日整夜的發動持續攻擊。

一連兩日,雙方都以這種方式展開死拚,結果黑池玄域一方犧牲了大約一千五百名士兵,五色天域那邊也折損了近兩千人。

第三日,玄陰鬼母調整了攻擊方式,每隔兩個時辰,就由鬼影旋、魔心鐵麵、玄陰鬼母親自出麵,利用自身強橫的實力,對黑池玄域一方發起突然猛攻。

這樣一來,尋常黑池玄域士兵在麵對三大高手時根本起不到作用,頃刻間就死傷慘重,大大提升了死亡人數。

覺察到這一情況,不老玄尊與玫瑰又氣又急,立馬下達命令,將黑池玄域目前僅存的六位高手分為三組,各自守在密道之中,一旦發現三位強敵現身,就拚死抵禦,以減小士兵的傷亡程度。

這樣一來,情況頓時有所好轉,第三天黑池玄域一方,依舊守住了他們的防線。

了解了黑池玄域的防禦狀況,玄陰鬼母召集鬼影旋與魔心鐵麵召開了一次會談,地點就在軍營之中。

作為震宮的高手,鬼影旋與魔心鐵麵都是五色天域的傳奇人物,一向十分神秘,尋常人難道一見。

此刻,在玄陰鬼母的營帳中,鬼影旋與魔心鐵麵一左一右,坐在玄陰鬼母兩邊,正聆聽著玄陰鬼母的發言。

左邊,鬼影旋一身黑衣,頭戴黑紗,竟然掩藏了容顏,給人一種詭異之感。

右邊,魔心鐵麵身材中等,相貌平凡,四十出頭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給人一種冷漠嚴肅之感。

“從今日的情況來看,我們的進攻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已引起了對方的高度重視,他們已完全被我們牽製住了。”

嘿嘿怪笑,玄陰鬼母的聲音讓人心中發顫。

魔心鐵麵道:“今日我見到了黑池血玫墨香,她應該是剛從人間趕回來的。”

鬼影旋陰笑道:“回來正好,那是自投羅網。”

玄陰鬼母道:“神王有令,要活捉玫瑰聖女,這一點你們切莫忘了。我召集你們前來,是想與你們商議一下,明日我們繼續采用今日的方法,但卻延長出手的時間,設法引出敵方的高手,在交戰的過程中將其獵殺,以達到擒賊先擒王的效果,從而攻破敵人的心裏防線。”

魔心鐵麵道:“就目前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對方包括不老玄尊在內,也僅剩下六位高手,一旦殺掉其中的幾位,我們便可兵不血刃,拿下黑池玄域。”

鬼影旋笑道:“以對方的實力,要殺掉他們並非難事。”

玄陰鬼母道:“這一戰已持續了不少時間,我們務必在三天內有所突破,不然就很難再預定的時間內完成目標了。”

魔心鐵麵道:“這一點大可放心,今晚我們繼續保持攻擊,明天開始就實施計劃,抓住每一個機會,務必在短期內削弱對方的主力高手,以打壓對方的士氣。”

鬼影旋道:“也不知道現在藍光聖域那邊情況怎麽樣了,老三與老五他們進展怎樣?”

玄陰鬼母沉吟道:“臥雲居士詭計多端,隻怕藍光聖域就將失陷。”

魔心鐵麵道:“估計他們會比我們快一點,因為孤星雲崖雖然神秘,卻沒有這裏凶險。”

鬼影旋反駁道:“那可不一定,誰先誰後還得比過之後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