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七不知周家小姐心中所想,此時一路漫步向自家庭院中走去:“待過了風聲,找機會送癩六、吳三等鼠輩上路,趁機拔了那雲間洞。”

“眼下我距離神通術的突破,隻有一線之隔,犯不著為了幾個地痞無賴壞了算計。隻要叫我修煉成神通術的第二重,必然叫其死無葬身之地!”虞七眸子裏露出一抹思索,不知不覺間已經回到了陶家新居。

“小相公,你回來了?”卻聽一陣嬌笑,琵琶站在庭院內,手中靈巧的編織著背簍。

虞七聞言點點頭:“夫人呢?”

“在屋子裏盤算賬本!”琵琶目光怪異的看著虞七:“怎麽,才幾日不曾觸碰,居然這般猴急,要忍不住白日暄**了?”

“……”虞七聞言一陣無語,苦笑著搖了搖頭,想不到琵琶騷起來,也是這般厲害。

如今三人相依為命,早就沒了什麽夫人、仆役的說法,大家都是姐妹相稱。

“你隨我來,我與夫人有些事情要交代!”虞七悶頭向前走去。

他如何不知道琵琶的心意?

隻是已經有了陶夫人,麵對琵琶的撩撥,實在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見虞七說的鄭重,琵琶也不再多言,隨著虞七一路徑直來到屋子內,卻見陶夫人在盤算賬本。

“夫人”虞七道了句。

“你回來了?”陶夫人聞言抬起頭,放下了手中賬本:“我去為你做飯。”

“不急,有件事還要與夫人商量!”虞七拉住了陶夫人手腕,將其按住坐了回去:“今晚,你二人與我換了房間,無論夜間聽聞什麽動靜,皆不可出來。”

“為何?”陶夫人聞言悚然一驚,眸子裏滿是擔憂之色。

虞七笑著搖了搖頭:“夫人莫要多問,隻管照做就是了。”

陶夫人與琵琶如今對虞七的話絕對信從,既然虞七如此說了,那必然是有屬於自己的理由。

“現在就換吧!勞煩夫人搬出去!”虞七看了看天空中大日。

陶夫人沒有多說,隻是深深的看了虞七一眼,然後便收拾了幾件衣衫,悄悄去了虞七的房間,與琵琶抱成一團,坐在房間內不語。

虞七將那花榮道人的符咒自袖子裏掏出,左右打量一番後,方才悄悄的埋在門檻下,關上門走入屋子內。

身形扭曲,虞七周身一陣變換,胸前開始不斷隆起,然後臀部填充,麵孔扭曲,轉眼間便化作了陶夫人的模樣。

褪去身上衣衫,化作了陶夫人的模樣,虞七穿好陶夫人貼身衣衫,不緊不慢的躺在**。

床榻上

虞七手中掐訣,運轉根本法,感悟體內那一縷黑色絲線,感受那死之法則的變換,刹那間陷入定境。

隔壁內

陶夫人與琵琶對視一眼,看著天空中大日,陶夫人低聲道:“怕是遇見了什麽麻煩。”

“夫人莫要擔憂,我等同生死、共命運,他若出現意外,奴婢決不能苟活!”琵琶麵色堅毅道。

“莫要瞎說,他的本事你又並非沒看到,乃是天下間少有的高手,誰能害得了他?”陶夫人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顱。

就在虞七埋下符咒的那一刻,在其牆外小路上,一個走街串巷的幹瘦老者忽然腳步頓住,轉身看向陶府方向,眸子裏露出一抹異彩,一陣嘎嘎怪笑傳出:“成了!隻要采取了那陶夫人,老道士我突破合道,就在今朝。”

天色變換

金烏西斜,玉兔東升,今日天色似乎黑暗的格外早。

月上柳梢頭

一道黑影不知何時,站在了庭院的牆壁上。

整個庭院燈火盡數熄滅,不見絲毫的聲響,入目處黝黑深邃一片。似乎是一隻張著大嘴的野獸,亦或者像是無底深淵,欲要吞噬著世間的一切。

不知為何,站在院牆上的花榮忽然一陣心血**,竟然有了莫名感應。

“心血**?莫非……我今日機緣到了,當真要突破至合道,已經有了感應?”花榮感受著澎湃的心血,不由得一愣,眸子裏露出一抹怪異之色。

至於說危險?

那是不可能的!

花榮又不傻,來之前早就將陶家所有情況、底細都摸得一清二楚。一個半大小子,還有兩個如花似玉的美眷,今日合該自己享受一番。

花榮笑了笑,感應著那符篆傳來的氣息,來到了陶夫人門前,然後隻見符篆化作青煙,向屋子內蔓延而去。

花榮不著急進去,而是站在屋門外徘徊了好一會,又悄悄跑到隔壁屋子外偷聽,可是卻聽不到絲毫聲響。

“這半大小子,估計是被我唬住了!”花榮嘀咕了一句,不再理會那隔壁院子中的‘半大小子’,而是來到陶夫人門前,口中輕輕噴出一口黑煙,隻見屋子內的門插自動脫落。

大搖大擺的推門走入屋子內,老道士感受著屋子內的清香,還有那熟悉的太陰之氣,不由得心頭一熱,自懷中掏出了一顆明珠,刹那間屋子內亮如白晝。

粉紅色的帷幕內,一道玲瓏有致的嬌軀在緩緩沉睡。

花榮笑了笑,緩緩伸出手挑開帷幕,看著那昏睡中的睡美人,那張熟悉的麵孔,嘴角翹起:“是陶夫人,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