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各人的心事

一旁的尹貴妃和容妃豈是個傻子,沈紫依一出場,兩人也有了心事,這些年為了拉攏沈炎,兩家可是沒少到沈府去求親了,但都被沈炎以女兒身體不好,不宜早婚給搪塞過去了。

今日看到沈紫依哪裏是身體不好,整個一個傾世的美人,暗中咒罵沈炎是個老狐狸,剛才看太妃的架勢是想把這沈紫依給李信,這可不能讓他們得逞,如果李信那孽種朝上有了沈炎,後宮再有太妃和錦妃那個賤人支持,他的力量就不可小視了,不行,絕對不行。

容妃是個習過武的,她暗自發恨不想用力過度,竟然把手中的酒杯給捏碎了,怕引人注意連忙裝作杯子掉在地上,讓宮女收拾碎片。

可這一切又怎麽能逃的得機敏的尹貴妃呢,她當然明了了,嘴角輕拉了一下,輕蔑的掃了容妃一眼,她知道這場戲越來越精彩了,她到是樂意推波助瀾一下的。

一頓家宴吃的眾人各懷心事,剛過二更太妃說身子乏了就先退席了,天顯帝今日可是分外的高興,與大臣番王們連連喝酒,直鬧到快三更了竟然傳旨要去錦福宮就寢,這可是違犯宮規的事,但皇上已經醉了,誰敢提醒啊?氣的容妃大罵錦妃狐狸精,媚『惑』皇上壞了宮規,氣歸氣也隻能無奈的拂袖而去,尹貴妃則是哼笑一聲,轉而現離去了,其它的妃子誰還敢呲牙啊,隻能暗地裏咒罵錦妃了。

錦福宮內:

沐浴後的天顯帝神清氣爽的躺在香軟的大**,宮女們伺候喝過醒酒湯後,悄悄的退下了。

新出浴的錦妃隻穿著一件白『色』睡衣,裏麵空曠無一物,玲瓏有致的嬌軀全部突顯出來,俏臉微微紅霞,秀發已經散開長至齊腰,儼然就是一朵出水芙蓉,隻見她因為不高興小嘴嘟著,一扭一扭的朝天顯帝走來。

“皇上,晚宴上你盡喝酒了,沒吃幾口東西,要不臣妾給您準備些小點心再吃點?”

錦妃是個聰明的女人,她雖然很想知道天顯帝為什麽不同意太妃今天提侄女的婚事,但她也不會這會兒問,當個蠢到家的女人。

但見她輕輕的爬在天顯帝的胸前,本來不高興嘟著的小嘴,變成了親吻天顯帝的侯結,柔軟的小手在皇上的身上輕遊著,聲音膩的讓天顯帝聽了心裏直癢癢。

“嗯,還是愛妃心疼朕啊!啵!朕的心肝兒。”天顯帝一翻身把錦妃那香噴噴的身子壓到身下,碎吻一步步的往上升,修長白皙的脖子,已經紅暈滲透的俏臉,最後停在那嬌豔欲滴的櫻唇上,在錦妃悶嗯一聲時,便將舌頭侵入檀口中,吸-吮起來。

“嗯。嗯。皇上。您真是沒正經的,臣妾怕您餓了,關心您,到惹來你欺負人家。嗯。噢。嗯…”

錦妃被吻的七葷八素的,嬌-喘連連,好容易天顯帝放開她的唇,便嗔怪的抱怨起來,那雙勾魂的美目,似眯非眯,櫻唇半張直往天顯帝的耳際間吹香氣,引的天顯帝激動不已,小-腹下熱氣轉動。

“噢。皇上你壞。欺負錦兒。人家不要嘛。嗯,嗯。”錦妃被調戲的不住的扭動著身子,嘴裏說著不要,身子卻迎合著他的挑逗。

“朕就欺負你,不想要嘛?嗯。噢。愛妃,你可真是『迷』人哪,呃。”

錦福宮內,一片漣漪,春聲似錦。

不知過了幾許,天顯帝早已經熟睡,身邊疲累癱軟的錦妃,媚眼微睜,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她終究是沒敢問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因為她清楚天顯帝是最煩人追問自己不想說的事了,尤其是這種牽扯到朝政的事,她想到自己經後的命運,不經一行清淚劃過耳際,扭動了一下酸軟的身子,往天顯帝懷中靠了靠,暗歎一聲:

“你還能寵我多久呢?”慢慢的閉上了溢滿淚水的雙眼。

等她進入夢鄉後,身邊的要睜開了眼睛,低頭看著懷中的這個女子,自己對她沒有愛,而是為了拉攏沈炎封她為妃的,但是這個女子留在身邊很讓自己清靜舒服,她沒有因為自己的寵愛而持驕,懂得自己的喜好,不去碰觸自己的雷區,今晚她的表現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是朕愧對她,容妃害她流產自己沒有阻止,他怕錦妃生出王子來,沈炎為變,沒想到尹窅娘那個毒『婦』更狠,借著容妃的手害的她一生都不能在有孩子了,這是女人的悲哀啊!

“你問朕能寵你多久,其實朕也不知道,不過,朕承諾你,隻要朕活著一天,沈炎如不結黨營私,朕就寵你一天,你今天想的事,朕也想到了,此事對與信兒是利多於弊,但信兒的婚事,朕不能輕率,朕要聽天神的指引,不過,沈紫依終將是我信兒的人,你也會有依靠的。”

天顯帝在心裏對錦妃承諾著,這是他對錦妃最大的限度的承諾了,僅此而已,其它的他什麽都給不了她,因為自己的心早在雪兒離世後,就死了,那個如冰雪般清純的女人,他的愛……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因為太多的出乎意料的事發生,尹丞相府裏,燈火通明,尹氏父子正在議論皇上對李信的態度。

“父親,皇上真的懷疑到當年的事了嘛?是讓那小子回來查證的?”大兒子尹禹錫急聲問道。

“恐怕不止這事,具今晚看來,皇上就是讓那孽種回來趟混水的,如今我們和寧王的實力相當,已經把皇上處於架空的狀態,皇上當然要找個人出來引開我們的注意力,真是算盤打的響啊!”

“還有此次我們派出去那麽多的殺手都沒傷到他,還有,最後的三十六煞竟然一個未回,是我們小看了那個孽種。在流雲鎮後我們幾乎上都不知道他從哪條路回京的,那孽種身邊應該有一批武功高強的人時時刻刻的護著他,想要在動手是不可能的了”

尹丞相分析著近一時間發生的事,他猜測著李信的實力,但死也不會想到,李信會是江湖上隱暗的門派當中,最有實力的玄機門門主。

“您是說李信身邊不隻是那五個高手?”小兒子尹亦錫不太信的問道。

“一定是,以為父看絕不隻五個,但這都不為懼,棘手的是,今日皇上在朝堂上封他王,今晚又讓沈炎之女獻藝,這是要把沈炎和那個孽種連在一起了,如果是這樣,可是對我們尹家就大大的不妙了。”

尹丞相挼著發白的胡子,眯縫著三角眼冷冷的說道,他已經猜出皇上可能要收拾尹家了,這些年來朝中的大小事都有自己說了算,皇上表麵上示弱,但背地裏支持周聘之那個老家夥與自己爭權,把容妃那個賤人硬給拱上了三夫人之首,寧王也是手握兵權,軒轅國大半的兵權在周家,讓自己無法掌握軒轅國的命脈。

更可恨的是那沈炎,自己原以為,沈炎是自己的門生,初入朝政時,又是在丞相府內任職,雖然耿直,但對自己還是比較尊敬的,皇上提升他為禦史大夫後,自己還慶幸又有一個強有力的人支持義王呢,可是沒想到這老匹夫竟然是個軟硬不吃棒槌,成了是皇帝忠實的走狗,更有盛的是,沈錦兒進宮後,皇上對她到了獨寵的地步,一步步把沈炎的勢力坐大,讓那隻棒槌有了與自己抗衡的資本,考慮到沈炎的實力,自己甚至降低身份給義王求親,那頭倔驢竟然不給麵子,一口回絕了,真是可惱啊!看今晚的太勢是要把沈家給李信那個孽種當後盾了。

“哼,老夫豈能讓你得逞。”尹丞相冷哼一聲,三角眼『露』出殺氣。

“禹錫,你吩咐下去。”

一場密謀已經朝李信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