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義王告白!

“九叔叔,『毛』團兒是我的,我們說好了,她今天由我來保護的。”小軒兒也不甘示弱,衝到天鴻前麵叫道。

“哈哈哈——我的天哪,看來我們是老了,這兩小家夥都知道護著喜歡的小女娃娃啦!哈哈哈,鴻兒,軒兒,好樣的。哈哈哈——”

肅王看著兒子一副當仁不讓的樣子,大笑著對兄弟幾個說道。

“謝謝兩位小主子,奴婢愧不敢當!”不等大家笑完,小『毛』團的一句話惹的大家笑的更厲害了,連彩靜也笑的直『揉』肚子,李信笑的過來『摸』了『摸』中個小家夥的頭,扶著彩靜坐在了椅子上。

義王從始至終笑的都是那麽的勉強難看,看到天鴻和軒兒護小『毛』團的行動,他感覺自己還不如兩個小孩童,連表達的勇氣都沒有,臉上的哂笑一呆一呆的,看起來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就在酒宴開始不久,門外傳來了燕王的聲音:“彩靜姐,你回來啦!”但見燕王拄著一根手杖走進了大廳,滿臉的驚喜之『色』。

“天淇!你已經恢複啦!這可太好了,我還在想你該用起來鍛練走路了呢,沒想到你恢複的這麽快。快來坐!”

彩靜聞聲回頭望去,看著隻拄著一根手杖,走的又穩又快健如常人的天淇,她也驚訝的叫的起來,左右轉著看,心裏真為他高興,竟然能恢複到這個成程,她想也沒想過,好時她想最多能拄著雙拐下地走路是最好的結果了。

“是,年初的時候我就丟掉了雙拐了,彩靜姐,你快坐,我好謝謝你!”彩靜這一被劫就是近一年的時間,天淇連說聲謝謝的機會都沒有,這會子看到了激動的說什麽也要給彩靜磕頭謝恩。

“哎,你做什麽!都是一家人,說這麽客氣的話幹什麽!快來坐吧!”彩靜一把拉起往李信身邊推去。

“六哥,你快敬四哥和彩靜姐一杯,他們二十六就要成親了,今日是四哥擺的慶賀宴!”天澈給天淇倒了一杯酒說道。

“真的嗎?這可太好了,四哥、彩靜姐,恭喜你們!”天淇驚喜的端起酒杯向哥哥敬酒。

已經許久沒有這樣熱鬧和被酒熏過,彩靜有些吃不消了,借故溜了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雖然已經是下午了,可是太陽依舊曬的地麵發燙,筠兒給彩靜端來一杯草莓刨冰,坐在彬樹蔭下,喝著涼爽的刨冰,真是愜意極了,一年來的被囚生活,讓她有了很多的不適應,也讓她成熟了許多,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吱吱喳喳的人前說個不停,有的隻是溫婉的一笑,加上這一個多月單獨跟李信待在一起,已經習慣了那份寧靜,所以大家這樣她感覺鬧的慌,出來躲躲清靜。

“申姑娘瞞的我好苦啊!”可是清靜卻不是那麽容易躲的,一直在找機會想和彩靜單獨談談的義王,終於找到了機會。

“噢,義王爺,請坐,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在這裏不許女子出門,我不想給信惹麻煩,隻能瞞著大家了,請您見諒!”彩靜暗道一聲麻煩,但還是急忙起身招呼他坐下,見義王還在抱怨自己瞞著他們的事,趕緊給她解釋。

“申姑娘就不能再慎重的考慮一下嗎?”義王定了定神,終於把自己想要問的話說了出來。

“考慮?考慮什麽?”彩靜不解的看著他問。

“本王對姑娘的情意,姑娘難道就沒感覺到嗎?本王仰慕姑娘的才華已非一日,本王自問愛慕姑娘的情意不比四弟少,四弟能給姑娘的,本王一樣能給,甚至比他的還要多,本王知道,姑娘要的是唯一的愛,隻要姑娘願意,本王立刻休了她們,為了姑娘我願意放棄一切,隻想姑娘共渡一生!”

義王猛的伸手抓起彩靜的手,急切的表白著自己的心跡,隱忍了一兩年之久的愛意終於在愛慕的人麵前表達出來了。

“啊!那個。義王爺。請您不要這樣。快放手!”彩靜沒想到義王會突然講出這樣的話,嚇了她一跳,急忙用力抽出自己被握的通紅的手,驚的跳了起來。

“對不起,唐突了姑娘,本王是認真的,對姑娘的愛慕已經折磨的我食之無味,寢之不安,姑娘失蹤我派人到處尋找,可沒想到還是晚了四弟一步,更沒想到四弟會宣布你們的婚事,姑娘,請聽我說,先前有什麽對不起姑娘的舉動,都是因為愛慕姑娘,姑娘可願接受我的一片誠心!”

義王見嚇著了彩靜,忙起身道歉,求彩靜放棄李信接受他的愛意。

彩靜聽了半天才明白義王是在對自己告白,自己從來就沒想過跟他有什麽交織,對他的厭惡也不是一星半點的,可是他這樣急切的表白,還真讓她一時找不到話來回敬。

她定了定心神,對義王深深的鞠了躬,然後非常抱歉的說道:“民女謝謝義王爺的厚愛,民女對給您造成的困『惑』深表歉意,請王爺恕民女不能接受你的愛意!”

“為什麽?是因為我有妻室嗎?我可以放棄她們的!”義王一直對自己有妻室而失去競爭能力,非常的惱火,那些女人都不是自己願意娶的,為什麽現在要被愛人當著理由來拒絕自己呢?

“義王爺,對不起,不是因為那些,是因為民女已經有了相愛的人,無法接受義王爺的厚愛,民女與李信患難與共、情深似海,民女的心裏隻有他,無論他到天涯海角,民女都誓死相隨!王爺身邊有深愛您的妻妾,請您好好的珍惜身邊人!民女身體有些不適,就先辭退了!”

彩靜把自己對李信的愛完全表『露』麵義王的麵前,明確的告訴他,就算李信將來輸了王位,她也會生死罷給義王行了一個大禮,然後轉身離開。

而這一切都被出來尋她的李信聽在耳裏,看在眼裏,聽到彩靜對自己的誓言,他的一顆心如同被浸在了蜜裏,幾步追上了林中的彩靜,一把攬她入懷,不待她叫出聲來,灼熱『潮』濕的吻就印在了她的唇上,柔軟地好似鮮嫩的花瓣,滿意是芬芳。

彩靜被人這樣侵犯,剛要大喊,可是那股熟悉的龍涎香和清竹香的混合味,讓她的戒備鬆弛下來,她徒然睜開眼睛,想知道信為什麽突然這樣,可是李信那如鷹般擷取著她的雙唇,霸道而又不失溫柔的吻,讓她很快的投降了,全身無力的倒在他的懷中,任他嚼噬著自己唇上的潤澤,如此一來他更加霸道的登堂入室,舌尖抵開自己的貝齒與自己的舌頭嬉戲在一起。

完全進入了忘我的境界,根本把被彩靜拒絕後傻在站那裏的義王當成了空氣,好久的一個吻後,李信幹脆抱起了她轉回了香雪海,安咐彩靜休息,自己去應付那幾個兄弟們,他不想彩靜再被『騷』擾,義王的舉動已經讓他憤怒了,要不是聽到彩靜說出的那些令他感動誓言,他就衝出來修理義王了。

而看著彩靜那絕決離開的背景的義王,心如刀絞,身體如雷擊般的定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看著遠去的人兒,直到看見李信和彩靜激吻,心中怒火中燒,恨不得過去推開弟弟,吻她的那個人是自己,他雙拳緊握,咬緊牙關,一雙桃花眼噴『射』著強列的妒火,心裏暗叫著:“她是我的,就算你娶了她我也要搶回來,遲早她都是我的,李信,你等著!”

次日,李信進宮向皇上交令,他告假要回府陪彩靜,天顯帝把四國送來了國書扔給他看,卻沒想到李信漠然的看了一眼說道:“這些不關兒臣的事,兒臣的妻子隻有申彩靜一人,聯姻對於軒轅國有什麽必要的嗎?那隻不過是宇文闊他們耍的花招而已,既然他們送來了父皇收下就是了,兒臣稟奏父皇,這月的二十六是黃道吉日,兒臣要迎娶申彩靜為妻,所以兒臣要告假回府準備,請父皇恩準!”

“你可看清楚了,赤水國點名要和你聯姻,你的舅舅送他最寵愛的女兒來,後天朕要接見四國使節,召見四國公主,朕已經下旨,命慧兒還有沈大人的兩位女兒,參加宴會!你說出這樣的話來,要沈家如何自處啊?”

天顯帝冷眼瞪著跪在禦坐前的兒子,真的令他頭痛啊!為什麽就不能按照自己給他鋪好的路走呢?

“兒臣娶妻與沈家何甘,彩靜又沒認他為父,今次如果不是沈紫依私出府邸,彩靜如何能被那魔鬼劫去,在西照國被囚如果不是彩靜照料,她還能回來嗎?彩靜為了掩護她出逃,自己卻被『逼』上了絕路,她是乞討了兩個月自徒步從西照國走回來的,這樣善良的人,父皇還忍心要她受委屈嗎?”

李信抬眸迎上了父親的眼睛,那冷冽犀利的目光一點都不輸給皇帝,而且還更勝一些,竟然讓天顯帝無法再直視下去。

“她被劫是她偷逃出去的結果,不能怪罪他人,至於救沈小姐之事,朕自會嘉獎她的,日後想在宮中生活的人,如此的心慈手軟如何使得,對於這一點朕倒更看重沈小姐,她穩重內斂,是你的好幫手,既然你如此的不喜歡她,就讓她做側妃,婚禮要辦就一起辦了吧!”天顯帝轉目看著桌上的奏章,雖然感覺到兒子的憤怒,但他還是下了最後決定,在他看來彩靜太過善良,這個的人是不適合在宮中生活的,反而沈紫依城府極深,座鎮後宮是個極好的人選。

“原來如此,父皇的眼裏母後就是太善良過頭,所以被那些有心機有內斂的人害死了,也是活該是吧?這就是您的帝王之術?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您心裏就沒愧疚嗎?”

孰不知這個決定徹底激怒了李信,他立刻想到了冤死的母親,衝著父親大吼起來。

“你。”天顯帝被兒子頂的啞口無言,指著他氣的說不出話來。

“您的那種帝王之術,兒臣不稀參照,這軒轅李氏江山兒臣要定了,父皇,兒臣將來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置黜後宮,世間之人隻能一夫一妻,娶妾者殺無赦!還有,父皇最好不要再有動彩靜的念頭,不然,兒臣可不敢保證那沈紫依的死活!”

可是天顯帝沒想到兒子的反應這麽激烈,根本就是抗旨,見兒子說罷起身就走,氣的他指著李信的背景罵道:“逆子!逆子!”

“皇上,龍體要緊啊!您消消氣,這些容後再議吧!”劉公公知道這父子倆的仇怨,也知道天顯帝的心思,這樣勸他是讓他去找墨先生商議,因為隻有墨先生的話,誠王爺才會聽的。

天顯帝雙眼一閉長歎一聲,心裏暗叫:雪兒,朕對不起你,朕想補過,可是信兒他恨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