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震驚京城!

早朝時分,庭尉府接到了洛陽令的上報,昨夜一夕之間,京城裏發生了十幾起離奇失蹤案,失蹤的全部都是未婚少女,經過看查所有的作案手法完全相同,有達官貴人家的千金,也有富貴人家的小姐,還有貧寒人家的小家碧玉,但這些人全部都是容貌美麗出了名的,因庭尉沈易康也告假不在,右庭令感覺事態體大,就直接上報了天顯帝。

眾人聽了大為憤怒,是誰這樣膽大包天,敢把軒轅國的法令當成無物,這樣的挑恤,天顯帝更是雷霆大怒,要庭尉府全力偵辦此案,找回失蹤少女。

話音剛落,劉公公上來在天顯帝耳邊嘀咕了幾句,天顯帝的臉『色』變的更加陰暗,拂袖而去,劉公公隻得叫了聲退朝,大臣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何事,隻得各自回衙辦差去了。

原來劉公公說的就是密室裏的稟報,說他們一早發現冷先生不在密室裏,送飯的宮女被點了『穴』,但有留書說明,說她有事想回娛樂城看看,兩個時辰回來的,但卻一夜未歸。

這是群什麽人?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作案,而且還是這麽明目張膽的作,近日鐵衛沒發現有什麽可疑的人物在京城活動啊?怎麽會一夜之間發生了這麽多的失蹤案呢!太極殿內的龍座上,天顯帝陰著臉沉思著。

還有那個大膽的丫頭,竟然私自逃出密室,不好,信兒今日未上早朝,他們不會。

天顯帝想到這裏,提筆寫在紙上寫了幾個字,伸手指在龍椅扶手上的龍嘴深處按了一下,“吱”的一聲,龍椅下彈開一個拳頭大的小洞,並伸出一個鐵夾子來,天顯帝將寫好的東西夾在了鐵夾上,再次一按龍嘴鐵夾縮了回來,隻是“嗡”的一聲後,就靜下來了。

半個時辰後,還是那個秘密小院的地下密室裏,站滿了被火速召回的十三鷹還有那個秘密的黑袍人。

“他帶著那丫頭逃走了?”壁影中的人,雖然沒有直接發怒,但從那沙啞的聲音中能聽的出他是在極力隱忍著。

“屬下不知尊主說的何意?”黑袍人不解的反問道。

“你敢包庇他,那丫頭留書出走,卻一夜未歸,他又未上早朝,沒走難道是把那丫頭藏起來了?”壁影的裏的怒吼了起來,沙啞的聲音震的人耳膜痛。

“什麽?您是說那丫頭逃出來啦!”黑袍人驚訝的叫出聲來,聲音中帶著一絲喜悅。

“難道她沒回去?怎麽可能!”這回輪到壁影裏的人驚訝,喉嚨中發出嗚嚨嗚嚨的聲音。

“沒有啊!不但她沒回去,昨夜那丫頭的身邊的侍女也離奇失蹤,少主還是今晨才得知侍女的事,全府上下都在找那侍女,根本沒聽說過那丫頭回過府啊?!”黑袍人滿是疑『惑』的說道。

“什麽?也失蹤了女子?難道她也遇到了綁匪?”壁影裏的人沉思著,黑袍人有些站立不定的。

“十三鷹,全力查找申彩靜,她懂易容術,你們可以。”牆影裏傳來沙啞的聲音,陰森森的令人『毛』骨悚然,說到查找辦法,那聲音竟然凝成一條線,用千裏傳音的方法,隻能十三鷹自己能聽到。

“是!”

“一定要帶她回來,絕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如若實在無法帶回,就地處置!”冰冷的聲音令站在最前麵的黑袍人打了個冷戰。

“尊主,千萬不可,她乃是應劫之人,您除了她會激怒上天的,到時災難會降臨我軒轅,少主的大業也會受到影響,請尊主三思!”黑袍人急忙勸阻道。

“本尊豈有不知之理,隻是說萬一,她這次出去也是壞事裏的好事,京城的這起大案,肯定與其他三國有關,那丫頭肯定會成為他們爭奪的目標,所以才要千方百計的帶她回來,不到最後時刻,本尊不會對她怎麽樣的,你放心好了。”影子冷笑了一聲說道,心裏暗自嘀咕:看來這老家夥對徒弟的關心程度一點也不比自己少。

也就在這個時候,李信也得到了彩靜出宮的消息,原來是李信在娛樂城查筠兒的事,芸娘說昨日筠兒是她請來的,說完後就回去了,但後來連生卻帶回一個劇本,說是彩靜讓交給她的。

李信看過劇本的確是彩靜所寫,這就是說昨天跟筠兒一起離開的人是易了容的彩靜,不是什麽丫鬟。

那為什麽兩人不回府呢?李信左思右想不明白彩靜出宮了為什麽不回家。

“該不是她聽到了賜婚的事,生氣,帶著筠兒走了吧?”玄武突然冒出一句來。

“不會的,就算筠兒告訴小姐賜婚的事,筠兒也知道主子的想法,不會不告訴小姐的。”朱雀在一旁否定了玄武的猜測。

“嗯,朱雀說的是,彩靜就算生氣也會來當麵質問我的,絕不會就這麽悄悄地離開的,一定是她們主仆兩人遇到了什麽事了。”

李信是了解彩靜的,她不會這麽輕意離開自己的,何況筠兒是知道自己不同意賜婚的事,彩靜絕不可能就這麽不問清楚就悄悄地走了。

“主子,找到車夫了。”這時,白虎急匆匆的進來說道。

“在哪?”李信聞言心裏“咯噔”一下子,彩靜肯定出事了。

“他被人殺了,屍體扔在金市街上的茅廁裏。”白虎看了一眼主子,聲音有些暗然的說道。

“怎麽死的?”李信咬緊了牙關,臉『色』冷峻,事實告訴他整件事太不尋常,綁匪是怎麽認出彩靜的?為什麽要殺車夫?難道這綁匪是衝著筠兒去的?那綁筠兒又是什麽目的?他想從殺人的手法上找出一點蛛絲馬跡來了。

“回主子,身上沒有什麽傷痕,屬下想可能是針一類的暗器所傷,還有,屬下派人到四門去查問過了,昨天傍晚時分,有一輛我們府的馬車從東門出城了。”

“主子,青龍回來了。”鄭雩又進來報。

“主子,屬下剛從洛陽令那裏得知,昨夜京城竟然發生了十幾起少女失蹤案,聽說全是容貌美麗的女子。筠兒會不會是被這些采花賊給綁去了。”青龍進門就急聲說道。

“什麽?丟了這麽多人?”玄武他們幾個都驚訝的叫了起來,誰這麽大膽,敢在京城一次『性』綁這麽多人。

“你可去查過發案現場?”李信心裏突然冒出一個人來,敢做出如此驚天地的采花案的人,就隻有他的。

“屬下好奇去挨家挨戶的查過,全都是被人使了五更斷魂香煙『迷』倒後帶走的,其他的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主子,這個跟西照國的采花案可是十分相似啊!”

青龍堂在西照國有分壇,西照國各地年年月月都有失蹤人口案發生,而且作案的手法跟這次京城的很相似。又是團夥作案。青龍想隻是此案是那個魔鬼所為了。

“一定是他,此次他到我軒轅沿途安穩的令本王吃驚,沒想到他竟然是選在離開後作案,筠兒隻怕也是被他們盯上了,隻是沒想到彩靜突然出現,連同她一起綁走了。”李信已經斷定彩靜和筠兒是被宇文闊綁走了,那個魔鬼有噬處子之血的嗜好,彩靜她們落在他的手裏,一定會很慘的,不能再等了:“火速傳來青龍堂分壇主,要他在西照國邊境截住這夥綁匪,四堂主聽令,你們帶人從越海、赤水通往西照國的路去追,絕不能讓魔鬼見到彩靜和筠兒。”

李信想想那宇文闊的惡行,心都揪在一起了,萬一彩靜落在他手裏,以那丫頭的個『性』鐵定是活不成了,他調動了玄機門最精銳的人馬去追尋彩靜。

“少主!你知道了。”墨炎從外麵回來,也聽到李信剛才的命令。

“是,恩師,彩靜有可能落在宇文闊的手裏,京城的那些案子隻怕也是他手下的人所為,所以不能再耽擱了,遲了彩靜就會有『性』命之憂。你們幾個立刻動身,有事隨時稟報。”李信對鄭雩揮揮手,示意他去準備,自己要動身了。

“少主!”不等墨炎再問,李信已經衝出了門外,他怕遲一步彩靜就被帶入西照國境內了。

墨先生急忙追到大門口喊道:“少主,一路小心,想得到丫頭的不是一波人。”

“知道了!”李信已經跨上了他的烏錐馬,打馬而去,鄭雩、八銀翼、十六暗衛緊隨其後,飛馬過處行人紛紛躲避。

四堂主各自發出信號,招集門人在指定地點,分頭東西南三個方麵追去。

京城的失蹤案還沒有眉目,離洛陽最近的直隸府也傳來了同樣的消息,一夜之間丟失了數十名少女。

一時間,京城內『亂』成一團,未出閣的女孩家,深怕自己的女兒也被俘走,家家請鏢師,戶戶藏女兒。

眼見後天就是大婚之日,沈炎知道事情瞞不住,自己的女兒隻怕也是被這夥人給劫去了,還是如實的稟報朝廷的好。

“陛下,微臣有罪啊!”沈炎哭倒在太極殿天禦書房內。

“愛卿何罪之有啊?”天顯帝聽了這話,心裏一緊,難不成沈紫依也被劫了?

“陛下,微臣有事隱瞞了陛下,前日夜裏,小女離奇失蹤,微臣本想自己尋找,可是眼下看來,小女也是被那夥賊人所劫,後天就是王爺迎娶之日,臣交不出女兒來,請陛下治罪!”沈炎哭訴著自己丟失女兒的痛處。

“這還了得,竟然還朕的兒媳也敢下手!”

天顯帝大怒下令全國緝拿采花賊,他也猜到這事跟宇文闊有關,所有表麵上發下海捕文書,再暗地裏派了鐵衛朝西照國方向去追。

沈炎求天顯帝保護女兒的名節,天顯帝第二天在朝堂上宣布,誠王李信昨日突然內傷發作,婚期推遲。

為了不讓人知道沈紫依被劫,帶頭查案的是掌管庭尉的沈易康,帶兵去追的是沈炎的二公子沈易之,而且那些兵勇都是沈易之的下屬,沈炎於天顯帝對自己的愛護是感激涕零,發誓要效忠皇上。

此時,在滎陽城郊區的一處農家小院裏,一直處於昏『迷』的筠兒被幾個黑衣人帶到了這裏。

“這丫頭就是誠王府的那個人?”看樣子是這群人的領頭人的中年漢子問道。

“是,離魂劍客送來的。”把筠兒扔在地上的那個男子說道。

“你們眼睛瞎了?這丫頭才多大呀?哪裏是主公要的人?你們讓離魂劍客給耍了!笨蛋!”領頭人看了一眼筠兒,根本就不是主公要的人,氣的大罵來人。

“什麽?這個王八蛋!竟敢騙我們!”幾個黑衣人氣的都在罵。

“他往什麽方向走了?”

“他往汴梁那邊走了,當時我們沒看車廂裏還有沒有人。”

“嗯。”這時,筠兒發出了輕輕的呻『吟』,領頭的人叫人給筠兒潑了一瓢水,筠兒立刻被冰涼的水給激醒了,她驚懼的看著眼前的人,而且小姐又不在身邊,急的大聲問道:“你們是誰?我家小姐呢?”就這一句,那些人就猜到了自己要找的人,就跟這丫頭在一起。

“火速帶上這丫頭,往汴梁方向追,那人會易容,隻有這丫頭能認出她的。”領頭人對所有的人下命令,筠兒被他們像提小雞似的甩上了馬背,一行人朝汴梁城方向狂奔而去。

而被車夫『迷』暈的彩靜,三天後才蘇醒過來,可是她已經身處離京城數百裏之外。

“這是哪裏?我怎麽了?筠兒!”彩靜動了動身子,酸痛的厲害,巡視眼前的物景,好像是個破廟!她抬起酸軟的手『摸』了『摸』額頭,感覺自己不太對勁,身體一點勁都沒有,頭痛的要命,這應該是中了『迷』煙的症狀啊?!難道自己是中了『迷』煙了?!她緩聲叫著筠兒,她記得自己是準備和筠兒一起回王府的,怎麽會被人綁架了呢?那筠兒呢?

“你醒啦!”一個極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彩靜還沒來的急看說話的人在哪,眼前突然湊過來一個帶著銀『色』麵具的人,兩隻眼睛爍爍發光,卻帶著鄙夷之意,鼻息時緩時快的吐納著,直接發噴在彩靜的臉上。

“你是誰?筠兒呢?這是什麽地方?”彩靜下意識的往一旁移了移,有些恐懼的看著這個銀麵人問道。

“哈哈哈——我是誰!我是要你命的人!”那銀麵人見彩靜『露』出恐懼之『色』,他得意的發出了刺耳的怪笑聲,“嗖”的一聲從腰間撥出一把匕首,又變回那很有磁『性』的聲音,好像殺人根本就是一件玩的事。

“殺我?我跟你有仇嗎?你認識我嗎?”彩靜聽後感覺很奇怪,自己又不認識他,為什麽要殺自己啊?她一時忘記了害怕,翻身坐了起來問道。

“哼!你是跟我沒仇,但你活在世上危害到了別人,所以你得死!既然該死之人也就不必管認識不認識了。你說呢,申彩靜!”

銀麵人竟然叫出了彩靜的名字,彩靜心裏快速的閃過一個一個可疑的人,可是自己失蹤了好幾天,連信都不知道自己從宮裏逃出來,這個人是怎麽認出自己的?

“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什麽申彩靜,我隻是一個出宮辦事的宮女而已,你把我劫到這裏,難道是宮裏的誰想要我死嗎?”

“哼,嗯,不必再隱瞞了,你的易容術雖然高明到連在下也看不出來,可是這些易容的東西,就已經報『露』了你的身份,還有,你的侍女叫你姐姐,這應該沒錯吧?申彩靜,沒想到你是個膽小鬼,就這麽怕死啊?哈哈哈,蠢女人一個。”

銀麵人狂傲的大笑著說道,並拿出從彩靜身上搜出的『藥』囊,諷刺彩靜膽小怕死,不敢承認自己是誰。

“我當然怕死了,我還有大好的人生沒過,為什麽要去死啊!你無緣無故的要殺我,總得給我個理由吧?還有,我妹妹呢?你把她弄怎麽樣了?”彩靜鄙視的看了銀麵人一眼,一邊對他吼道,一邊暗調息內力,這才發現自己的內力被人封住了,隻好暗自用功衝擊被封的『穴』道。

“當然給她找了個好去處啊!嘿嘿,你不必擔心她,還是想想你怎麽個死法吧!”銀麵人『奸』笑著用手抬了抬彩靜的下顎。

“我為什麽要死啊?你這個膽小鬼,連真麵目也不敢示人,卻在這裏大言不慚的說別人,對一個孩子下手,算什麽男人啊!畜生都不如。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彩靜突的出手推開銀麵人,指著他罵了起來,“嗬嗬嗯!還真是個辣妞啊!聽說你美的連軒轅國的第一美女都自歎不如,大爺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麽個美法,要是真能令大爺滿意,說不定大爺心軟能給你留個全屍呢!嗬嗬嘿——”

銀麵人的聲音突然變的猥瑣之極,獰笑著慢慢的往彩靜跟前湊來,並伸手去解彩靜的衣服。